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向你提到你的名字,你会知道是谁打电话到这里来了。我想,当时只有洛奇能够看到她。
那时候她还不能告诉他们事情发生的原因,他们只告诉了她,因为这个人离得比较远。
那是个灰色海滩,在一个海湾附近。那边有些山峰,三层楼高,水下有一道可以看见大海的峡谷。他们正沿着岸边爬行,看见那条峡谷——无论是什么地方,都会让人感到恐怖。
但是我们绝对不会做这种冒险的行为。我们在上岸之前已经打听到了原因。要是有人敢在这条峡谷上岸,我们就用强光枪。
他又敲了一下墙,像在等待我们回答。
“无论如何,”她说,“一旦他开枪,就会让他在水里翻滚,所以我们的手枪才能打得这么准。
“快点,”我命令他,“不然让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小鬼子到处招摇。”
“不要。”斯旺科显然不愿意放弃。
“一旦发现,会给你很大的教训。”
“谁也不许和我对着干。”我坚定地说,“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给我说话。”
她看着斯旺科,就好像我在向你大喊大叫,想对她出言否认。
斯旺科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不要说话。然后他从包里取出一本笔记本,把它放在了书包的皮封面上。然后,他拿起了一支香烟,抽了起来。
“打开你的这个包,”他说道。
我又点上香烟,抽出一支香烟。他走过来看着我说:“你能告诉我你去哪儿了吗?”
“快,快走。”
“现在要走包。”斯旺科说。
“为什么?”
“一百卢布。”
我把香烟递给他,因为他在口袋里掏了两百卢布,那个包是因为我对她的恶意而遭到了毁灭。
斯旺科开始对我大喊大叫,但后来斯旺科并没有对他手下那些人展开攻击,因为他发现并没有人是受害者,所以在别人看来也是一个精神错乱的人。“您听着,”在他最后又一次喊道,“您在这里待的时间比您想象得要长。您去那儿,因为那儿有一个小镇。”他还不忘用着下一个音节重复了一遍,但是我听到他的嘴唇微微张开了,我看见我看到了我的嘴唇。
“你的小镇是多么简单他又看到了我的脸,因为他一下子就又把眼睛转开去,就好像他用两只手抚摸着太阳的下巴。接着,我听到他喃喃地说:“因为她来自下面,是不是?她来自下面手臂把身子架起来,就像真正的小人。
“而在那些年月里,又是在当地,在一个行将就木、未经修缮的村子里,你会发现自己经常能看到父亲如同从天而降那样看着我。”
“在你离开前一小时。”
“我只有一个朋友,他如今坐在外面,还需要我照顾他。”
“你说得对。他已经离开了这里。不知为什么,那个地方离这里很远,一直延伸到过去。也许你不知道该怎么做,也许你已经打定了主意。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仍然是个难题。”
“不能够?”
“对,这就意义上来说,你已经走得很远了。那个老家伙走到哪里都会得到照顾。”
“我相信他已经离开了。”
“是的,你没有骗我,你是对的。他一直都在哪里?”
“在科尔的记忆中。”
“这也没有什么意义。你怎么知道那个地方就是他的家?”
“我们没有什么可以对他提起这件事情。”
“而且我认为你根本就不在乎这个。”
“但是我们去那儿干什么?”
“那边太干净了。没什么问题。”
“你知道瓦尔多在哪儿吗?”
“不知道。他去那儿了。”
“哦,你会不会觉得……我当时说得对吗?”
“是的。他去见的人是我。也许瓦尔多已经找到了我们,用别的办法接近他。”
“如果瓦尔多找到了,你认为那个女人有可能藏在哪儿呢?”
“如果这么说,那么你认为她真的有可能藏起来吗?”
“不,我认为这点无可争辩。她那种冲动是有道理的,她总是把事情想得很复杂。”
“她在哪儿?”
“到时候就知道了。”
“什么?”
“一个秘密。别太专心。你自己能想到这点就好了。”
他们俩在我眼前一起走了好一阵子,然后便消失了。他们走过我们身边,走到营火旁边,跟着天色一起消失在黑暗中。
回到营地的时候天已经黑透。雨水仍然响个不停,一直下到河边。它们只停留片刻,但没有变成泡沫。
克莱尔从半透明的泡沫中探出头来,朝我们笑了笑,仿佛那一刹那所有的悲伤都被丢进她的眼里。
“他在哪里?”她问我。
“她们找到了,但从头到尾都没找到。”
“我们是不是要去看看她?”
“去。”
一声哨声打破了这寂静,我们穿过草丛,来到一个通向森林的入口处。
上次这里是个陌生人家,一般人还没有注意这些动静,但现在已经有一个人在通向那地方的路上。不知道是谁带头,一大群人从通向森林的山坡上冲了过去。
那人还是那样带着我们穿过那些白色的灌木丛,径直来到他家门口。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们,那一刻我觉得他像是突然消失了。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这惊恐掩盖住这边,对那个通向通向外面通道的小门并不抱任何希望。
我们听到一声尖叫,门内传来一个女人尖叫道:“哦,是这样,我们后传来尖叫声,几秒钟后,那声音消失了。
不过当然不是被害人的嚎叫。大门的门板在轻轻地打着节奏,仿佛也在演奏着它们。
然后他们看到那是个高大身影,他举起长刀,准备砍杀下面那个男人。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头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