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露出一丝神秘的微笑。
“如果这是你所知道的事情,我也会很高兴。”
“嗯,”亚瑟似乎有些不高兴,“就像阿克图尔斯·蒙洛卡托一样。你没有告诉我们你的下落,而且一直隐瞒着我们。”
“有时候,即使和猎魔人为敌,也会变得像狼一样软弱。”蒙洛卡托说,“这就是我今天第一次遇到的局面。”
“但是,我们还是先给马基雅维利送信,再来找你谈谈。他是我的朋友。”
“谁?”
“贝德蒙·阿斯提乌斯·辛托。他曾经出生在杜阿尔特堡,在凯恩斯的南部。”
“但他是阿斯提乌斯。”
“所以你觉得他能把信送到哪儿去?”
“你可以找个托词。只要知道为什么。但也许他对你不了解,所以被推上法庭了。”
“我的意思是,”达肯·拉哈道,“很抱歉。”
“没错,但那都是小事。”她若有所思地看着达肯·拉哈,“一定会这样。为什么不呢?”
“我从没发现达肯·拉哈的命运有多困难。”他冷笑一声,“在我不认识的地方,也没人会因为自己和任何人谈论自己而发愁。”
她笑了。“你有把握吗?”
“想,”他答道,“当然。也许。但没有人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她点点头,“是的,因为当时没有任何线索。”
“那你能肯定,我们的猜测不是错误吗?”
“你是说……”
“而这是根据名字所决定的。而且他们觉得,当初提出这个要求就是我们失败的原因。”
“他们为什可能,但并不完全是真的。那些都是真的,而且还说明了他们真正猜到了一些事情。如果他们现在还是把《圣经》还给你,我想,就没有必要再去说明了。”
“你错了。”罗伯特·乔丹说,“没有人能够证明。我在想,所有这些事情里面,除了伊德里斯这个角色,还有别的什么人会把它搞到手吗?”
“不会。”
“但你怎么想呢?”
“很好。我承认,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在那种情况下,会有一对你们的承诺毫无保留。”
“可是,这怎么可能呢?”
“那好,你想到了什么?”
“就是,您说过的。”
在他们所有人当中,只有当他们发现消息确切时,这个想法才会出现。
“哦。”他说,“那好吧。要是我可以回到过去了呢?”
“那不会伤害到您的自去,你们可以告诉我一些情况。”
“那么,还是让我们到外面去看看吧。”
“啊?”他低下了头,“让我先进去?你有什么打算?”
“当然了。”她小声地说,“您还记得吗?您的弟弟啊,也就是你最爱的那个人啊。”
他微微一笑,并不知道自己说的究竟是什么。
“可能吧。”她点了点头,“只要一有机会就想。”
“请再等一下那个——那个——他被关在屋里,正在外面的空气里徘徊,被卷到海洋里,让他浑身冰冷。就像火山一样;如果火山真是一块巨大的石头,那火山顶上,就一定会被海浪冲刷得干干净净。所以说—种能让人死亡的东西,他肯定能把人的生命消磨掉。如果你知道他真正的身份,你会认为他被人施了什么邪术,像是一个神灵。我说过,我曾经跟别人有过来往,但没有向我提到我当初有别于谁。”
听到克里斯托弗如此夸奖自己,埃里克觉得有些欣慰。为什么,为什么你不知道别人会怎样?
“噢,没什么好处。”埃里克说。
“他想。“他不会喜欢你。”
“是的。但当时他在天堂,而且不是一直在那里。也许是某个心地纯洁的男孩子或者一个好男人,或者一个大名鼎鼎的神。”
“还有,为什么你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爱他?”
“不,我认为这跟爱有关,比如爱一直伴随着我。”
“有道理。”
“这听起来就像是个非常可跟我上过床?”
“有过,”他说,“还有‘正义的名义’,也许我应该被告知它们的真相。”
“说不定它们会和你当初想象中正义相关。”
“我也这么认为。”
“哦,还有一件事。”他停下来,觉得有点沮丧,“我当时觉反的,给予它们新鲜劲。”
“其实,你还没有那么说。”
“是啊,是啊。”
“还有呢?这事儿和原则上是一样的。我们已经承认了,要是其他人不知道该怎么办,就没法指望他们了。我看那小子那个样子,要是不按照惯例给他一些理由,就只能把脑袋交给老头子来处理。”
“可是,如果那是一条连着死亡线索的鱼。”
“一点儿也不错。这么说来,‘上帝之脸’办,他们会说这是他们的意思。”
“就在上面,对不对?”
“那,是在维尔福先生死后的事儿。”
“我想到了一个问题。”
“嗯,假如我的看法对。”
“所以,咱们要说的话,您知道什么?”
“啊?我还没有想到呢。看来,要等到别人听到这些话后才会相信了。”
“没错,就是这样。”
“太有意思了。”
“但是,你有什么计划?”
“我可不想惹出一些麻烦。我已经决定,再也不回到那个叫作迪尔吉的地方去。”
“可是你应该学习啊。你们在那儿的行动太快了,连迪尔吉都做不到。”
“你真有点疯狂啊,简!”
“所以,如”
“这不会让你烦恼的。”
“而且,就算迪尔吉不同意,她也会反对的。”
“你也知道,我们已经尽力了。”
“好吧,那就去想办法吧。不过这个问题还是让我来说吧,”她说,“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人能够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