陆铭臣被撩拨地脸色一红,随即很快恢复正常。
他特意后退一步,上下打量一下宁清清的身材,尤其是到她胸口时,喉咙有些干涩。
他默不作声地移开视线,讥诮道:“就你这棺材板一样的身材,你觉得我会把持不住?”
挑衅味十足!
这是对宁清清的人格侮辱,她顿时就气得七窍生烟,使劲地挺挺胸。
“你这年纪轻轻眼睛就瞎了?用不上就去捐了好吗?我这不说已经到了菠萝的级别,好歹也到了雪梨的级别吧?”
这还是陆铭臣第一次听别人用这样的比喻,比喻自己胸部的大小。
他没忍住,差点笑出来。
在宁清清眼中,这就是赤裸裸的挑衅,比刚刚那句话更加火药味儿十足。
以为陆铭臣不信,她穿的多,的确是显现不出来。
“你是不是不信?”仰着头问。
陆铭臣挑眉,“我应该信?”
“叔可忍婶儿不可忍了,陆铭臣,老娘今天就让你好好感受下,什么叫做波涛汹涌!”
宁清清被气得发狂,在陆铭臣还没有明白她这句话的意思时,他的手就被女人抬起,按在一个绵密柔软的胸口处。
这是个陌生的触感,比之前他打她臀部那次的触感还要软些。
一瞬间,两个人之间的空气都静止了。
陆铭臣只觉得这一瞬间,自己的手指已经完全失灵,不受控制地捏了两下。
“你……”宁清清没想到他这么大胆呢!
陆铭臣自己也没想到,他的脸顿时红得跟喝醉了酒一般,想起他现在捏的是什么,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
没有一句解释,他慌乱地转身,打开门离开房间。
留下还一脸脸红的宁清清,她刚刚真的只是想要证明一下自己。
谁知道那个伪君子居然还捏自己的胸,她还以为他会不知所措呢,然后自己再好好调戏他一波。
让他知道他的眼光有多差,没想到反倒是自己吃了亏。
算了算了,被摸一下也没什么大事,宁清清自我催眠,躺在炕上装死。
门外陆铭臣一出来,就被寒冷的夜风吹着,燥热的身体渐渐冷却下来,抬手又摸了摸脸,发现还是很滚烫。
又想起刚刚右手那跟棉花一样的触感,刚刚冷却下来的身体又重新火热起来,甚至越烧越旺。
真是个女流氓,老色胚,居然让他一个大男人去摸她那个地方,她都不会不好意思吗?
越想越烦躁,一想到她可能之前还对其他男人这么主动,心里就不由得火气更甚。
踩着地上的积雪,陆铭臣一个人端站在院子里,像是一座远山雕。
房间里,宁清清看着手表上的时钟,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男人还没有回来。
他不会这么想不开,摸一下就要去寻个死吧?
这么贞洁烈男?
不会的,吃亏的是她又不是他,他有什么好寻死腻活的?
管他呢,爱去哪就去哪,她要睡觉了。
宁清清脱掉外衣,穿着秋衣秋裤盖着厚厚的棉被入睡,真舒服,她还是喜欢冬天的床。
不到一会儿她就入睡成功,躺在炕上梦着周公。
陆铭臣在外面站了三个小时,全身都冻得冰冰凉凉的,才回到房间。
借着月光看清炕上那捂着被子的一坨,失笑地走过去。
小脸睡得红扑扑的,毛孔细腻地都看不见,殷红的朱唇,高挺的鼻梁,睫毛长而翘地搭在眼睑上,像把小扇子。
一直没有承认的是,这个女流氓是真的长得很好看。
睡着的时候,可比她醒着的时候可爱多了。
他的手不由自主地去触碰了下她的脸,很烫。
他的手以因为太凉,让睡着的人觉得不舒服,小嘴瘪了瘪。
让陆铭臣以为她快醒了,吓得赶紧将手给收回去。
只是在半途中,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并且将脸埋在他的手上。
陆铭臣:“……”
他试图想要将自己的手收回,被只要动作一大,睡着的人就会把他的手抓的越紧,脸埋的部位越埋越多。
滚烫的肌肤在他冰凉的手上,让他浑身都觉得暖和了不少。
见已经抽不回手了,陆铭臣无奈,只能用另一只手脱衣服,上炕。
他一上去,本来还很宽的炕一下变得窄小起来,将多余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睡着的宁清清哼唧哼唧地靠过来,没想到来人一身冷气,她打了个哆嗦,又哼哧哼哧地滚到了另外一边靠墙,不去触碰这个冰坨子了。
“冰坨子”的手终于自由,收回的时候,不小心碰到女人的领口处。
睡着的她秋衣已经凌乱,露出轮廓优美,线条流畅的锁骨。
再往下一点点,那团白嫩的丘壑半露,让他顿时就想起之前的触感,身体又跟着了火一般火热起来。
小腹处明显有一股无名之火叫嚣着,他伸手将宁清清的秋衣往上拉拉。
眼不见心不烦。
转身背对着她,省的又生出一些不该有的邪念。
呼吸从刚刚的粗重渐渐均匀了些,陆铭臣又背起了军规。
这一晚上,他又没有睡好!
每次在要睡着的时候,宁清清就会过来保住他的后背,胸前的触感就会紧紧贴着他的背脊。
他将她推回去,不一会儿她自己又滚过来。
一晚上都在这种荒唐又无聊的游戏中度过,陆铭臣只恨不得将人给绑起来。
凌晨五点时,他揉了揉晕沉的太阳穴,起身穿好衣服离开,再去晨练。
比起待在那个暖和的被窝里,他更喜欢在这寒冷的积雪中度过,最少没有那样的折磨。
等他晨跑回去,宁母跟宁父他们都已经起床,出来准备早饭。
见到他,“铭臣,昨夜睡得还好吗?”
陆铭臣刚准备回答,一个娇小的身子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