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昌侯把人带回府后,直接丢回了他自己的院子。
“你个畜生就好生在院子里待着,还敢出去惹是生非,我打断你的腿!”
刘畅却是从地上爬起来,满腹委屈,“爹,我我,忍不住——”
“岂有此理!你简直是罔顾人伦,无药可救!”平昌侯气得脸色发白。
吼完一眼都不想再看刘畅,离开院子后直接明日将院门落锁。
而后对着门口的家丁道:“看好你们的主子,要是再让他溜出去,我先拿你们是问!”
家丁们两股战战,连连称是。
但也就是第二日,刘畅还是溜了出去。
闻讯赶来的平昌侯看着空荡荡的院子大发雷霆,“废物!你们连个人都看不住!”
家丁颤声道:“昨夜瞧见公子睡下了我们也就没敢打扰,不成想今早来人便不见了。”
院墙边放着把凳子,显然刘畅是翻了墙出去的。
当天下午,果然又来了几个上门讨说法的,昌平侯一一打发了之后,就面色阴沉地坐在了刘畅院子里。
一直等到暮色将至,刘畅才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到家。
看见平昌侯之后,刘畅脸色大变,转身就想要跑。
却被身后的侍卫拦了下来,不得已结巴着,“爹,您找我有什么事?”
“跪下!”平昌侯怒喝,“你这逆子,看我今日不打得你皮开肉绽你才能长个教训!”
说罢就要狠狠地用鞭子抽上去。
但就在这紧要关头,便听见侯夫人大喊,“打不得打不得。”
而后竟是直接抱着刘畅,护住了他。
“侯爷,畅儿细皮嫩肉的,怎么能打呢?不过是翻了些小错,你罚他禁足也就罢了,现下已经认错了!是不是?快给你爹认个错!”
刘畅立刻垂下眼,“爹,我知错了,您别打我了。”
平昌侯深吸一口气,又是无奈又是恼火,指着侯夫人咬牙道:“你回回都这般纵着他,迟早出大事!”
侯夫人却显然不以为意。
平昌侯最终也没打成。
侯夫人就柔声劝他,“我们就这一个儿子,你何必为了外人动手伤了父子和气呢?”
又这么来了几回,平昌侯所性也懒得再管刘畅的事情了。
听了也只拿钱给他平事。
谁知,某日刘畅出门。
正瞧见两名女子从马车里头出来。
一个女子头戴幕篱,长至膝间的轻纱让人看不清样貌。
倒是她身侧的那个婢女生的是月貌花容,远远一瞧就知道是个美人。
刘畅当即就起了色心。
眼看着那戴幕篱的入了屋内,知道她约莫是主人。
就快步上前,一把拉住了那在外头守着的婢女。
一边拽着人,一边淫笑,“小美人儿,跟了公子我如何,你生的这般漂亮嘿嘿嘿——”
那侍女一愣,瞧见他肥胖的一张脸就吓得不住挣扎。
但刘畅攥的死紧,侍女压根挣脱不了。
吓得尖叫出声,“你松手!放开我,救命!”
可刘畅心底的邪火早就起了,哪里顾得上这个,一用力便将人压在了地上,强行要把手伸到侍女的衣服里头。
但就在此时,他忽的听见有女子怒喝。
“你在做什么?来人,还不把这畜生给我拉开!”
接着,便从身后出来四五个侍卫,合力将刘畅给拉开,他被死死按在了地上。
头被人狠狠踩在脚底下,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