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感到由衷的羞愧。
对此,坐在对面的三笠倒是落落大方地拍了拍大腿,随后感慨道:“长门那孩子吗,我倒觉得她有点太过在意自己的形象了,这样很容易会感到疲惫的。”
“嗯?你们是在聊各自的旗舰吗?”
眼看三笠忽然就跟厌战单独闲聊了起来,不甘寂寞的水星纪念直接外露出可爱的虎牙,跟着举手附和道:“你们算好的啦,小小只的上司看起来就好欺负,不像我们家的罗西亚和贝拉罗斯,她们喝尽兴了会强迫我跳踢踏舞耶!”
“真是的,不知道老人家最受不了这种高强度运动了吗(鼓脸)。”
回想着自己被豪迈大姐姐“羞辱”的场面,水星纪念说着便继续咬起了一旁的仙贝。
而就在厌战她们准备继续感慨港区最近的年轻船时,三笠那诱人的柔肩处则是突然被下压了的几分。
“唔!!!”
刹那间,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异样,琥铂眸紧缩的三笠瞬间就做出了应激性地反应,直接干脆利落地伸手扣住后面的空气,然后起身、抬臂、借腰,用所谓的合气道,一气呵成地将手中的空气给重重地摔在了前面的榻榻米上。
尽管已经退休良久,但身为舰娘的战斗素养可不会消退!
彭!!!
于是,伴随着这一声激烈的闷响和大片木屑残骸的飞溅,三笠前面的榻榻米瞬间坍塌出了大片空无一物的坑洞。
而就在厌战她们对这诡异的异象感到疑惑时,红唇微启的三笠则是有些茫然地小声呢喃道:“这、这个重量感,好像是......”
“好像是你的指挥官对吧,咳咳!”
“呜哇!指、指挥官!”
望着突然凭空出现在坑洞里,并抬手把灯笼放到坑外的亚栩,轻捂小嘴的水星纪念顿时忍不住发出了惊呼声。
见状,躺在里面有些脱力的亚栩则是默默地用回溯修好了自己那近乎断裂的骨折右臂。
毕竟就在刚才,他感觉自己简直就像是被一辆两吨以上的大卡车给狠狠地撞到了墙面上,肩胛骨在瞬间开裂的同时,他整个身体更是像烂泥一样被三笠给摔在了榻榻米上。
原本他还以为三笠是会用平时的力道,所以就没特地防御,但果然,私下的舰娘发力根本就不存在什么顾虑,完全就是把人类当做橡皮泥的力道。
“你没事吧,指挥官!?”
虽说不明白她为什么完全感知不到亚栩的气息,但面对亚栩此时躺在坑洞里的狼狈模样,慌乱不已的三笠便赶忙俯身把下面的亚栩给拽了出来。
“嘻嘻,三笠笠暴杀指挥官!我看到了哟。”
“确实,三笠你太不小心了。”
意识到三笠到底对指挥官用了怎样的力道后,水星纪念和厌战不禁开始批评起三笠。
见此,心情微妙的亚栩则是一边回溯起那彻底坏掉的榻榻米板,一边开口道:“好了,说到底都是我恶作剧在先的错,三笠她当然会本能地进行反击了。”
说到这里,亚栩不免有点心情复杂地看了眼那个蓝焰灯笼。
因为刚才他在旁边偷听的正愉快,所以就没忍住从后面伸手拍了拍三笠的香肩。
但由于他平时跟三笠互贴大腿,突然伸手捂住对方眼睛,或者替她搓背的时候,三笠并不存在着什么应激性的反应,弄得他也忽视了舰娘的某些应激性反应。
“对不起,指挥官,我还是带你去检查一下吧。”
抿唇上前检查了一下亚栩的胳膊后,倍感担心的三笠说着便想拉着亚栩去重樱的医护室。
而就在这时,一个轻佻的大姐姐声音忽然从外面传了进来。
“啊啦啦,姐姐我好像看到了有意思的事情呢。”
玩味地在纸拉门外探着俏首,抖了抖黑绒犬耳的爱宕就这样玩味地将食指点在朱唇上,并亲昵地朝里面的亚栩打趣道:“小亚栩你刚刚是在隐身吗,真有趣。”
“爱宕?你怎么在这。”
“因为姐姐我突然有种指挥官从身旁路过的感觉,所以刚好没事的姐姐我就跟上来啦~?”
向亚栩确认了隐身的事实后,将双手背在包臀裙后的爱宕随即便慢悠悠地走了进来,并悠悠地看向了那柄蓝焰灯笼。
“原来如此,是从塞壬那里拿了个玩具过来吗,难怪姐姐我一点都嗅不到你的气味。”
那为什么这样你也能跟着我走过来呀,爱宕......
正当亚栩心情微妙地看向爱宕时,露着虎牙的水星纪念则是可爱地将双手比划成喇叭状,并俏皮地
向一旁的厌战调侃道:“嘻嘻,那你怎么就做不到呢,没用的杂鱼~老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