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恐惧。
象是感觉到眼前的黑人终于从醉酒中醒过来一般,意识也逐渐理解了背后上抵着的东西。
“枪……你怎么能带这种东西进来?”
“能躲过金属探测器的高硬度陶瓷与强化塑钢制成的.22掌心雷手枪,五发子弹,近距离打中大动脉也会死去。”将枪管继续对准那名黑人腰杆的同时,原本还很热络的语气突然变的冰冷起来:“我很感谢您作为贵宾来到我国,但这不代表你对女仕动手我会不敢打烂你的腰杆,让你这辈子再也没力气当男人。”
“你!”
“还有不要打歪主意,自己去找点好吃的东西度过这个舞会,又或是要我向你的上司或同事举报你在这种场合意图拐骗少女呢?你这顶帽子也得来不易对吧?”
感受着原本还盛气凌人的黑人军官逐渐开始动摇起来,原本反抗的力道也变小下来,原本还期待在这种场合能有场香艳之旅的将官颓丧地垂下头去,指挥官这才将
也不给那人一点说话的时间,健壮的手臂就扭着黑人军官的手,整个人绕道他背后去,掌心雷一般的东西还是抵着那不断深呼吸的黑人,直到那踉踉跄跄的步伐缓缓走远为止。
“祝你好运了,先生。”
确定了黑人将领走远之后,指挥官才将那柄象牙白的手枪再次被收进了口袋里,看着还在喘气的少女,信步走上前去看看发生的状况。
似乎是被喂食了某种不知名的药物一般,无力地坐在椅子上的少女依旧是带着戒慎恐惧的眼神看着眼前的男人,向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对于陌生者异常警戒。
然而指挥官却没想这么多,也不管那有些抵触的眼神,径自摸象那不断发抖的颈子,触碰着皮肤的同时也听到那无力的娇喘声传入耳中。
宴会依旧嘈杂,热闹的声音掩盖了少女微弱但羞耻的呻吟声,指挥官看着那张虚弱的脸庞,诊断了一下说着。
“我大概猜到他喂你吃什么了。”
“……是什么?”
“非洲铁头菇,一种特产于非洲腐木的黑色强烈迷幻药。”看着少女整个人的状况,有山地空降经验的指挥官到是毫不犹豫地判断对方所使用的药品,轻声地安慰着少女:“似乎是对你们舰娘有特效了春药跟无力化药物,不妙啊。”
“这样么?”
听到这点让少女似乎更痛苦了点,指挥官却还是静静地看着那清丽但痛苦的脸庞,微微叹了口气。
舰娘,跟在陆军时遇见的人形是类似的存在,跟人类从外观上几乎看不出彼此的差距,唯有那脖子上的军牌与烙印在身体某处的弦号能代表彼此的身分差距。
使用者与兵器,持有这样想法的人对于这些少女的态度不在少数,当然在这种高官宴会,将退役建娘当作招待用品的的场合并不在少数,甚至陆海军彼此交易不同舰娘与人形早就是种不能说的违法事实。
只是那也是在私密的场合,居然在各国公使前来的场合公然诱奸,只能说那个将领估计是真的精虫上脑或是平时都嚣张跋扈习惯才会这样做出失礼的行为。
试图伸出手去搀扶那还瘫倒在椅子上的少女,然而当手碰到那身体的瞬间却感觉到了少女微微闪躲着他,那双眼睛里头也是不断地戒备着。
“有的人以为我们是舰娘就可以为所欲为,你也是其中一员么?”
“真的要的话我刚刚救你做什么……笨蛋,虽然才初次见面,对救命恩人有点信心吧。”看着那张稍显警戒的脸庞,男人倒是很无奈地叹了口气,稍稍退到离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但还是试着规劝对方:“休息吧,我替你找个好地方……”
“不用你……”
看着那还想逞强的少女,指挥官已经懒的解释,直接抱起来还想反抗的身体,也不管那微微的动作,缓缓地服着他离开这吵杂的会场。
“你到底……是谁?”
“24岁,是名指挥官。”简短地替自己做完介绍,指挥官默默地抱住了那还虚弱无力的身体,一边呼叫着无线电:“保安班么,有人这班勤务能代替我么?”
宴会厅旁有些是给保安人员或是贵宾休息的地点,也是指挥官将少女带来的地方。
只有床与书桌的空间里,点着夜灯的男人从宴会场拿着几瓶瓶装水过来,直接递给了坐在床上的少女。
“来,给你的水,喝一点总能够缓解那种状况。”
“……”
“不放心么?放心好了,全都是密封的。”
听到这句话的瞬间终于让原本对自己异常警戒的少女松懈下来,接过了瓶装水时看向指挥官的样子已经变的缓和不少。
褪下了外套与礼服,指穿着朴素的运动内衣的少女正不断地出着汗,接过保特瓶的瞬间立刻将大量的水分灌入喉咙之中,又急又赶的样子也显示着迷幻药在身体里作用的排除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