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亦文昏迷后,顾南宸便通知了墨亦文的父亲,毕竟是人家儿子,这又是他的工作,他告诉总比从其他人口中得知要强。
在顾南宸派人去通知墨老爷子后,不到15分钟墨老爷子就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他赶到时,顾南宸正在为昏迷中的墨亦文号脉。墨老爷子一见到他就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样,一把把住顾南宸的手,急切地问:“亦文现在怎么样啊?有什么大碍吗!?”顾南宸心头一惊,心想:不愧是墨家的独子,这也太受宠爱了吧。
见顾南宸没有回答,墨老爷子更慌张了,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需要什么药引子?你说,说出来我一定舍命去找。”顾南宸急忙回答道:“亦文已经没什么大碍了,再过一段时间就会醒了。”墨老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亦文的药是谁开的?我看这成分有些不对。”顾南宸问。
“是一个乞丐,我见他时他穿的破破烂烂,还说要为亦文治病,我当时就只想赶他走,可恰逢亦文病情加重,你又不在,他说他会治,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怎么了?这药是不对吗?它对抑制亦文的病很有效果啊。”
“不是不对,是大错特错!这药抑制亦文的病只是表象,实际上一直在诱导他的病一次比一次严重,直至死亡。这就是一种慢性毒药。”顾南宸越说越激动,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墨老爷子在听完顾南宸的回答后被吓的面如土色,手也止不住的颤抖,要不是身后的仆人扶着可能已经瘫倒在地了。
这时一个衣着华贵的女人着急地赶来——正是墨亦文的母亲,林锦屏。
顾南宸在这段时间也了解到,墨亦文的母亲是贫民出身,他的父亲墨云谏在年轻时也只是村里的混混,但却钟情于林锦屏,林锦屏刚开始还看不上,后来也是对他心生爱慕。可林锦屏家里人却想将她卖给同村的一个老地主。百般无奈之下,他们便一起趁着夜晚离开。虽然受了很多苦,但好在墨云谏最后也是功成名就了。
林锦屏进门后便焦急的询问墨亦文的情况,顾南宸便将情况再次叙述了一遍。听到儿子并无大碍她心里长舒了一口气,但在她听到他说药的副作用时脸色却渐渐变得苍白,额头上也有些许冷汗。她几乎快昏过去了。墨云谏扶着她坐下,刚坐下就听到她伤心而又绝望的声音道:“我都说了那老乞丐不靠谱,你还不信!我的儿子!”
说着,她便再也绷不住,绝望地抱着身后的靠枕哭。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当时太着急了。”墨云谏走到她身边,弯下身子,不停地安抚着她。她因为某些原因,在生完亦文后就终生不能再生育了,不过墨云谏却丝毫不嫌弃,依旧很宠她。他总是说:有亦文一个孩子就够了。
顾南宸看着这场景,不知如何是好。久之,他轻轻地说:“其实亦文的病我一直有所注意和研究,我想要一间用于制药的实验室,我会尽己所能为亦文制药,可能需要时间,但这是目前唯一有效的方法了。”
墨亦文的父母在听到他这么说,激动地说不出话,尤其是他母亲,几乎要给顾南宸跪下了。
“太…太感谢你了,没有你亦文怎么办,没了亦文我也活不下去了。”林锦屏边擦眼泪,边说。
顾南宸回答这是他应该做的。这时墨云谏身后的贴身仆人道,二人有一个很重要的饭局,如果现在还不出发恐怕是要迟到。他们二人都担忧地看着还在昏迷状态的墨亦文,眼中皆闪过犹豫之色。见此,顾南宸便说:
“我来照顾亦文,你们去就行了,亦文也没什么大碍了。”
“太谢谢你了!”林锦屏感激地回答。
“我派人先去准备,明天就将制药室准备好,这段时间真的辛苦你了。”墨云谏对着他微笑道。
说完,两人便离开了。
等他们走远后,顾南宸来到墨亦文床边,用手撩开他的上衣,轻轻地抚摸着他的腰,“为了你,我舍命都值得。”说着,就将头缓缓向下移动,温柔地吻上了他水润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