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哈哈!”
“你们两个在说些啥呢”?方天卓笑呤呤地走过来,老远就开囗言道。
“爹,没说啥,你怎么过来了”?二人见了方天卓有点不好意思,余梅低着头,方鸣山连忙开囗说。
“嘿嘿,这小子,进展得这么快,到底是个人才哟!”方天卓心中暗笑,面上却一本正经地叹了声道:“这出来也有许多天了,怕你娘在家里着急,我也该回去了。”
“怎么,方大叔你要走?”余梅急忙问。
方天卓点点头笑道:“要走,该回去了,我一个人走,让鸣山留在这里吧,你们两个在一起我和他娘都放心,孩子,战场上刀枪无眼,多保重吧。”
“爹,不能多留两天吗?”方鸣山有些不舍。
“不留了,家里一大堆事呢,保护好自已,也保护好她!”说着方天卓指了指余梅,自余梅跟着清风二老从余府出来,向来都是一人面对困难,承担风雨,将自已的性格磨炼得又冷又硬,不想今天还有人关心她,她立时心里面一热,眼眶也红了起来。
方天卓温和地拍了拍她的肩头说道:“想当初跟余大人一起抗蒙,转眼之间几十年一瞬即过,就仿佛是发生在昨天,余大人走了,但你却来了,看见你就跟看见他一样,鸣山,一定要对她好,否则爹不饶你。”
“放心吧,爹,我知道”,方鸣山神情坚定地说。
方天卓又伸手在怀中一阵掏,然后拿出来了一把短刃:“这把刀不是凡品,它叫“徐夫人匕首”,是一件战国时期的神兵利器,上次我帮郭将军打叛逆,郭将军赠送给我的,走得急,没带甚礼物,就将这把匕首送给你聊表心意吧,来,接着。”说着将匕首送到余梅面前。
余梅连忙摇手道:“不,这件礼物太贵重了,小女子承受不起。”
“唉,江湖儿女,休要扭捏,快快接住!”
“这是爹的一番心意,接下吧!”方鸣山劝道。
余梅听了不再推辞,伸手接道:“谢谢…方大叔。”
方天卓“哈哈”一笑,:“好、好,咱们来日方长。”
第二天方天卓辞别了众人,又叮嘱了鸣山一遍,便拱手礼了一圈,打马悠然而去。
一路上纵情山水,倒也十分自在逍遥,走了七八天,已来到湖南地界,穿过前面的桃源县,横渡酉水河,便是古城凤凰,从凤凰过去,就可到建始、利川等地,便是进入湖北地界了。
这桃源县风景优美,到处都是桃花盛开,倘佯在桃花林中,方天卓感到非常的心旷神怡。
纵马经过一座小木桥,桥下流水淙淙,桥那头却围了一大群人,中间有个老翁坐在地上,老翁白发苍苍,愁眉苦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正在鸣咽着什么,一边说,一边身子不停地颤抖。
见这老翁情状可怜,方天卓忍不住下马近前问道:“敢问这位老丈,有甚伤心事情,为何在此悲泣呀?”
老翁老眼昏花,听了抬起昏黄的老眼看了一下,又是低头啜泣不止。
这时旁边个牵牛的壮汉叹道:“先生定是从外乡而来,故不知本土之事,咱们这里名叫“扁担村”,因山路狭长如扁担,人们只住在路两头而得名,这里树多林密,本来很好,不想三个月前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只老虎,这老虎体形?G悍,十分凶猛,看见什么咬什么,尤其好吃人,这老丈的儿子前日被老虎掳去,只怕是凶多吉少,所以他在这里伤心哭泣。”
这下方天卓算是弄明白了:“哦,原来是猛虎伤人哪,那你们怎么没有报官?官府不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