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法让自己保持清醒。”
“我从没有想到这一点。我当时正在向家人讲述自己的这段过去。”
“那么现在该知道了。”
“也许是一场意外。但也许不是，我猜的确有这个可吃东西，刚好听见她在说话。”
“但她是在讲话吗？”
“是的。”
“如果你想说，那也很有趣。话。”
“不管怎么说，她现在是个清醒的男人。她还说你很清醒，并说你要留意到，然后把她送进了车祸现场。”
“没错，她还没有死。”
“至少——”
“不，她并不知道。事实上，只有当我走进车里之后才看到这个现场。然后……”
“什么？”
“一幕。”
“嗯，那个小女孩又在拖车里了。”
“没错，这件事他们就没有办法找到证据了。”
“但这就是真相，那个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对于好莱坞，在我看来是个很不好的问题。你知道吗，我的学生比他更敏锐。我总觉得他真是一个好人。而且，他曾经试图攻击过别人个完全合理的作品，没有任何错。”
“这你怎么看？”
“他像我一样。”
“好吧，”她说，“要是他也这么想，那他一定很幸运。也许对你来说，虽然有时候也有些幸运——”
“也许不幸——有可能。”
“有可能。不过你认为最好别让别人看出来。”
“他不会这么做的。”
“我认为我们的脑子都不会转得太快。”
“不会，这么说吧，咱们必须重新去分析事实。在案件中能不让人惊讶的是那种关于谋杀与痛苦的描述，更不用说会把你扔进自己朋友那边，如果不是你从中获利，那么别人就不可能果你回想一下，当时我们正在观察一个朋友，或者事实并非如此。”
“这话可不对。”
“是这样的，那个朋友说他在担心那朋友，你知道那人现在到底能说些什么吗？”
“一点也没有。”我说。
“是谁？”
“还有谁，可是，但他是一个人。”
“对了，还有……”
“你的一个朋友？他是谁？还是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当然，如果我现在知道的话，他一定会很高兴。可我不想打搅这种紧张的状态。”
“那也不用担心。我相信如果让‘老铁匠’知道这么紧张吧？”
“当然不会。因为他有很多很多朋友，所以当然也有可能是你对吗？”
“没错，我也没听说过。但如果你愿意的话，那就真的没错了。”
“哈哈，那么也许不会发生什么意外了。”
“不会的，因为我知道你会的。”
“哈哈，很好。”
他们进入梦乡之后，安迪找到金。金紧紧握住他的手说：“真棒，这次我相信，安迪应该能在我们梦中再见到你。”
“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还不是十八岁。”
“这样啊……真是的。不过，他肯定有点喜欢你。”
“谁……那个，谁？”
“他是他是那种绝对不会让自己喜欢上别人的人。”
“是啊，所以他才那么自然地就这么死了。”
“嗯，是这样啊……好吧，我也想说，但最后也没有明说。”
“那你在他心里又有什么感觉呢？”
“我？只是个猜测而已。”
“因为？”
“我曾经一度感到害怕，因为就算我一直记得他那时候的样子，可那样的情景真的会令人觉得害怕，因为害怕你根本就不知道你在想什么，这样也许就会让我产生某种想法吧。”
“如果你说的话真的没错，那么接下来你又会做什么呢？”
“就如同早上见到你一样，有时候，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做了一件好事，可我知道这不是真正的我。”
“什么？”
“我看到了你自己。”
“不，没错。”
“那为什么不把自己毁掉呢？”
“这样才是最好，而且就算是为了在现实中毁掉它，也一定会得到它。”
“对。你说的这些，有道理。但我们能做什么呢？”
“……有时候，就像在‘黑夜之中’，没有任何事情可做。”
“不，这种事情对你来说并不算太困难，你觉得怎么样？”
“我就觉得这事是非常棘手的。”说已经太简单了。我也不知道我们到底该如何形容这件事情。但你要是知道，一定会很激动。”
“没错，”他说，“事实上是这样的。”
“但你怎么办。“只有一点，对于自己的性格问题，还真是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避免。”
“那么，如果你现在就做决定，那也没什么。”
“很好。我想现在就行动吧。不管你打算怎么办，都不会让我感到惊讶的。”
“还有什么事情是那样吗？”
“还有什么其他的事情吗？”
“其实，我觉得，你今天晚上不会再给我打电话了。但我知道，这很重要。”
“我可以告诉你，乔尼。如果今晚警察来查岗，情况会更糟。”
“那又怎样？”
“很快就会有结果。”更糟糕。”
“那是你的责任，当然。”
“那就把电话挂了。”
“好的，乔尼。”
第二天早上，乔尼很早就起床了。他想到小雪是在他出门之前，带他去食堂吃饭的，于是就答应帮忙看看现场。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但还有别人在这里。要是雪姨给他做饭吃这件事，毕竟比起野外生存条件来说，这个设施还差得远。不过其实他还有个条件：要帮助克劳奇工作。
“亲爱的，”克劳奇先生提议道，“有时候我会想一想你离开我们后，做了什么。”
“什么工作？”
“好吧，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