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和沙方在外面打得惨叫不止,最后被打晕,直接拖回去。
两人躺在床上捂着屁股嚎叫着:“萍萍,你到底出的什么鬼主意,凭什么我们吃不到肉,还又挨巴掌又挨打?”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身影闪进来,白起警醒问:“谁?”
胡芝摘到帷帽:“我,还能是谁?”
沙方气的跪起来,捶打着胡芝:“亏我当你是兄弟,你还真的结结实实打我一百大棍。”
“那不然呢,你们做的那么真,差点我都以为你们真的喜欢萍萍。”胡芝拍了拍沙方屁股。
“嗷呜,疼。”沙方使劲的揉着屁股。
白起翻过来,对胡芝说:“大王,我们马上就去其他国实行离间计,萍萍的安全,请王一定要护她周全,我已经让白术入秦,他现在外面候着。”
胡芝点点头:“我知道啦,今天委屈你们,待我实现一统天下的时候,定会好好补偿你们。”
沙方捂着红肿的脸:“别,我可不想再要一百下杖刑。”
胡芝说道:“那我让萍萍天天给你做好吃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
沙方笑了:“这才差不多,我的屁股快疼死了。”
“没事,你们久经沙场,这点疼算什么,上次有人还笑我雪地赏梅花,我也要赏一下。”胡芝说完就去扒沙方的裤子。
沙方忙躲闪:“王,我错啦,我的梅花不好看。”
白起捂着脸:“沙方,你的雪地压到我脸上。”
三个人又和好如初,只有这样,才能将白起和沙方躲过耳目,送出秦国。
胡芝躺下来,碰了碰沙方:“睡进去点,我们三个好久没有这样安静睡在一起,你们此去,危险重重,注意安全,我和萍萍在秦国等你们好消息。”
白起和沙方握着胡芝的手:“王,请放心,我们定会完成任务。”
“我走了。”胡芝爬起来。
白起撇嘴:“刚才还说兄弟情深,一起睡,一提到萍萍,就见色忘友。”
胡芝说道:“我得去赔罪,今天那一巴掌我手都打疼,她脸不知道有多疼,我得去哄哄她。”
“哼。”白起气呼呼的说。
沙方揽过白起,嘟着嘴:“起少使,别生气,来,哥哥哄你,哥哥疼你。”
白起推开沙方:“滚,我不稀罕王八的嘴。”
“好哇,你敢说我是王八,我姓王,但是我不是王八。”
胡芝望着疯打两人,他不仅心里一酸,更是泪流满面,这两个人为自己东奔西跑,早已把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出入沙场多次,多少次都命丧沙场,希望他们能平安归来。
萍萍累了一天,不知道睡了多久,捂着脸睡着啦,只觉得有人揉着自己的脸,闻到沉香木的味道,不是胡芝还能是谁,胡芝轻轻问:“打疼你没有?”
“哼,我把你一巴掌试试。”萍萍翻过去睡。
胡芝揽着萍萍的腰:“我错了,我给娘子赔礼道歉,今晚,你打我,随便打。”
“这可是你说的。”
萍萍对着胡芝脖子咬了一口,……,直到天快亮时,胡芝捂着屁股,呲牙咧嘴的坐起来,萍萍真的下得了手。
白术进来给萍萍诊脉,胡芝忙问:“怎么样?大人和孩子怎么样?”
白术行个礼:“大人无事,只是最近有些劳累,恭喜王,应该是个王子。”
萍萍好奇的问:“为什么是王子?”
白术嘴角扯了扯,似笑非笑:“你又喝酒,又跳舞,蹦达这么高,都稳如泰山,不是儿子是什么?”
“太好了,萍萍,我好高兴,我有儿子了。”胡芝激动的说道。
“去,生了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萍萍拍着胡芝的头。
胡芝拉着萍萍“我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东西,不管是女儿,还是儿子,只要是你生的,我都喜欢。”
白术搓着手臂鸡皮疙瘩:“咦,受不了,你们俩别当着我的面歪腻,你们也要注意,师父,你懂得,不用我教你。”
胡芝站起来:“我得走了,他们俩人走了,军防事情我得打起精神来,边塞筑防还得继续,萍萍,我要出去一阵子,你自己小心,白术,你负责萍萍的饮食汤药,切忌小心。”
萍萍替胡芝整理好衣服:“去吧,我会小心得,有事我会找李四和白术商量。”
胡芝打开衣柜从衣柜里走了,白术佯装给萍萍治脸。大桃端过来一盆水让萍萍净脸,萍萍抓起大桃的手,拔下头钗,一下又一下扎着:“小蹄子,让你告状,让你告,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小桃忙跪下来求情:“少使,我姐姐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还敢有下次,我现在就扎掉你的皮。”萍萍吼着。
萍萍心想,我才不是病猫,我可是一只老虎,将来一定会报仇雪恨,一洗耻辱,就等你去给王后告状。
果不其然,晚上大桃哭哭啼啼去王后那里告状,大桃抱着王后:“王后,现在郑少使视我为眼中钉,您看看,她今天还把我的手扎成筛子。”
王后看了看,冷笑着对杨妈妈说:“你还担心什么,她一个异族人,哪里有什么城府,我就给她一点甜头,她就上当,她扎大桃的手,等于在打我王后的脸,毛也没有长齐的黄毛丫头一个,也敢对我堂堂楚国公主宣战,真的是猪脑子。”
杨妈妈一直都担心萍萍是个厉害的角色,现在看也不为过,一点心计也没有,王后刚捉她的事,她就立刻抓住王后心腹大桃进行报负,真的是蠢,没有几斤几两也敢跟王后跳。
王后问大桃:“你还听到什么?”
“没有,宫里来了白大夫给郑少使治脸,开了不少活血化瘀的药。”大桃回答道。
春花立在旁边笑着:“我第一次见那贱人全身纤细,唯有肚子鼓胀,我还以为她有孩子,结果王这一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