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
我师傅的谜团，可以在你身上解开吗？
他在疾驰之中，前方古道上，忽地射出一枚冷箭。
张小枫顿时从马上翻身跃起，躲过冷箭的袭击，但是那匹马却受惊跑远了。
从一旁的树林中，蹿出来数道人影，各个手持武器，向张小枫包围过来。
“什么人？”
“交出银子，留你一命，给爷爷们识相点！”
冲出来的是一群凶相毕露的拦路强盗。
“原来是劫道的。”张小枫冷然抽出了腰畔的刀，“你们也配劫我的道？”
“管你是谁，兄弟们上！”
有人大喊，旋即他们便一拥而上！
不过，在张小枫准备对敌时，却见那群人全部后退，从树林里，飞速有数枚冷箭飞出！
障眼法。
强盗们的冲出，不过是吸引张小枫的注意力而已，他们假装要围攻张小枫，实际上等待着树林里的冷箭来杀人。
“无聊的把戏。”
张小枫身上血气散发，刀身亮起红芒，刹那间斩断羽箭，并向着树林深处斩出一记猩红色的刀光。
紧接着，从林子深处响起一声戛然而止的惨叫。
众匪有些惊诧。
百试百灵的诡计，竟然出了问题。
难道遇上了硬茬子？
“上！”
阴的不行，就来硬的。
张小枫已单人提刀，杀入匪群内，短短数秒钟，便残肢乱飞，血流满地，哀嚎不断。
听着那些刺耳痛苦的喊叫，张小枫面如冷铁，毫不皱一下眉头。
他的刀越舞越快，竟有一种似乎要斩破空间之感。
但还是……
不够快！
如果是师尊的次元斩绝，一刹那之间，寸草不留！
学不会，尽管亲身从洛亚的剑下经历并感受过“次元斩绝”的威力，但根本学不会。
唯有一些微不足道的感悟留存在大脑里。
只学其形，却不得要领。
张小枫的刀越来越快，内心却越来越迷惘，越来越空洞，一直在质疑自己。
人都死完了，他却还在挥着手里的刀。
仿佛入魔一般，对着空气不停的斩击，在遍体的尸体上起舞。
斩击，斩击，斩击。
刀声凛冽，风声呼啸，鲜血都在地面干涸凝固，张小枫犹如疯魔，不停的不停的斩击着空气。
斩不开。
根本斩不开空间。
太慢了，还是太慢了！
次元斩绝，洛亚在一刹那到底挥剑多少次，才能营造出那种恐怖的视觉效果？
张小枫的双瞳，都似乎染上如墨的漆黑。
恍惚间，他仿佛重新回到小时候，重新回到师傅的膝前。
他好像再次听见了师傅的声音。
“你是为了什么而活着的？”
师傅的双眼，没有感情的双眼，死灰的双眼，默默地盯着他看。
好像要看透他的心。
幼年的张小枫一直都不懂师傅的眼里蕴含着什么，只知道很吓人，很吓人，好像被一具尸体看着。
但是每当被师傅看着，他就觉得很安心。
那种骇人的目光，都让张小枫觉得是温存。
因为师傅是他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在师傅消失后，唯一可以依赖的人，成了自己。
我是……
为了什么而活着的？
那时候的他回答。
“为了学成武技，照顾师傅！”
那人的双眸似乎出现了些许色彩，但又好像一如往常，一成不变。
“你要为了自己而活着，听到了吗，你要为了自己，谁都要为了自己。”
他这样说着，却温柔的摸了摸张小枫的脑袋。
“一定要为了自己而活。”
那声音，仿佛是在教导，仿佛又是在叹息，又仿佛是在…告诫。
张小枫蓦地从回忆里醒转。
他挥舞刀的手，也终于停下，不再斩击空气。
脚下躺满了匪类的尸体，鲜血混杂着泥土，糅合为污秽肮脏的暗红泥潭。
张小枫喘着粗气，抬起头看向温暖和煦的太阳。
他静默着，眼里却出现感激与思念。
得救了……
差一点，走火入魔，更严重点，失去神智，沦为无意识的幽鬼。
师傅……
即使你不在我身边，也仍然保护着我。
他收起刀，更加坚定了意志。
我一定会找到你的，师傅，不论你有多少仇人，不论你有什么难处，我都会站在你这一边。
我会证明，我是你值得骄傲的弟子。
洛亚……
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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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9章 君无道与太苍门
炎雨基地。
商青雪疑惑的看向洛亚：“你要问‘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