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金后,赵军全部退回阵营,蒙起和高陇都于营帐中,只听见蒙起开口道:“对面晋军的阵法,究竟是何阵法,可有破阵之策”营帐中众人,无人开口。
蒙起无奈的摇头道:“若是此阵无法破,如何攻得下武陵郡”高陇见有些抓狂的蒙起,叹息着开口道:“能否诱使晋军出城迎战”蒙起一听,看向高陇:“先生可有良策”高陇摇摇头:“暂未想到,此事恐需从长计议”
赵军在苦思冥想如何破阵,而武陵郡内,吴冈却在开怀的和张逸饮酒交谈。吴冈笑着对张逸说道:“先生之才,经天纬地,乃当世奇才啊!我大晋国有先生在何惧他国之由”张逸摆摆手:“将军过奖了,在下的才学,并没有将军说的那样”二人端起杯同饮了一杯。
晋王孙此刻于凉城内,看着前方武陵郡的情报,一边看,一边笑道:“这个子禄,真乃天才也,昔日他说过的八门金锁阵,引来了郭林,而今又以区区两万人马,拒敌于武陵郡外”
赵军大营内,蒙起看到商议了近两个时辰都没有结果,干脆下令:“今夜三更攻城”只是他没有料的是,张逸的阵法,布置好了后,启阵的话,那是片刻间的事情。
当夜三更时分,赵军点起火把,突然鼓声大作,只见好几万人开始向着武陵郡攻去,武陵郡城楼上的甲士见到,立刻上报了,张逸也在第一时间,冲出城门启阵。
这一次蒙起派遣来攻城的人是白天的两倍,也许是真的打出怒火来了,可是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晋军竟然反应如此迅速,自己这边的人才冲到一半,人家就已经启阵了,接着便是成片的赵军倒下。
于阵前的蒙起见此大骂道:“混蛋”高陇看着愤怒的蒙起,劝解道:“将军息怒,依我看不如暂时收兵,回去后再做定义,否则以现在的情况,只怕我们的人都会被晋军的阵法耗死”蒙起听到高陇的话,只得叹息道:“鸣金收兵”随即一次惨痛的夜袭结束了。
回到营帐,蒙起愤怒的把酒杯一摔怒道:“张逸小儿,他日我定当斩杀你”高陇劝慰道:“将军,此事不可急,晋军的阵法虽然厉害,可是我们有人数优势,我意咱们采用远攻之法,以箭矢攻之”蒙起一听,微微点头:“用火箭攻”
二人正在交谈之际,一甲士来报:“将军,大事不好,我军粮草被晋军烧毁了”“什么?”蒙起吃惊的问道,甲士看到蒙起的样子有些害怕的说道:“我军粮草被..被晋军烧毁了”这一下,蒙起震怒:“来人,给我把运量官找来,老子要活拨了他”
高陇看到如此愤怒的蒙起,内心已然害怕,而且后悔当日不该在朝堂上多嘴,否则也不会被派来当人参军一职了,悲催的高陇,呆在帐内一声不吭,声怕惹怒蒙起。
不多时运粮官被带到,蒙起拔出剑来,对着运粮官道:“粮草有失,理应斩你”运粮官下的瑟瑟发抖,立刻跪地求饶:“将军,这粮草不是路上劫的,而是我等跟随大军后方,安营扎寨后,突然来了两股军士,直接以火箭攻之,我等猝不及防下,被他们烧毁了粮草”
蒙起的脑袋早已被怒火烧坏,哪里还会听什么解释,直接一剑就斩了这运粮官。高陇见到此景,依旧不敢作声,呆在一旁,静看这一切。
武陵郡城楼上,张逸和吴冈,看着赵军粮草方向的大火,相视一笑,张逸此时开口道:“赵军粮草尽毁,不日便会退军了,吴将军可安守这武陵郡了”吴冈一听,大笑道:“这一切都是先生之能,冈在此谢过先生,也定当把先生之为报之朝廷”
张逸笑道:“此战,乃将军之功,在下只不过是在此协同将军而已”吴冈不是个笨人,听到张逸话,哈哈一笑:“先生之前的要求,冈定当上报,不过冈有一请求”张逸微笑道:“将军之意,逸明白,只是逸还无法为将军做事,毕竟晋王孙在我等后方看着啊!”
吴冈听了张逸的话,立刻明白张逸的意思,于是开口道:“子禄先生,我看不如这样,我向大王请愿,伐赵,然后让大王下旨由你作为伐赵大军的军师,这样一来,你不但好和晋王孙交差,也可顺理成章成为我的人”张逸摇头道:“此事不可急,何况伐赵一事,是何等重大,将军还是把此事暂缓吧!”
吴冈叹了口气:“好吧!那就依先生之言,一切待时机成熟再说”二人闲谈了许久,而后各自回了营帐歇息,因为张逸此刻可以肯定,赵军必退。
果不其然,赵军于次日清晨,全军撤退了,虽然此战张逸挫了赵军锐气,可是这未伤到根本,蒙起随时可以卷土重来,这一次蒙起之所以退兵,就是为了筹备粮草,待其粮草充足定然再次挥师武陵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