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馒头,齐夫人杂杂拉拉说了不少宫里一些丑闻,秘闻,看来古今的人都喜欢传八卦,这些事让萍萍开了眼界。
终于一个时辰后,齐夫人说的口干舌燥,萍萍也听恹恹欲睡,齐夫人才依依不舍的走了,临走前还拉着萍萍的手:“我来咸阳这么久,难得遇一知己,下次我们好好聊聊。”
还聊,菊花茶喝了三壶,胡瓜啃了三根,自己跑了七趟茅房,可齐夫人肾就是强大,一次也不去,还陪着自己,站在茅房外喋喋不休。惹不起,下次这个女八卦别来。
看到齐夫人一步三回头,萍萍都感觉怪怪的,难道她既喜欢养公公,又喜欢贴宫娥,咦,民风太豪放。
肚子好饿,干点什么,揉点面,扯成面条,做成凉面,拌上黄瓜丝,酸酸辣辣的正好开胃。
端着一碗面,站在屋檐下,正吸溜着,白术就提着一袋杏过来:“师父,师父,你在吃什么呀?”
萍萍边吃边说:“凉面。”
白术凑过来:“还有吗?徒弟好饿。”
萍萍摇头:“没有,我又不知道你晌午要来,你们不是只吃两顿,按道理,你不是才吃过,应该不饿。”
白术耍赖皮说道:“徒弟正在长身体。”
萍萍推了一把白术:“得,你都成年,娃都总角,还长身体,萍萍把碗递过来:“只剩半碗,若不嫌弃,将就吃吧。”
白术放下杏子,洗个手,接过半碗面大口大口吃起来:“我不嫌弃,谁让师父弄得这么呱呱好。”
萍萍拿起杏子,倒入盆里:“得,你就夸吧,我下次就饿死你。”
白术猛塞一口在嘴里:“师父,你怎么现在才吃饭?”
萍萍边洗杏子边说:“齐夫人来我这里说好半天的话。”
白术摇头:“齐夫人,不可能,那是咸阳宫里出了名冷美人,一个月说的话不超过三句。”
“那就奇怪,她今天说三千句不止,而你说她冷冰冰的,我也觉得她开口闭口提到最多的是越夫人,她在暗示我,宫里不少的事都是越夫人搞得鬼。”
白术又拔了一根黄瓜丝在嘴里:“更就不可能,越夫人是出了名软杮子,一味地做老好人,跟在魏夫人身边,形影不离。”
萍萍剥了一个杏子放入口中边吃边吃:“你提到魏夫人,我想到她还提到魏夫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要杀王后,自己当王后。”
白术终于吃完碗,还嫌少,把碗放下来:“魏夫人更不可能杀王后,她和王后是表姐妹,她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软。平时就是吼吼而已,过一阵子,她又没事。”
萍萍剥好杏子塞进白术的嘴里:“你怎么对后宫每个人都这么了解?”
白术鼓着嘴:“我是医术,行走在各宫,八卦或多或少听到一些。”
萍萍问白术:“那你觉得王后是他杀,还是自杀。”
“谁说的清楚,宫里都是这样,为权利,为地位斗得你死我亡,哪个是省油的灯,还是我师父好,做事干净坦荡。”白术说完,把杏核吐出来。
萍萍吃了些杏子,净了手,对白术说:“我有点乏,我进屋休息,你自便,如果觉得无聊,院子里草拔拔。”
白术跺脚:“师父,又要我拔草,我告你,你不能尽其才。”
萍萍朝他做个桃心手势,便进屋睡觉,不一会儿,云香来请白术,说魏夫人头疼。
齐夫人回到自己落云院,写上信转给自己的侍女:“一切正常。”
远方的人接到信笑笑:“按计划执行。”
窗外狂风大作,夹着刺目的闪光划破天空,黑压压的乌云一大片,遮住整个天,俄顷,瓢泼大雨从天倾盆而下。
李四把伞收了放下檐下,脱了木屐,悄悄的走进去关上窗户,自己脱下湿漉漉的外衣,躺在床边,拉过被子给萍萍遮上肚子。
萍萍侧身面向墙,还以为是白术,也不搭理,自己又睡着了,躺下来的人不自觉的把萍萍的手紧紧的抓着,不可能是白术,他不会这样,他对自己只是单纯的师徒之情,没有男女之情。
萍萍慌得转过来,和李四四目相对:“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李四又靠近一点:“来好一会儿,看你睡得香,没有忍心叫你。”
萍萍推开他:“外面下暴雨吗?你来做什么?”
李四答道,一把揽过萍萍:“我奉王的命给你送李子,看你喜酸还是喜辣。”
萍萍抵着:“停,我们还是远点,这生儿生女,又不是吃酸喝辣能看出来的。”
李四抱着萍萍:“萍萍,我想你,他都可以三宫六院,你为什么不可以,你已经三天承圣恩,今天他已经去魏夫人那里。”
萍萍贴着李四:“阿四,我们已经过去了,没有办法再回到起点。”
李四可不管,抱着萍萍轻轻的亲着:“那就让我偷偷的爱你。”
萍萍推着“阿四,你放手。”
李四边啃边说:“不要,我们以前还是夫妻,你让我靠一会儿。”
萍萍一巴掌打过来:“放手,这是我给你的最后警告。”
李四捂着脸:“王,你出来吧,还不信我。”
胡芝从外面进来,拍着李四:“李廷尉,你做的很好。”
萍萍指着胡芝:“胡芝,你搞什么,你以为很好玩吗?一次又一次试验我的感情?”
胡芝拉住萍萍:“我听她们说,你一个人住就是为了好养人在宫里。”
萍萍甩开胡芝的手:“她们是谁,不会又是越夫人?”
胡芝惊异地问道:“你怎么知道,今天越夫人的侍女说云香来你这里,看到你喂白术吃杏子。”
萍萍愤怒的吼着:“喂杏子又怎么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是我徒弟,你昨晚还抢他的礼物。”
胡芝也对着:“我只是不放心。”
萍萍也骂过去:“不放心,就找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