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一只猫猫则是小心翼翼地靠近了伏尔加,在确定眼前的这个奴隶不会伤害自己之后,便跳上了伏尔加的膝盖,将自己蜷成了一团毛球。
“真是可爱的猫猫呢~”
睁眼瞄了一眼窝在自己膝盖上的猫猫,伏尔加在伸手轻轻撸了两把猫头后,就继续合上眼睛,一边晒着窗外洒进来的阳光,一边小憩了起来。
对此,敦刻尔克则是哭笑不得地回头望了一眼咖啡机前的柴郡。在收到前者的眼神后,柴郡便立马心领神会地减弱了音乐的音量。
大约三分钟后,伏尔加就发出了轻轻的鼾声。
也许对于这位迷糊的大姐姐来说,这样才是她人生的常态吧。
同一时间,镇守府的后花园中。
白色的洋桌旁,几位美丽的淑女正聚集在此处,优雅地交谈着什么。
而这其中,便包含了阿尔汉格尔斯克。
这姑娘虽说是北联舰娘,但曾经却从属于皇家。
她那一身优雅的淑女气质,就是之前在皇家时养成的。
“所以,君权你当初离开镇守府后,就一直和喀琅施塔得她们在北联的某支警队就职吗?”
抿了一口手中的红茶,胡德颇有些诧异地看向了君权——这是阿尔汉格尔斯克曾在皇家时使用的名字。
毕竟在胡德的印象中,君权在皇家的那段时候,还曾不止一次地扮演过劫富济贫的怪盗。
却不曾想,这位穿着胶衣的怪盗竟然摇身一变,就变成了警务人员。
“以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
难为情的别过了头去,光是看胡德的神情,阿尔汉格尔斯克就大概猜到了她准备说的事情。
说实话,当时的阿尔汉格尔斯克也是年轻气盛,才会做出那种事情。
要是换成了现在的她,怎么都不会再穿着那种瑟瑟的胶衣去做怪盗了。
除非是指挥官想看。
“别说我了,说说你们吧。”
放下手里的茶杯,阿尔汉格尔斯克迅速地转移起了话题:“或者给我说说指挥官的事也行。”
“指挥官的事儿?”
同样放下手里的茶杯,但胡德的脸上,却是突然露出了一副颇有些兴奋的神情。
呼吸相较之前要急促了不少,就连心脏跳动的频率都产生了微微的增幅。
只见胡德紧紧抓住了阿尔汉格尔斯克的双手之后,便来劲地说道:
“既然君权想听的话,我当然是很乐意讲给你听的了。”
“那我就洗耳恭听了。”好笑地看着胡德那副仿佛找到了志趣相投的伙伴般的有趣模样,阿尔汉格尔斯克不紧不慢地点了点头。
对此,胡德则是微微一笑,而后优雅地将脸颊两侧的发丝绕到了耳后:
“不如,就从指挥官向我求婚开始说起如何?”
“???”
阿尔汉格尔斯克的神情当时就呆滞了。
你瞅瞅,这说的还是人话吗?
然而,此时的阿尔汉格尔斯克还没注意到,这仅仅只是地狱的开始而已!
“嗯哼,关于指挥官的事,我也很乐意说给君权听哦。”
恰好就在不远处的光辉,也在这个时候凑了过来:“既然胡德是从求婚开始说的,那我也从求婚开始说好了。”
不,你不用讲!
神情凝重地望着突然凑了过来的光辉,阿尔汉格尔斯克现在的心情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遗憾的是,事情并没有就到此结束。
端着刚出炉的曲奇,贝尔法斯特也带着女仆队的成员们加入了进来:“要说主人求婚的流程,我们也有不少故事要说呢。君权你就竖起好多好好听我们讲吧,这样你将来也能有个参考不是?”
不是,你们有病是吧?我要听的是指挥官的日常小故事,而不是他被变成你们形状的经过!
这一刻,阿尔汉格尔斯克是多么希望那该死的同步装置能够立刻断开连接。
可惜,一切的挣扎都是徒劳的。
阿尔汉格尔斯克,注定要在今天迎来人生的至暗时刻。
……
镇守府学院的教师里,南达科他正在向驱逐舰妹妹们解析着在因操作不当,导致舰装系统失去动力后,该如何迅速地重新掌控舰装的操纵权一事。
实际上,这堂课本该是由企业来上的才对。
但由于埃塞克斯昨天夜里趁着企业熟睡之际,悄悄将一只柠檬玩偶摆放在了企业的床边得到缘故。今天早上刚一睁眼,企业就被吓得接连叫了十几声的妈妈。
直到听到动静的佐治亚进屋帮忙把那柠檬玩偶拿开,这才终于让企业好受了一点。
只不过,企业终究还是因为惊吓过度而导致了无法工作,被佐治亚搀扶着去了女灶神那边进行心理辅导。
这也是原本只负责给驱逐舰妹妹们上声乐课的南达科他为什么会帮企业顶课的原因。
好在驱逐舰妹妹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