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在张让的帮助下,坐上龙椅后,皇帝挪了挪屁股,擦了擦冕下的额头,庆幸说道。
“陛下只不过是日夜操劳太过劳累,老奴对陛下的作用却是不如草芥。”张让躬身恭敬说道。
“哈哈,让父你这就谦虚了。”皇帝擦了擦汗,然后说道:“赵母呢?赵母何在?”
“回陛下,赵忠昨日按照陛下的旨意,去西凉取瑞兽精血了,陛下不是想吃新鲜的瑞兽血冻吗?陛下忘了?”张让弯腰说道。
“对哦,唉,朕确实太累了。”皇帝自言自语道,接着开口:“对了,不是张恭跟朕说求朕来上朝看看吗?他人呢?”
“陛下,老奴在这。”张恭从高台下的一根柱子旁走出,对着皇帝行礼。
“陛下,百官已经到齐,可以上朝了。”张让提醒道。
皇帝点了点头。
随后,随着张让的高声一喝。
诸位大臣便跪地呼喊“万岁,万万岁”。
早朝正式开始,而第一个从百官队伍里走出的就是赵谦。
赵谦对皇帝行礼后,说了关于黄河之乱的事情。
“黄河之乱?让父不是与朕说过,此事已经结束了吗?”皇帝疑惑道。
下方的赵谦立马低头,说明了大灾虽过,但后续的瘟疫饥荒等却接踵而至。
皇帝听得直皱眉,也就在这时候,张让直接出来让赵谦下去,换一人禀奏。
赵谦心有不忿,但却也无可奈何。
随后便是朝中各路大臣连续禀报,而皇帝也在听着,但只要皇帝皱眉,张让就会出来令其退下。
如此之举,违逆朝纲。
但却深得皇帝之心,被皇帝看作知其心之人,皇帝都没意见,大臣哪敢上前提醒触怒龙颜。
“怎么都是这等事情?这等事情交于诸位爱卿不就好了?对了,张恭不是说有事要禀奏吗?朕听着呢。”
被叫到名字的张恭连忙来到两排百官的中央处,跪下地,然后低头对着皇帝说道。
“老奴张恭,有一大事要报。”
“大事?何种大事?说于朕听听。”
“平原刘昭青意图谋反,其罪当诛。”
“谋反?!”刘宏一听,身体都颤了一下,连忙说道:“难道甲子贼还未平息?!”
不止是皇帝,下面的百官也议论纷纷,只有少数几人面色如常,如荀彧、如卢植。
“陛下莫要惊慌,此人不是什么叛贼领袖。”张让这时候来到刘宏身旁轻声说道。
有张让这句话,刘宏松了口气。
“那这刘昭青是何人?”皇帝疑惑道。
“陛下,昨日蹇硕跟陛下说过呀,不过陛下那时在吃荔枝,应该是蹇硕声音太小了,陛下没听清。”张让说着看了下面的张恭一眼。
“张恭,你再跟陛下说一遍吧。”
张恭身体再伏。
“刘昭青乃平原县县民,钜鹿人,元年于钜鹿迁于平原,在平原创办戏楼颇有一番资产,至六年间并无犯罪,但在六年二月,也就是不久之前,黄河之乱时,他于平原县生出了谋反之意。”
“谋反?”身形肥硕的刘宏皱眉:“爱卿口中的此人,朕没听错的话,就是普通百姓吧?他怎么会谋反?”
“老奴起初也不信,但他确实于当日在平原百姓面前喊出了一句话——苍天已死。”
“什么?!”
刘宏与百官都是议论纷纷。
也就在这时,一位将军却走出,对着皇帝恭敬说道。
“陛下,只此一言并不能断定其有谋反,天灾为苍天之怒,并不能直接表明此话是在说陛下。”
“皇甫嵩……”张恭偏头阴沉地看了皇甫嵩一眼。
随后冷笑了一声,再次说道:“皇甫将军说得没错,但……若是他斩了赤蛟呢?”
“斩赤蛟?”
“不仅斩赤蛟,而且周围百姓还说出‘黄天当立’此口号,陛下应听闻高祖斩白蛇,如今此人斩赤蛟,当是效高祖之为,是为谋反之前兆啊!”
张恭说完后,对着身旁的一位扈从使了个眼色。
“若是陛下不信,老奴这还有铁证,这些都是从平原当地百姓那搜集来的证据。”
说着,那扈从就把一摞文书交给了张让,由张让呈给了刘宏。
刘宏拿过看了看后,也是皱起眉,拿不准注意,从而看向了张让。
张让小声说道:“陛下,祖业之基不可毁。”
此话一出,刘宏也是明白了,剩下的文书看都没看,直接就准备开口。
下面的荀彧见状知道这时候她必须站出来了,可当她准备上前的时候,一直站在原地的卢植却先她一步来到了皇甫嵩身旁。
“陛下。”卢植对着刘宏行礼。
“诶?子干?”刘宏面露愉色,卢植在他眼中可是良臣。
而张让与张恭确实齐齐眼神微眯,他们没想到卢植会站出来。
卢植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