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后来，我妹妹，也就是爱丽丝也想要个自己的角色，爸爸问她想做什么？”
“爱丽丝……”洛亚怔了怔，问道，“她是怎么回答呢？”
神之长女小姐好像轻声笑了笑：“她想要的很多，说的天花乱坠，一会儿想当精灵，一会儿想当天使，一会儿又想做小猫，还想做公主…那时候她才六岁。”
“最后呢？选择了什么？我猜……是猫？”洛亚干脆坐到长椅上，慢慢的听。
爱莉娅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
“对了，后来呢？虚界是怎么变成这幅样子呢？幽鬼又是怎么进到这里了呢？”
洛亚仍有很多疑惑搞不清楚。
因为神之长女小姐所隐藏的真相，实在太过不可思议，太过超乎想象，以至于完全重构了洛亚的世界观。
“后来……”
爱莉娅的声音显而易见的低落下去：
“幽鬼不知道为什么，也渗入到了系统里，我想可能是人类的思维、思想、仍然在虚拟的世界延续，所以导致了幽鬼重新出现，也同化为数据。只是……”
爱莉娅深深呼了口气，认真的说道：
“这次人类有了反抗的余地！因为，这是我们设立的世界，这里有着我们的规则！我们不再依靠单纯的热武器，我们有超能力、有魔法、有巫术、有修仙者，还可以召唤英灵，在这样的世界里，幽鬼也必须接受系统的同化，不如说这里的幽鬼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诞生而出的，否则就无法存在！所以……我们有了希望，而这希望，是我们人类自己亲手创造出来的。”
洛亚注意到了一点：
“但你们这些‘神灵’却对幽鬼无法造成伤害？幽鬼也杀不死你们？”
“对……这就是麻烦所在，”爱莉娅无奈的说道，“本来我父亲考虑过幽鬼出现在这里，所以特地赋予我们神灵不老不死与无敌的神力，就是为了让我们保护人类。可是幽鬼侵蚀了一部分的世界规则，最后导致的结果，你也知道。”
“那就是你们同时凌驾在世界的法则之上，却又无法伤害对方。”
“是的。”
“对我们这些人类来说，还真是不公平啊。”
洛亚抛了抛手里的一把短剑，正是黎九霄赠予的“慕哀”。
绯红的短剑在半空如鸟儿一样的飞舞。
他仰着头说道：“所以神二十七才极度的惧怕彼岸花，因为每一次死亡，都是真真切切的痛苦，哪怕可以复活。而他最后的疯狂，也是因为……不再怀有希望，也不再把我们这些‘存在’当做‘人类’看待。就像……”
绯红的飞剑在半空顿住。
“就像是人类玩游戏的时候，有些时候可以毫无顾忌的对里面的npc做任何事一样，即使一开始可能有些负罪感，后面也越来越无所谓了。”
“但你们是人类！我父亲当年的教诲，他全都忘了！”
爱莉娅又一次怒气冲冲的说道：“他不过是给自己的疯狂和软弱，找了个虚假的理由，找了个恶心的借口，好让他心安理得！”
“好啦，不谈他了。”
洛亚没想到爱莉娅比自己还生气，可能自暴自弃的神二十七，对希望的亵渎与放弃，才是让爱莉娅真正为之无法容忍和饶恕的行为吧。
“我们说些其他的，比如……‘系统’要有‘服务器’之类的东西吧？我们的世界不可能架构在虚无里，所以那东西可要好好保护吧？万一哪天老化了、或者…损坏了，”洛亚苦笑道，“那就全完了。”
“放心吧！”
爱莉娅对唯独对这点好像信心满满：
“我父亲留下了无数备用手段，每一秒都有监管、审查、供给、维修，绝对不会出问题的！即使什么时候哪个世界的部分真的出了事，世界的时间轴会自动暂停储存，然后再想办法维修就行，数据不会丢失的。”
洛亚忽的一怔：
“我想起来了，‘启示天堂’的能源和维修，都是谁在负责？”
“人工智能，也就是ai。”
“和我们一样？就放在外面？”
“不一样，我们是人类，它们是人工智能，所以放在外面也很安全。”
爱莉娅耐心的给洛亚解释道：
“它们是真正的程序，单一的存在于外面的世界里，没有思想、没有感情、没有自我、不会交流，也没有人类的外观外型，是机械组成的工具，用来负责维持能源、清扫工作、与在外侦查。就像是……嗯……”
爱莉娅笑了笑说道：
“就像是电动牙刷。”
“懂了。”
洛亚无语道：“你的比喻还真是简洁明了。”
他又忍俊不禁道：
“其实你第一句话我就知道是什么意思了，不用说那么一大堆。”
“谁，谁让我是理科少女呢！”
“没错没错，你十几岁就能跟着你爸爸开发虚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