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盼自然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控制不住的东西呼之欲出,她的脸上的潮红却更加明显了。
来回抚摸的手指也安分下来,就这么任由陆凌握着,静静的放在一处,感受着他炙热的体温。
“盼盼。”
陆凌的声线依旧克制却又充满情欲,秦盼只觉得自己闯大祸了,一个快二十八的男人正值壮年,欲望正当时。
她咽了咽口水,不敢回答,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只觉得陆凌握着自己的手又攥紧了几分。
她虽已经及笄,可在现代也不过是个快十七岁的女孩,还没成年呢,不行不行。
可这人是陆凌诶,好想啊。不行不行。
秦盼脑中两个小人在打架般,左右互搏,谁也不让谁,可最终还是决定敌不动我不动,静观其变。
“盼盼。”
“盼盼。”
此刻的陆凌声音极好听,清冷蛊惑,他亲了亲秦盼的嘴角,贴着她的脸颊似乎在缓解什么。
可手里握着秦盼的手放在自己的腹肌上却一点没松动,上下喘息的胸膛便能证明他现在有多么不淡定。
秦盼觉得自己必须要做点什么阻止自己,她从前看的不可描述的书在脑中闪过,欲望快要战胜理智。
“二哥说不许夜不归宿。”她忽的想到秦凯的话,然后说了出来,不能夜不归宿。
“嗯。”情欲朦胧之间,陆凌应了一声,却让人不知道他到底听没听清。
又过了半晌,陆凌突然将秦盼翻身压在软榻上,充满情欲的扑朔迷离眼神似要将她看穿。
秦盼不知所措,不知为何她现在有些紧张。
她的双手抵在陆凌胸前,毫无阻拦的触碰着他的身躯,心底最深处的邪念正在冒头。
“陆凌…唔唔唔…”
她话还没说完,便被陆凌的双唇堵住了嘴巴,肆意虐夺自己残存的意志。
陆凌尽情挥洒着自己的情绪,好想将她打上自己的印记,可理智告诉他,不行。
他要让她成为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在最合适的时机,她愿意的时候,而不是现在这一己私欲的作用下。
半晌,陆凌放开了她。
贪恋的趴在秦盼的脖颈处,鼻间是她散发出来的诱人香味,两人胸膛剧烈起伏着,凌乱的意识终于败下阵来。
“等我一会,送你回家。”陆凌在她额头上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然后大步流星往外走去。
门外似乎隐约能听到他吩咐寒江提来冷水洗澡的声音。
秦盼用手扇了扇风,努力让自己淡定一些。
明明什么都没做才是正确的,但她为什么觉得有一丝可惜呢。
不行不行不行!秦盼你给我冷静一点,还不到时候!秦盼告诫自己,晃了晃脑袋试图将这些不可描述的想法甩出去。
可一想到陆凌凌乱的模样她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明明什么都没做,却像偷吃禁果惹得自己欲火焚身。
不对,好像是自己提出的。
但最后受不住的却是陆凌罢了。
秦盼坐起来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确定衣裙发饰整齐没有出错,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可双唇不用想也知道定是红了不少。
她灌了自己好几口茶水,然后才乖巧坐在软榻上等着陆凌。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陆凌才赶了过来。
他换了一身衣裳,发梢还是在滴着水,可却恢复了往常凌厉的眼神,在看见秦盼时才温柔了下来。
“送你回家。”陆凌牵过她的手,示意寒江准备马车。
“你不擦干头发先吗?”秦盼皱眉,这样很容易得偏头痛吧。
陆凌摇了摇头,并没有这种想法,他着急来见秦盼随意甩干了些便来了。
“要不我帮你擦?”秦盼又问道。
她对陆凌的头发也挺好奇的,明明在关外风吹雨打、日晒雨淋,吃的也不怎么样,更别说保养了,却依旧是顺滑浓密,与自己这一头精心保养的秀发有的一比。
发如泼墨,青丝如娟。
陆凌顿了顿脚步,牵秦盼的手又握紧了两分。
“盼盼,你确定?”陆凌语气认真,仿佛在陈述一件极为严肃的事,“我怕自己忍不住。”
秦盼刚褪下的羞意又涌了上来,她立马了撇过脸去不敢看他。
还真别说,她也怕自己忍不住。
“送我回家吧,再晚二哥该担心了。”
这下变成她拉着陆凌赶紧往马车走,一分一秒都不能再逗留下去。
只是在上马车时瞧着寒江别有深意的眼神时,秦盼狠狠捏了下陆凌的手指,瞪着眼睛仿佛在说。
都怪你,我的清白名声还要不要了。
陆凌一脸懵逼,这是怎么了?
可实际上寒江表面如往常般云淡风轻,维持着自己该有的面无表情,别有深意都是在内心,只是秦盼自己心虚罢了。
寒江受过专业训练,这种时候他肯定不敢有其他表情,除非天塌了。
可内心戏却阻挡不住。
天呐,自家殿下出息了!三小姐威武!赶紧娶个王妃入府吧,这样就不用冷水了!
马车缓缓驶向将军府,街道上寂静无人,坐在马车内的两人也压低声音说话。
“都怪你!”秦盼扁着嘴表示不满,“你府上人看我的眼神都变得奇奇怪怪了,哼!”
陆凌揉了揉她的脑袋,轻声道,“谁敢看,谁的眼神奇怪,我明日就将他剥皮抽筋。”
秦盼推开他的手,一副还在生气的模样,娇嗔道,“都怪你,哼。”
她像个小孩似的,肆无忌惮的在人人惧怕的摄政王面前撒娇,还将一切错都归到他身上。
陆凌搂着她,捏捏她的脸颊。
“是不是寒江。”陆凌回想着刚在外面守着的人只有寒江了,“明日我把寒江的眼睛挖了,给你解气好不好。”
陆凌哄着她,丝毫不顾在外驾驶马车的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