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弯刀发出一声异啸,往刘秉忠拦腰横斩!锐利的锋芒迫得刘秉忠一愣,只得闪避退走。
这边王灵倒飞二丈,顺手从树上拨出双刀直刺刘秉忠,对王灵刘秉忠倒并不会放在眼里,但这父女来了个二边夹击,却也大意不得,刘秉忠脚下一转,闪到王灵外门,先避开了王坚的刀锋,同时用手在王灵肘下一托,
“仙人托盘”!”
王灵左手一麻,“当啷”一声钢刀坠地,但同时她右手那把刀“卟”地一声划向了对方的腹间。
刘秉忠身子一吸一弯,刀尖从离皮肤一颗米的距离堪堪扫过,将衣服划破了一条大缝。
刘秉忠心中一怒,身形一晃,“呼”地一拳甩出,王灵回刀格挡,拳到半路刘秉忠却陡然换势,拳头一弯,犹如灵蛇出洞,从王灵的空档处打了一进去。
“蓬”的一声,一拳将王灵震得飞起!
“灵儿!”王坚虎目欲裂,纵身跃起,一刀搂头劈下!
“无用匹夫”,刘秉忠身形一晃,避过刀锋,紧跟着闪电欺进,运起龙门绝技“五雷闪电手”,一股强大至极的内力瞬间贯注手掌,顿时整个手掌胀起老高,掌指间真气激荡,如裹雷挟电,
“嘿!”
这一掌挟带着刘秉忠三十年修炼的玄门内力,如若打上,便是铁石,也会被一击成粉!
王坚见无法抵挡,心中不觉叹了一声,“蓬”的一声巨响,这一掌却打在了王灵背上,
“这……”刘秉忠一愣,稍一迟疑,“狗贼看斧!”阮思聪大吼一声,挥斧杀上,对着刘秉忠不分前后右一顿猛砍乱劈!
刘秉忠见他斧重,退步避其锋芒。
“灵儿。”王坚虎目奔泪,抱住王灵痛声悲号,原来王灵见父亲命危,不及多想,拼全力一个“燕子穿帘”纵出,刚好扑到父亲身上,替他挡了刘秉忠一掌,只是这一掌却打得她心脉尽碎,五脏破裂,已经说不出话来,在父亲怀里拼力笑了笑,嘴唇动了一下,便二眼一闭,气绝而亡。
见王灵为父身死,阮思聪怒极,斧斧直取刘秉忠要害!
见他武功不弱,刘秉忠边打边问:“你可姓方?”
“呸!老子姓阮,你阮二爷是也!去你奶奶的直娘贼。”
阮思聪一边砍,一边骂。
“哦,原来是哪个姓阮的宋将,不错,也有些本事。”刘秉忠轻笑一声,伸二指往他斧背上一搭一引,阮思聪被他这借力打力引得脚下一晃,差点跌倒
阮思聪心中一震,暗道“这个牛鼻子贼道士的功夫邪门,咱得小心应对。”
阮思聪也是衡山派火龙门高手,一身武功也可傲视苍穹。当下运起火龙门内功,斧刃过处,风声啸烈。
交手十余合,阮思聪渐渐力怯,只觉得对方一身是手,莫测端倪,无形的巨大压力象山一样迫来,几乎要令他窒息。
他久经战阵,心知凭他之力最多还能抵挡十招,十招一过,莫说救人,便是自身,也是难保。心里一急,勿然想起身上的救命火箭,忙一斧荡开阵势,伸手取出发射箭一拉引索,
“哧”,一道火焰直射云天,在空中“噼啪”炸响,照得夜空一片通红。
“但愿有人看到赶来增援。”阮思聪心中焦急,手上却并没放松,又是一阵砍杀,但都被对方轻巧化解。
这时一队巡夜的士兵看见火箭赶来,见状呐喊着围上,但刘秉忠随手一挥,几个士兵便飞跌扑地,非死即伤。
“他娘的,这贼道的功夫可真是高。”阮思聪暗骂一句,二斧伏地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