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钟看穿了她的攻击模式，然后找到机会用龙杀阵暂时切断了她和船之间的联系，一阵灵力爆发迅速将她击败。
“惊人的力量，人类也可以拥有这种程度的力量吗？”
村纱钦佩地看着灵梦，一点也没有被打败的懊丧，笑着自语道：
“说起来，我忽然想起【圣】以前也是人类来着。也是，人类是会变强的呢。哎呀，大意了大意了，村纱船长马失前蹄~”
灵梦却皱起眉头。
村纱水蜜看起来性格开朗，心态平和，胜不骄败不馁，也丝毫感觉不到有什么负面的气息隐藏着。
可是这家伙以前大概率是个恶灵，原因很简单，她的能力基本都是对人特化型，招招都是货真价实的杀人技，只为了把人拖下水淹死，简直是穷凶极恶。
相由心生对妖怪很适用，按理说这种凶残的恶灵，必然是杀人无算，就算没有凶恶丑陋的长相，也会有浑身的杀气和怨气，怎么也不应该是一个这么明媚开朗的少女才对。
很奇怪。
除非...除非是有人将她从恶的深渊里救赎，并给了她从身到心最彻底的洗礼。
就是那个【圣】么。
这样的事，可不是凡俗之辈能做到的。
正这时，灵梦突然感到周围的气息变得压抑起来，圣辇船并没有停止行进，也不知道开到了哪里。
“喂，村纱，快把船停下。”
“停不了。”
“哈？”
“船停不了。”
村纱嘻嘻一笑：
“圣辇船会自动朝设定好的目的地进发，不到【法界】，它是不会停下来的。”
“法界？”
“那是魔界的一角，你知道魔界吗？”
“听过，传说中封印了很多邪恶存在的地方。”
“邪恶？呵。”
村纱冷笑了一声：
“人类，真是一点也没有改变。”
说话间，灵梦已经发觉周身的气息彻底变得阴郁压抑，甚至开始令人喘不过气。
圣辇船抵达魔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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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真是一点也没有改变。
第十三章 真我
自灵梦登上圣辇船开始，圣辇船就像是平添了动力一般，行驶速度陡然加快，只在灵梦和村纱交手的片刻，便穿过幻想乡与魔界的界线，进入魔界。
圣辇船船舱内。
制伏了船长村纱灵梦正倚靠着船舱，眉眼微抬。
她还在思考村纱水蜜身上的疑点，不过手头的线索很少，她又没古明地觉那么擅长推理，一时想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不过有一件事是可以确定的——自己留在船上，是村纱喜闻乐见的结果。
这艘设定好目的地为法界的圣辇船原本就在等待飞宝的到来，自己携带大量飞宝上船，正合村纱的心意，也难怪云居一轮会以为自己是来帮忙的。
她一边放出探知的灵力，一边打量着边上被缚的村纱水蜜。
被捆住的圣辇船船长许是知道自己挣不脱，干脆盘膝席地，口中默念有词，神态安详，也不知在念诵些什么。
这艘船上虽然也能探知到一些其他精怪的气息，但大抵都不强，应该都是被圣辇船的灵性所吸引而来，甚至都不是村纱的部下，船上战斗力足够强的只有云居一轮/云山和村纱。
这两个家伙算是强手，可显然不是这件事的幕后黑手，连紫都特别留心的事情，要是只钓到这两条鱼，未免太没排面。
“喂，村纱，你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灵梦挑眉道。
“嗯？”
“人类一点也没有改变？”
“啊，那就是字面意思。”村纱说着，冷冷一笑，“无法理解、无法接受的存在，就会肤浅的被界定为邪恶，群起而攻之，却不知他们埋葬的是真正的伟大。”
“哦。”
“博丽巫女，你不反驳我吗？”
“干嘛要反驳？”
“因为人类是执拗又愚蠢的生物，习惯于固执和重蹈覆辙。”
“大概吧。”
“被我这么说，你都不在意吗？”村纱疑惑道。
“无所谓。”灵梦耸了耸肩，“我也不怎么了解人类的事情。”
“你明明是人类，却对这个群体不能感同身受，那你就是我们的一员咯？”
“你们？”
“就是认识到人类的局限性，从而放弃继续做人类，选择成为其他种族的存在。”
“不就是妖怪嘛，说得那么复杂。”灵梦哂道，“妖怪又哪里是什么好东西了？”
“啊，你看，这就是人类的肤浅所在，盖棺定论，将不能理解的东西给予一个笼统的定义，然后去抵触、排斥。”
村纱言语间满满都是对人类的愤懑和不屑，但她旋即反应过来：
“你不了解人类，又不理解妖怪，那你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嘛？”
“我吗？”
灵梦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