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检闻言,也是无语至极。
周皇后哪儿都好,就是一急眼就直呼信王。
皇帝不能骂,信王还不能骂了?
讪讪的笑了一声后,朱由检才开口道,“朕也不想如此,但是朕的儿子可以出些像刘据和李承乾那样儿的。
却不能出李佑,李?只褂兴韭碇阅茄??摹
皇后能如此对待璐儿,朕的心里也高兴。
说明朕的后宫里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朕糟心。
但是慈母多败儿的道理,皇后想必也是明白的。
欲戴王冠,必先承其重!
璐儿以后是燕王,这些苦也是他该吃的,除非他愿意以后做一个庶人!”
朱由检斩钉截铁的话让坤宁宫里的气氛冷了下来。
道理谁都懂,可是真落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又有几个人愿意接受?
谁也没想到朱由检会突然之间就冒出来这么一个举措,而且是针对自己的孩子。
朱由检狠起来,不光是坑藩王,连自己的儿子都坑,也真下得去手。
就像是八皇子一般,未来的燕王,就藩的时候就有一大片的土地和百姓在等着他。
甚至于整个锡伯族都是他的。
但是现在这个才刚刚七岁的孩子,放在后世应该是流着鼻涕上小学的娃儿。
就得一边接受之乎者也的教育,一边学习弓马骑射。
谁让他有个当皇帝的爹呢。
远在非洲的郑芝龙也很挂念自己家的娃儿。
郑福松,也就是朱成功,如今正跟着朱由检的身边行走,学习。
至于学习些什么,郑芝龙不知道……
但是想来也应该是有用的东西,要不然朱由检至于把这两个小屁孩儿带在身边?
当然,郑芝龙的心里也清楚,朱由检把郑福松带在身边未尝没有牵制自己的意思。
但是对于这样儿的机会,郑芝龙却不想放弃。
自己辛辛苦苦打拼一辈子为了什么?
不还是图着给后世的儿孙们留下一份家业?
福松这孩子有机会跟在陛下的身边,就算是牵制自己又能如何?
只要自己不作死,不想着玩什么花样,难道皇帝还能无缘无故的把自己砍了去?
啪的一声,拍死一个正在努力吸着自己血液的蚊子后。
郑芝龙突然间觉得可能不等朱由检把自己给砍了,自己可能就忍不住要砍了自己了……
哀嚎了一声后,郑芝龙对着旁边同样拍打不止的郑芝凤道,“老五,想想办法。
再这么下去,咱们就得先被这些蚊虫给吸干了!”
郑芝凤脸上硬挤出来的笑容比哭还难看,“想什么办法,能有什么办法?
谁知道这破地方居然有这么多的蚊子?
还有,这块土地实在是太他娘的邪性了。
兄弟们都搞不懂是怎么个情况啊!
那满头白毛的小玩意是真他娘的记仇,你碰它一下,它就没完没了的追着你咬。
不弄死它就追着咬,简直也是没谁了。
还有那些长得跟狗一样的玩意儿,那招数是真他娘的下流。
光向着下三路招呼,成群的野狗就敢从狮子嘴里抢食吃。
还敢掏狮子的后门,这他娘的到底是个什么地方啊!”
郑芝凤不角,郑芝龙同样不解,“那倒没什么,反正慢慢杀,总是能杀光的。
该担心的是这些玩意而不是咱们。
就像是唐王他们卖那个什么袋鼠肉一样,只要传出来这些玩意的肉能滋阴补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