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白的埃姆登不禁纷纷朝亚栩投露出微妙的眼神。
对此,略显尴尬的亚栩也只得无奈地回应道:“那个,两位埃姆登小姐,我想你们也不至于用看待二手物品的眼神来打量我吧。”
“呼~还真是令人头疼的从属。”
任由银蓝的瀑发顺应纯白的礼服纱裙垂下,显得尤为高贵的纯白埃姆登说完便微叹着扶住了前额。
而另一边的纯黑埃姆登也哼笑着从暗魅的礼裙下翘起诱人的美腿,然后一边用手撑起俏首,一边歪头朝镜子外面的亚栩调笑起来。
【“我们”皆是第一次想要初拥从属,结果却是一位花心的宠物吗。】
【明明从你的身上能嗅到了我喜欢的,那如同含苞待放的蓓蕾一般,青涩而甘甜的气味,结果却是这样的情况吗,真是令人失望。】
察觉到一黑一白的埃姆登似乎都很在意这个问题,亚栩在尴尬地停顿片刻后,也只得轻叹着向埃姆登补充道:“因为这就是指挥官,很遗憾我并不能唯独来侍奉埃姆登小姐你。”
“是吗,所以你是想要漫长的,牢笼般的管教呢。”
【还是想要深入骨髓的,鞭笞般的惩罚呢~?】
说到这里,气质各异的两位埃姆登说着便同时微昂起那佩有白蔷薇和红蔷薇眼饰的美眸,无声地展露出自身想要优先管理的决意。
“果然就算是一体双魂的性格不同,埃姆登小姐你都是天生的支配者。”
见状,早已不知道面对多少次这种状况的亚栩则是忍不住感慨地轻笑起来,随后自顾自地起身走到了左侧的古典窗台前,然后意味深长地侧身同时朝两位埃姆登小姐打趣道:“但在我看来,埃姆登小姐你貌似并没有出现支配者的那份自得与愉悦呢。”
“虽说这么说有点失礼,但在这个永夜的城堡里,你们似乎活的相当地枯燥,吕佐夫小姐她们都有点缺乏活力的样子。”
说到这里,亚栩随即又直视起镜面里那稍微蹙眉的纯黑埃姆登,并打趣道:“事到如今,我早已不在乎脖子上到底有多少铁链了,但起码,我希望埃姆登小姐你能明确自己的心情。”
毕竟跟满怀皇家近卫骑士信念,潇洒飘逸的前卫她们不同,埃姆登她们明显缺乏着信念,即缺少着所谓的船生方向。
而这也是为什么当初面对黑高雄她们时,前卫她们会果断地选择撤离,而吕佐夫她们却毫不顾忌风险了留了下来,比起自己的船命更加在意事态结局的样子。
“因此,我想知道埃姆登小姐你单纯地想要管教我,还是仅仅处于执念和一时的兴致。”
【人类你这是什么意思......】
听着亚栩的暗示,互相隔着镜面对视一眼的黑白埃姆登不禁同时微蹙起了眉头。
见此,亚栩也十分坦诚地笑着直白道:“因为就算是充当位于下面的一方,我也希望站在上面的大姐姐能满怀喜悦与愉快的心情。”
“简单来说,我能感觉到埃姆登小姐你并不够热情和开心呢。”
说完,语气略带好奇的亚栩就这样认真地看向了微微愣住的两位埃姆登,并主动追问道:“你以前应该就有过支配他人的经历了吧,正因如此,埃姆登小姐你才没有产生那种全身心投入的愉快心情。”
因为跟单单是手握项圈就满怀欣喜,面泛红润的恰巴耶夫她们想必,眼前的埃姆登并没有显露那种能支配指挥官时所产生的强烈愉悦感,而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旁观位置。
【哈哈,人类你到底是有多少经验,才能看出想要支配你的存在是否觉得热情和愉悦呀。】
意识自身被亚栩察觉到了自身兴致的空隙后,用纤手把玩着柔顺发丝的纯黑埃姆登顿时忍不住流露出玩味的媚笑。
而在镜面的外面,淡然优雅的纯白埃姆登则是缓缓向亚栩倾诉道:“那大概是三百多年前的事情,出于某些原因,我们又有一段时间主动去找人类接触,随即不知不觉演变成了将我们视作是宗教信仰的状况。”
【黑白的夜之主,这便是我们当初的名号,他们简直就好似把我们当做吸血鬼的女王一般,认为我们能赐予他们永生,甚至能实现他们所有的愿望。】
用套有灰色锁铐手环的纤手轻抚过礼裙下那残有破损的黑丝连袜靴,体态婀娜的纯黑埃姆登在诉说之余,暗红的眼帘也跟着浮现出那名为过往的景象。
那是在宽阔不已的祭祀石广场上,一排排穿着麻布祭祀服的人类匍匐着跪倒在面前的壮观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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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时的她,也仅仅是把从舰装演变过来的血色双翼展露出来,接下来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