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萍刚一跑回家,门后就蹿出丁三,紧紧的抱着萍萍:“小娘子,可想~我。”
萍萍大声地喊着:“无赖,放手。”
丁三舔了一口萍萍的耳朵:“真香,呸,你以为你多清高,刚才我在地里,看见你和那令二郎在口~~。”
见这无赖完全把刚才的事看错啦,萍萍死劲的挣扎着:“放手,再不放手,我叫人啦。”
丁三却更兴奋的用手刮着萍萍的脸“叫啊,叫破喉咙也没人救你,今天,我要定。”
丁三扛着萍萍进了里屋,令大郎背上大白菜,拣起镰刀,朝萍萍家走去,只见房门虚掩,好奇的推门进去,院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奇怪,刚才才看见她往家跑,他放下白菜准备离开,却听见屋子有东西掉落的声音,隐隐约约的有人喊着:“救命,救命。”
令大郎冲进屋里,只见屋子里狼藉一片,丁三把萍萍的手用裤带死死捆住,正欲行~~,赶紧的拿起门栓朝丁三打去,丁三结结实实挨了几棍,仓皇逃跑了。
令大郎见萍萍不着片缕,忙脱下自己的衣服给萍萍披上,又替萍萍解开手上绑着裤带,萍萍“哇”的一声扑在床上哭起来。令大郎伸手又不敢伸手安慰着:“没事,没事,丁三已经走啦。”
“谢谢你,令大哥。”
“我是来给你道歉的,对不起,我娘今天骂你太难听。”
萍萍却更伤心,明明是自己救人,却被误会,她听不进去令大郎解释,推着令大郎出去:“如果是救你弟弟那件事情,我就无话可说,现在请你出去,免得你娘又说我勾搭你。”
令大郎还想说什么,被萍萍连推带拉赶出门,萍萍重重地关上门,任凭令大郎怎么说,萍萍就不开门。
待听到令大郎走远了,萍萍抹着眼泪,打来一盆清水,擦干脸上的痕迹,换身衣服,唉,生活总得继续,自己总不能给自己树个贞洁牌匾。
萍萍坐在院子里,把白菜洗干净,撕成一条条,撒上盐,做成辣白菜,煮了点红笤稀饭,下点咸菜,吃过晚饭,早早的就睡觉。
这边,令二郎躺在床上喝着药,脸很红,熟得像红苹果,大郎看二郎脸红红的,摸了摸额头,烫得很:“聪弟,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令聪把被上拉上来,盖住脸,不说话,令种更不解,令大娘接过碗:“种儿,这你都不懂,你弟弟伤哪里?你又不是不知道,那敖家娘子全看见,还上嘴,他才多大,不害臊才怪。”
令聪气呼呼的说:“娘,你别说,丢死人了。”
“哪里丢人,我家聪儿长大了,明白事,该娶妻。”
令聪哼哼地说:“哥都还没有长大,现在没有娶,你让哥先娶。”
“也对。”说完,令大娘转过头,却见令种光着上身回来,一拍大腿嚎着:“唉哟,送个菜,你怎么把衣服送丢?”
令种也不理会,自己到衣柜里翻出新的衣服穿上:“娘,别问,我,我,我。”
令大娘边笑边摆手:“行啦,我都懂,你们一个个长大了,想成家,今年,我们好好干,争取年底说个娘子。”
令种拉着娘:“娘,你又胡说。”
第二天早上,萍萍还躺在床上,就听见外面鬼哭狼嚎,这么早,谁在外面哭,比奔丧的还唱得难听。
萍萍一打开门就见令聪跪在门口,令聪抱着萍萍:“敖娘子,你得负责。”
“令二哥,你放手。”
“不放,我什么都没有,被你看~~。”
萍萍摇头:“我真没有看清楚,我只是救你。”
令大娘,令种赶过来,双手拉起令聪:“弟弟,回家。”
令聪却挣扎着往前扑:“不要,我什么娘子都不要,我只要敖娘子。娘,我只要敖娘子。”
萍萍见这个少年哭得厉害,周围的人都围过来指指点点,萍萍只好说着:“令二哥,令大娘,令大哥,你们堵着门也不是办法,等敖大回来再说。”
令种也说着:“弟弟,大家都看着,回去吧,她一个娘子,哪里能做主,等敖大回来再说。”
话音刚落,两个村夫抬着丁三从门口经过,丁大娘赶紧的问:“三儿,怎么啦?”
一个村夫说:“昨晚去镇上喝多酒,失足跌下了山崖,他说他是野山沟的,我们才抬他回来。”
丁三痛苦的捂着胸口呻吟:“娘,疼,全身疼。”
丁大娘安慰:“没事,我找郎中看。”
另一个村夫说:“没用,我们已经找了白郎中,说胸骨断了,腿断了,活不过三天,你们准备后事吧。对了,医药费,抬人费一共十两银子,给钱。”
丁大娘坐在地上打滚:“我的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你还没有儿子,我还没有孙子,你就要走啦。”
丁老大见状,忙给了钱,两个村夫抬着丁三回家,丁老二扶起丁大娘走了。
令聪也被叫回去,众人也散了。
萍萍看着早上一幕幕,唉,头真疼,若不是救人,哪里会让丁三误会自己是这样的女子,丁三也可怜,娶妻只能看着,昨天在自己吃了鳖,晚上又跑出去喝酒,天黑才跌下山崖。令二郎也是的,明明只是救你,你怎么还赖上,还得赔人。
萍萍想着丁三昨天那样,对自己无赖,算了,不救,啃着红薯,出门砍甜菜,地里的农活够多。
萍萍正在砍甜菜,钟二娘也砍着自己家的甜菜,萍萍见了打个招呼:“钟二娘,早。”
“敖娘子,也割甜菜。”
“对。”
钟二娘拿出饼:“饿没有,过来吃吧。”
“不饿。”
“哪里不饿,你家一早就闹上,你哪有时间吃饭。”
“那我就不客气。”萍萍接过来,啃着饼。
钟二娘倒着水:“慢点吃。”
“二娘,你能给我说说令家情况,你看我一来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