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姐说想慢慢折磨她,就得从骗她自己入圈套开始,然后让她一点点陷入绝望,当然也是怕监控那头若是正好被段羽看到,让这事起什么变故,毕竟段羽还想用流暖去牵制肖衍,这才让他试着骗一下。
能骗出来当然是最优方案,但灵姐说这个女人精得很,怕他骗不成功,就让他见情况不对直接绑过来,所以直接给了他钥匙,情况不对就先斩后奏,灵姐才不相信段羽会为了一个女人给她甩脸色。
现在看来,灵姐真是多虑了,他觉得这个蠢女人估计被卖了还给人数钱呢,他本来怕打草惊蛇,就开锁想直接绑了,反正只要动静不是太大,速度够快,被发现的可能也是微乎其微
后来也只是很敷衍地假装一下,没想到随口两句话就让一个女人心甘情愿跟着他。
这女人也太蠢了吧!
或许是他的魅力太大了?想到这,他忍不住瞥了一眼流暖,嗯,长得还不错,也许求灵姐一下,还能让这个女人在死之前得到他的青睐。
流暖要是知道他在想什么,估计直接会把他作案工具踢爆,但她不知道,只是感觉旁边的人眼神越来越猥琐,她眉头一点点皱起,正当她忍不住时,他们到了赌场侧门。
“你带我来这干什么?”流暖明知故问,装作惊讶又害怕的模样,身子往后一缩,作出想逃跑的姿势。
只见眼前的男人舔舔嘴唇:“你来都来了,不会还以为自己能逃掉吧?”
说罢,男人伸手就要去抓流暖,她迅速躲掉,顺便还狠狠踩了男人一脚,她那么顺从过来就是不想让这个人的脏手碰到她,不过嘴上还是说着:“旺哥呢,他在哪?”
说着就边呼叫旺哥,边往赌场里跑,真是瞌睡来了给送枕头,虽然比她计划提前了一天,不过无所谓。
男人只以为流暖是惊慌失措下的慌不择路,臭娘们,还敢踩他,怕是死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等会定让她跪地求饶。
就是这力气也太大了吧,男人眼神划过一丝狠辣,一瘸一拐地跟上去。
赌场侧门进去跟正门完全不一样,这是一条狭窄昏暗的走道,流暖在前面跑着,后面的男人则不紧不慢地跟着。
没过一会就看到一扇半掩的大门,流暖没着急进去,她站在暗处往里面打量,只见里面正中间就坐着灵姐,她一只手把玩着打火机,一只手拿着烟,旁边站着好几个彪形大汉。
灵姐半眯着眼,吐出一口烟气,好一幅惬意潇洒的画面。
流暖等那个男人了一会,见他快到了,就一把推开门,踉踉跄跄上前,然后跌坐在灵姐前面。
说真的她感觉自己回去以后可以改行当演员了,还当那个什么珠宝设计师啊。
灵姐对她的出场方式也不意外,她勾起嘴角,这么快就来了,说明这事很顺利嘛。
“灵姐,原来是你搞得鬼,那旺哥呢!他在哪?”流暖装出一副惊魂失魄的样子。
灵姐满意地欣赏着流暖瑟缩的模样,她也不回答,只是又吸了口烟,然后缓缓吐出。
后面的男人这时也到了:“灵姐,这人我带到了,她可蠢的要死,我三言两语就骗过来了,哈哈哈哈。”
男人得意的神色溢于言表,见灵姐没说话,就略带嘲讽地回答流暖:“阿旺他就乖乖待在办公的地方呢,你要是再撑一会,说不定他就回来了。”
“你们想干什么!”流暖说道。
这时候男人还想说什么,灵姐一摆手,他便闭上了嘴,乖乖退后几步,站到一旁。
“我们想干什么?”灵姐轻笑一声,她站起身来走到流暖面前,然后吸了口烟,再把烟气喷到流暖脸上,看着流暖厌恶地偏了头。
灵姐的笑容已经消失了,她磨牙切齿地说道:“你们之前还敢把算盘打到我头上来,就该知道会有今天。”
她使了个眼神,旁边立马上来两人架起流暖的胳膊。
“别碰我,我自己起来。”流暖避开他们的手,自己站了起来。
灵姐也没说什么,在她眼里看来,不过是流暖在色厉内荏罢了,她最喜欢看猎物垂死挣扎的模样,等会给流暖看看那些玩意,不知道她还会不会有现在这么大胆。
反正进了她的地盘,再想逃出去,连横着出的机会都不会有,想到明天将流暖的惨样发给那个阿旺,再想想那家伙看到时的神色,灵姐瞬间就对流暖宽松了起来。
“你说你是想和人决斗呢,还是和兽决斗?最近刚到了一只黑豹,那模样真是没的说,来着好几天还没给它喂东西呢,或许该让它饱餐一顿了。”灵姐随手扔掉烟蒂,她在前面走着,流暖跟在她身后。
灵姐撇了流暖一眼,见她只是低着头,只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吓人,或许应该让流暖亲眼看看,才会趴在地上向她磕头求饶。
“算了,也是我心好,上次带你看了与人决斗的,这次看看兽的?”灵姐也不打算让流暖上场了,她这里的好东西多了去了,想到地下室的那些东西,她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最好的东西自然最后再呈现。
斗兽场比上次的那个地方大了许多,上次就像个拳击比赛,而这个则跟罗马斗兽场差不多,只是规模小了些,场上还有许多草皮石块树木,地形复杂,颇有野外的感觉了,观众席都是从上往下的俯视。
灵姐照例有个绝佳的观赏台,她这次倒没搞那些非主流的话了,只是笑眼盈盈地盯着流暖。
流暖被她盯着感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也不懂为啥灵姐不让她上场了,还这样看着她,怪渗人的。
“你可要好好感谢我,否则下面那个人本来应该是你的。”
顺着灵姐的目光,流暖也看到了下面的情形。
一个女人她穿着运动套装,缩在一块巨石后面。
流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