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的感情,所以卡律布狄斯故意岔开了话题。
遗憾的是,镇海根本不吃这套。
这个女人,卡律布狄斯,她走路时的步伐有点问题!
镇海看的真切,刚刚卡律布狄斯在从屋子里出来的时走的那几步路,双腿的间距明显要比往常更大!
“我是来送早餐的没错,可卡律布狄斯,你怎么会从指挥官的屋子里出来?”
咬紧了银牙,镇海心中那不详的预感愈发浓烈了起来。
要知道,她昨天晚上可是亲眼见到卡律布狄斯被黛朵还有天狼星她们几个带走,所以才放心去和逸仙谈心的。
却不曾想,这狡猾的皇家女人最后竟是杀了个回马枪!
“我、我……”
说实话,被镇海这样逼问,卡律布狄斯要说不心虚那肯定是骗人的。
然而,当她的视线划过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之后,一股莫名的勇气竟是在卡律布狄斯的心中升腾了起来。
是啊,我现在是主人名正言顺的婚舰了!
我又不是在偷人,我凭什么要心虚?
该心虚的人,不应该是当着我这个明媒正娶的太太的面,来给我家哈尼送早饭的女人吗?
伴随着心境的转变,卡律布狄斯身上的气场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旋即,她便一转攻势地伸出戴着婚戒的左手,轻轻托住了左边的脸颊:“既然镇海你那么想知道,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昨天晚上过来的,一开始只是单纯想要治愈一下主人,帮他掏掏耳朵。结果主人一高兴,就留我下来吃宵夜了。”
“吃、吃宵夜!?”
咬牙切齿地盯着那枚闪烁着刺眼光泽的婚戒,镇海只觉得心里咣当一声,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再也无法保持一开始的淡定,只见她上前两步,略显激动地质问道:“你们昨天晚上吃什么了?”
“也没什么啦。”卡律布狄斯微微一笑,贴着镇海的耳边轻声说道:“指挥官喝了些鲍汁,我的话,则是简单地喝了些鸡汤。”
轰——
卡律布狄斯的话就像是九天雷劫,顿时就让镇海僵在了原地。
另外一边,见镇海终于被自己镇住,卡律布狄斯也不再继续停留,而是迅速地返回了她自己的房间。
毕竟昨天去主人的房间之前,可没想过事情会发展的这么顺利,她得先回去把该扔的衣服扔掉,该洗的衣裤洗掉才行。
只不过在离开之前,卡律布狄斯似是又想到了些什么。
她顿了顿脚步,继续说道:“今天的早餐,也是鸡汤呢。不过,我并没有全喝光哦,镇海现在进去,说不定还能喝到一些汤底?”
说罢,卡律布狄斯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此地。
虽说这样对镇海确实残忍了一些,但卡律布狄斯却一点也不后悔!
昨天晚上,赫敏就跟她说过:卡律布狄斯,你听好了!在感情的战场上,只有我们这些愿意和你一起携手对付指挥官的亲姐妹才是真正的战友!其他人一概都是死敌!而对你的敌人仁慈,那就是对你自己的残忍!
没错,镇海虽然是卡律布狄斯的好闺蜜。但在感情的战场上,同样也是她的敌人!
指挥官是我凭本事睡的,凭什么不能说了?
“怎么……会这样?”
脚步一个不稳,若不是及时扶住了餐车,恐怕镇海直接就要倒在地上了。
我的心好不容易重新动了一次,你却让我输得这么彻底!
这一刻,粥是热的,但镇海的心却凉了。
她如同行尸走肉般地将餐车推入了安伦的房间。
可以看到,房间里面,可谓是一片的狼藉。就连空气中,似乎都还留存着石楠树开花时的味道。
而安伦,则是刚好裹着浴巾,从浴室里头出来。
尚未擦干的水渍顺下他的下巴划过胸膛,在窗外阳光的照射下,将他身上的肌肉映照得格外诱人。
这本是非常美好的一幕。
但一想到昨天夜里乃至今天早上,这具身体都在卡律布狄斯的掌控之下,镇海心中便是不由火冒三丈。
“镇、镇海?”
看到来人,说实话,安伦其实也挺心虚的。
毕竟,房间里实在太乱了,而且各种痕迹也很明显。
再加上安伦又没法像卡律布狄斯那样有底气,在气势上自然也就输给了镇海。
尤其是当他与镇海那双仿佛在看虫子般的目光对视时,安伦更是感觉整张老脸都烧起来了。
该死,这种仿佛把隔壁王小姐叫到家里快活了一晚,结果本该正在出差中的老婆却提前回来了一般的心虚感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那个……”
关键时刻,安伦看到了那辆小餐车。
“好、好香的粥啊,这是特意为我准备的吗?”
“哼,你也配?”
拍开了安伦正打算掀开瓷粥灌盖的手,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