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卓见武当山在张三丰的掌领下发展得一天好过一天,他心里感到非常的高兴,觉得他也应该做些什么,于是闲瑕时他把剑府武学中的一些武功要典逐渐的溶合到北极归真剑派的武功技法中,使这一派的功夫更加充实而博大精?,成为武当本山派中的一个重要分支,由是天下学子到榔梅洞寻师学艺的更是络绎不绝,以方天卓、张三丰、太和四仙、武当七侠等这些人为代表的武当派声名远扬,江湖上言之莫不人人敬服。
自从方天卓的大儿子方鸣山代表他去到湖南天门山为当地的二个山寨打冤家作调停,这一去已有近半年的时间了,去了这么久,也没有传回来一点消息,方天卓不免便有些担心,其母李月红则担心更甚,两个人正在暗自猜测原由,便看见一人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卟嗵”一声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周一,怎么是你?鸣山呢?”见到是当初跟着方鸣山一齐前往天门山的门下弟子周一,方天卓连忙向他问方鸣山。
周一苍白着脸,喘不上气地指了指胸口,脸上露着难受的表情。
方天卓忙让他缓缓,李月红去给他倒了一杯清水,他接过来“咕嘟咕嘟”一气喝下,方才转过气来。
“不好了,出大事了。”周一抹抹嘴,苦着脸说。
“怎么了?”方李二人听了连忙问。
“我们跟随大师兄到了天门山,本来一切都好,也调停好了,诸事也已办完,大家都很高兴,正想打回转,不料其中一家人到底是不服气,觉得受了欺服,便找来了他们的帮手,此人武功非常厉害,凭一人之力将对方全部打败,大师兄去劝,两下里言语不合,便打了起来,结果大师兄被那人打败,而且还被他掳去,如今生死不知,因为我跑得快些,所以回来报个信”。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被掳走了?以你大师兄的功夫,能打败他还将他掳走的人这普天之下,想也不多,这个人到底是谁?”李月红心下着急,拍案而起喝道。
周一摇摇头茫然地说:“不知道是谁,只听到他自称百花谷主”。
“百花谷主?”
“对,哦,对了,他好象知道大师兄的身份,说了些什么“儿子被掳了,看你这堂堂的武林盟主如何自处”这样的话。”
“哦”?
方天卓听了神色一转,以手拈须沉思着说:“说这样的话,那这是冲我来的呀,不管怎么说,动了我榔梅洞的人,我便不能再置身事外了,唉,本来想让鸣山去历练历练,结果竟搞成这样,好吧,看来只有我亲自去走一趟了。”
“你要去?”李月红问。
“自己的儿子,我不管谁管?没事,说不定这个百花谷主正在等我呢。”方天卓笑了笑说。
“那也行,你去便是,但要带上虎儿,让周一带路,他去过,这样我也放心些,到底是要满七十的人了,比不得年轻的时候。”李月红嘴里念叨着,心中还是放不下。
“唉,我说你这老太婆,唠哩唠叨的,你就那么不放心我?我这身子骨壮着呢,不比年轻时候差,别担心,去去就回。”
一起相处了几十年,两人之间的亲情早就印刻在了他们的骨头里。
一番准备,方天卓带着三儿子方虎,弟子冯正、陈恩玉,由周一在前领路,告别了李月红及榔梅洞众人,五个人一齐启程往天门山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