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就坐在一起当各自的聆听者。
对于他们来说虽然这些微不足道,但他们终究还是属于人类的范畴,要是哪一天突然逝世了……
那这些本该聆听,本该去做的事情,怕不是都要怎么浪费掉,要是未来的自己回眸一笑,你的苦笑又是否能打动造物主,是否能感动造物主破你将你回到那个,本该由你,应该由你,必须由你的……那个时光,那个日子,那个重要的过程……
故事很长,生命很短。
可惜顾时晏和在场的李湳、鹿酩湉湉不会抽烟,估计现场早已烟雾朦胧了吧,可惜……连酒都没得喝……
因为他们现在扮演的是最危险的角色,扮演的是人类从未真正认识到的存在,用人型异端来说,也毫不为过,而且对于人类来说也没有一丝一毫的违和感……
也许……这里的人性异端们,生来……本就要回归魔兽的正常生活中吧,因为只有那样才能接受自己的同类,乃至接受整个种族吧……
对于同类他们接受,对于异类,他们反感并莫名排斥。
学生时期的顾时晏的确是这么想的,而现在的他将有资格,将有能力补充原句接下来的内容。
对于同类,他们采取道德伦理观念,只要是日常从未拥有过的事件,且荒诞滑稽可笑的存在时,那么这些同类们,将会属于另一种同类的新潮流中,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新潮流,而且将会以新发展进行,这时的异类将会对于将自己并纳为异类的族群感到反感并莫名排斥,就这么循序递进下去,将会成为那些最初形态的同类们所流传的一句话:我们拒绝一切,我们否认一切,我们感受一切,我们反感异类,我们排斥异类。
想到这的顾时晏,已经彻底模糊了对与错,已经彻底淡化了对于未来即将面对新事物的渴望、激情、新鲜等一切正常人能够体会的情绪,因为这些情绪带给他,只会是一种进的去,却出不来的痛苦源泉。
要是有一道进的去却出不来的门,那么他将会优先选择感谢送自己进去的那个人,不是处于同类的思考,也不是对于异类的尊重,而是……现在的顾时晏已经行走在麻木不仁的道路上,越陷越深了。
你有想过,自己被当作提线木偶般的存在吗?你有想过这些背后人的更深层次的目的吗?你有成为他们或自己吗?还是说搁在屏幕的你根本就无法从思维中跳出来,给这位迷失方向和前途的顾时晏,一个最为正确,一个最为合理,一个最为符合自己结局的定义么……
若是没有这一切,该多好啊……要是没有成为人类和魔兽共同的信仰,该多好啊……要是当初自己早该知道这一切,该多好啊……要是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的一场场符合主题,符合现在,符合自己梦境,又该多好啊……
都交给了对方思考,这一点难道不好么?为什么一次又要一次的去尝试本不该妄想的存在呢?为什么不选择颓废的进行呢?
难道说……只是因为那天空巨树的果实看起来比较好吃,比较诱惑么……还是说……得不到的就应该继续沉迷下去,继续毁灭下去,继续做个安稳的人老老实实安稳下去,继续做个不当人的家伙踏踏实实过着日子。
当一个人,连生活都可以淡化下去,那么等待顾时晏的,也许就只有等待二字可留住吧……等待毁灭,等待死亡,等待生命又一次的到来……等待生命又一次次的终结,然后循序递进的出现,离去……
李湳不想讨论这沉重的话题,于是率先开口道:“我叫李湳,是来自涌漓国安亚省一区的平民,你们呢?”
“哦?你来自安亚省?”顾时晏饶有趣味的看着对方,此时有个人的影子在心中久久消除不去。
“怎么了?莫非……你在这还有亲戚不成?”李湳摸了摸后脑勺,“你来自哪个省?”
“我来自颐和省九区,洛浩辰你认识不?”顾时晏笑道。
“你说的是洛,浩,辰?”李湳一字一字的询问。
顾时晏点了点头,听着李湳这语气,莫非洛浩辰在颐和省很知名吗?
李湳为了再确认一遍,于是继续问道:“你说的是不是安亚省有限集团老板洛浩辰?”
顾时晏一听到洛浩辰居然是一个省的老板,脸上的表情不知何时变得更精彩了一些,李湳一见到顾时晏的这副神情,瞬间就明白了很多,原来……对方是自己一直以来要寻找的恩友……真是……太酷啦!!!
“恩友,你就是恩友吧!!”
顾时晏发现李湳的表情变得比兔子还快,刚刚还在思考来着,怎么现在变了一个人?莫非人民看留所中的魔头,很久以前将这里折磨的痛苦不堪不成?
不行,不行,要是自己承认的话,对方指不定要搞我一波,自己虽然很强大,但是精力却没有以前这么旺盛了,凡事还需谨慎再谨慎,所以顾时晏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于是直接口是心非的回答道:“我不认识他,但是我听说过安亚省中有个很厉害的角色,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而已。”
李湳可不会相信顾时晏的鬼话,刚刚明明一副看起来很期望得到答案的顾时晏,怎么会直接否认?
应该是怕我向其他人炫耀并加大力度的吹嘘,从而导致面前的顾时晏如此吧……看来……自己有必要对天发誓了。
正所谓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看来自己不给点回报。不给点东西,对方会永远否认下去,与其如此,不如打消对方的念头,并让对方离开焦虑的过程,要是天天惦记我知道,怕不是哪一天我要被对方弄死,而且我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对方的实力深不可测,李湳现在可以清楚的知道,对方的实力一定在自己之上,不然怎么会让鹿酩湉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