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宁抱起萍萍放在床上,缓缓的解开扣子,萍萍下意识紧张了一下,敖宁轻轻的伏在耳边:“你惹急我,我下手可就没轻没重,吃亏可是你自己。
第二天中午萍萍才醒了,被碾压三百回,哪哪都疼,已经清理干净,敖宁正坐在窗边看书冷冷说:“醒了,我哥去拿文书了,桌上有吃的,床边有才买新衣服,你试试合身不?”
萍萍知道他从心底看不起自己,但是他哥哥已经三十岁,等不起了,为了哥,还是忍了。有很多的媒人,看中自己,却嫌弃哥哥,哥哥常年的劳作,头发花白,看起来已经四十多了。
萍萍不好意思伸出手抓衣服,把衣服穿好,坐在桌前啃着饼,喝着米汤。
这时,一个黑而通红,头发花白熬吉拿着官文推开门,递给敖宁,敖宁看了看:“没有错,萍娘,你看看不?”
“不用,我看不懂。”
敖宁将萍萍户籍,休书,婚书交给敖吉保管,古代女子从嫁后户籍归夫家所有,为防止逃跑,没有户籍哪儿去不了。
敖吉拿出木桃发钗,替萍萍挽上头发:“回来的时候看到,送给你。”
“谢谢。”
“吃完饭,我们要出发,下午要坐船进山。”
“还要坐船。”
“对,今晚歇高坪,明天中午才到。”
敖宁收拾好书具,敖吉拿着东西,萍萍跟在后面走着,这妖娆妇人说道:“三吊钱,恭喜恭喜,怎么,够结实吧。”
敖宁付了三吊线:“就是,还是老板娘想的周到。”
妇人凑过去小声说:“还是悠着点,小姑娘可遭罪了。”
萍萍走下楼,吃饭的众人都呆住了,不施粉黛,宛如出水芙蓉,昨晚天黑没有看清楚,萍萍被众人盯着看不舒服,挽着熬吉走。
“好标致的娘子,从哪里来?”
“不知道,昨晚暴风雨才下得大,风摧残海棠花。”
一行人跟着熬吉他们追,敖宁故意的,就是看萍萍的反应,萍萍却目不斜视,也不和人搭讪,敖宁心想:装,我看你到底是不是真的。”
三人上了船,朝高坪划去。天气真冷,天下雪了,萍萍抱着腿坐着,敖吉拿了一件衣服给萍萍披上:“冷,多穿衣服,嫁给我,委屈你了。”
“吉大哥,不委屈。”
敖吉也没有多少话,敖宁也自己看书,萍萍拣起一本书《论语》,她翻了翻。
敖宁看她入神:“这么深奥的书,小心看得头疼。”
萍萍头也不抬:“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敖宁知道她用庄子话回自己:“想不到萍萍会庄子。”
“我若庄子,定会击水三千,传扶摇直上,邀游于天地之间。”
“好口才,想不到萍萍居然会四书五经。佩服佩服。”
一下午,敖宁和萍萍侃侃而谈,越谈越觉得胜读十年书,不少疑惑豁然开朗,而对萍萍另眼相待。
这知识面多么宽阔,谈了一下子就收获不少学问,比学堂里夫子讲授更明白,浅显易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