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巨额盈利,相对于这些辛苦操劳的匠人们而言,太过于庞大,以至于我唐某那这些盈利都有些不安其起来。”
听着这个数额,吴通有些吃惊。
这价格的物件,确实不是街井市民们敢奢望的!
一个简简单单的煤炉能耗掉皇城普通大众近半年的收成!
这谁能支付的起?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事物起初必然是贵族豪门的宠儿,要想普及到乡野民间,还需时辰。
看着吴通那目瞪口呆的表情,唐昊盈盈一笑。
“哎!方才之所以想给这些匠人们涨上一些工钱,也是因为如此。”
“盈利大啊!颇有些资本家的意味。”
暴利行业不仅让唐昊想起课堂之上,老师所讲述的那些资本家来。
延长工时,克扣工价,狠狠压榨手下的工人。
可怜这些工人骨瘦嶙峋,辛苦一生,却也只能混个温饱,甚至于还不如。
“资本家?”
吴通听不懂这个名词,但眼眸之中却是向往。
一个方才二十岁的少年,不知这脑袋中都装了些什么,随手而出的一件事物,都便利万分,着实令人惊叹。
想到此处,吴通心中一动。
“侯爷,咱们何时开始售卖这些事物?”
唐昊盈盈一笑。
“不急不急,琉璃生产那边想必已经有些起色了。”
“到时候不妨在竟宝会上,顺便给这些煤炉,衣物做个宣传。”
寒风呜咽的十月,卷走了不少枯枝败叶。
尚未完全进入冬季,树木就已光秃秃一片,整个皇城看上去萧瑟一片。
皇城的子民们一边咒骂着寒风恶嚎,一边裹上了冬季才穿戴的衣衫,甚至于一些体质较差的妇孺们,披上了薄袄。
侯爵府上也如往日一样,闭着门扉,安心过着自己的小康生活。
长乐公主平坦的小腹也隆了起来,行动之间更为小心。
平素之中除了从这间屋舍走向那间屋舍,便是练练字,抚抚琴。
听唐昊讲,腹中孩儿在三月之时,便已成型,四月时已能感知周围声音。
母亲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皆会对胎儿产生莫大的影响,说是叫什么胎教。
长乐公主虽然不懂,却也乖巧顺从,一切皆按照唐昊所言来。
茶坊,酒坊,铁匠铺,巧衣阁均已走上正轨。
唐昊精心改制的六套棉衣也已改制完毕,此时的唐昊正拿着新棉衣对着长乐公主比划。
“嗯,大小不错,正合身形,只是严冬之时,恐怕也只能披着,躺在床榻上了。”
似乎对唐昊的话语充耳不闻,在李婉清的精心服侍下,长乐公主套上了棉衣。
桃红色打底,更显出白皙脸颊的细滑娇嫩,金丝绣着的牡丹花瓣,犹如此时长乐公主那张笑颜,娇艳欲滴。
束腰的设计,如今穿上有些许紧绷,凸显着婀娜身段。
长乐公主缓缓转上一圈,解开肚腹上的纽扣,望着痴痴的唐昊,面上一笑。
“好看吗?”
不用夸赞,唐昊此时的表情已然能说明一切。
李婉清一双美眸之中满是亮光,拉拉长乐公主棉衣的衣角,艳羡道。
“这衣物看似奇特,穿上却是另一般风情。”
“质儿妹妹天人之姿,本就倾城倾国,穿上这件粉嫩衣衫,倒是有几分小家碧玉,娇小伊人的风姿。”
“看似颇为厚实,却一点不失灵动,加上这衣袖间两圈白色裘绒,天真烂漫,娟秀灵动。”
“这衣物还真是奇了!”
不觉的夸赞涌入耳畔,长乐公主那张微红的脸颊上有些发烫,催促身旁的李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