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碧瞳望着那具尸体，一种杀意究极的诞生出来。
生命就在洛亚的眼前逝去！
——渡鸦！
郁言冷冷的站了起身，却只是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青年的黑瞳在眼白里停止了抖动，却像是被胶水固定了般凝固在眼白里。
黑色的瞳仁逐渐扩大，涣散，他的右手在颤抖，剧烈的颤抖，而后又快速的……恢复冷意。
谭部长死了。
四位来自外市的lv6异能者也都面色寒冷，为首的男子道：“保持尸体，让法医来检查，封锁消息，能封锁一天是一天，绝对不能这么快传播出去！”
洛亚深深的忘了一眼谭部长的尸体，又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郁言。
灰发的少年沉默的退出了房间，洛亚独自走向r号电梯，下了电梯后，一个人来到了外面的街上。
之前和lie战斗时就出现的乌云，如今还依然笼罩在h市的上空，淅淅沥沥的雨滴还在落下，像是永远都不会停止。
叹了口气，洛亚走在雨中，叫了一辆计程车，驶向郁灵歌所在的医院。
一路上，洛亚都沉闷着，只是无言的从车窗望着外面的雨，窗子也被雨水打湿，玻璃上水珠缓慢的流动。
“系统。”
“嗯？”
“黑之意志侵蚀者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呢？”
“是人类，被黑之意志入侵的人类。”
“被入侵之前呢？”
“是正常的人类。”
坐着车来到医院，洛亚来到了郁灵歌的病房里，少女已经苏醒，穿着病号服，呆呆的躺在病床上。
“洛亚！你来看我了！”
看到洛亚来后，郁灵歌坐起身，眼里闪过惊喜，又带着些忐忑：“对了，谭部长怎么样了？”
然而，洛亚的神色已经给了郁灵歌答案。
“谭部长死了。”洛亚回答。
郁灵歌的脸庞呆滞住了，眼睛里渗出了泪水：“什么？那么好的谭大叔……”
洛亚坐在了郁灵歌的病床旁，犹豫了下，还是问出了一个问题。
“灵歌，真正的凭空杀人太匪夷所思了。如果，我是说如果……”
“嗯？”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还记得上次我们的推论吗？除去第一位死者外，其余的受害者，都和「上苍之眼」有过接触，有的人拒绝了上苍之眼的帮助，有的人接受了，但不同的是，都死了。这就是……唯一一个可疑的共同点。”
郁灵歌睁大了双眼，颤抖了下：“洛亚，你，你想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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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6章 郁灵歌的迷茫
“洛亚，你想问什么？”
“第一起渡鸦案件发生时，你能回忆起来，当时上苍之眼的队员们都在做什么吗？”
郁灵歌咬了咬嘴唇，低下了头。
“我不知道。”
“不知道？”
“嗯。我是在你来的时候，成为了我的搭档，我才能够真正频繁出入上苍之眼参与任务。之前都说我年龄太小，不允许我乱跑。”
也就是说，余良远案件之前，郁灵歌没有参与过上苍之眼对受害者的接触，自然就不知道第一起案件发生时的情况。
线索就这样断了吗？
郁灵歌却哆哆嗦嗦的取出了手机，看向洛亚：“洛亚，你，你是不是怀疑……”
洛亚沉默着，然后道：“今天谭部长死的那个房间里，h市上苍之眼的成员只有一人。”
“是……谁？”郁灵歌虽然在问，但双眼里已经出现阴霾，h市能在那时候保护在谭部长身边的人只有一个。
“你哥哥，郁言队长。”
郁灵歌甚至咬破了嘴唇，双眼里流出泪水：“不可能，你在怀疑我哥哥，洛亚，你竟然怀疑我哥哥……我哥哥不可能……”
洛亚冷静的道：“只是暂时性的怀疑，我也只是想知道，在第一起案件发生时，你哥哥，白水、梁静、楚亮，都在做什么？”
郁灵歌右手颤抖的拿着手机。
“我……我可以问问梁静姐姐。”
“如果梁静是渡鸦呢？”洛亚问道。
郁灵歌抹了抹眼泪，带着哭腔：“那我该怎么办啊！谁都不能信任了吗！我，我只想确认我哥哥不是渡鸦啊！”
她只想尽快找到答案，解除洛亚对郁言的怀疑。
洛亚道：“你把楚亮的号码给我，我打给楚亮，然后你问梁静。两个人的答案如果相同，就说明没有问题。如果不同，那么就是其中一人撒谎。”
郁灵歌茫然着又颤抖着，把楚亮的号码给了洛亚。
洛亚走出了门，来到病房外的走廊，拨通了楚亮的号码。
可以听到，病房里郁灵歌也在打给梁静。
电话过了几秒钟后接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