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吗?”
“真拿你没办法。”
叹了口气,虽然不知道安伦为什么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让自己去捡瓶子,但田纳西最后还是乖乖照做了。
没过多久,田纳西就拿着那只墨绿色的酒瓶子回到了安伦的身边:“喏,你要的酒瓶。看口红的色号,应该是撒丁那群人丢的。”
“原来田纳西你还对口红的色号这么有研究?”
“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好吧。还是说,指挥官觉得像我这种粗人,就不配化妆了?”
“那、那到不是,我还以为天生丽质的女人,都不屑于化妆呢,啊哈哈哈……”
“就算突然这么夸我,我也不会像大凤那样给你什么福利哦?”
“那可真是太可惜了。”
安伦耸了耸肩,露出了一副遗憾的神情。
当然,这不过只是安伦为了掩人耳目的伪装罢了。
早在和田纳西聊天的间隙,他的掌心就已经闪过了一抹银色的光芒。
“田纳西,这酒瓶里怎么叮咚叮咚的?”
在田纳西的耳边晃了晃酒瓶,安伦旋即又将酒瓶子的瓶口对准了自己的一只眼睛:
“这酒瓶子不是透明的,而且现在的视线也很黑,根本就看不清啊……田纳西你能把它砸开看看么?”
“指挥官,我觉得里面八成会是某人吐进去的鸡骨头……”
“不,鸡骨头应该晃不出这么清脆的声响。”安伦摇了摇头,又指了指那酒瓶子。
言外之意已经很明显了——给我砸!
“你是哪里来的小孩子么!”
对着安伦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不过最后,田纳西还是右手握拳,砸向了那只被安伦放在沙滩上的酒瓶子。
这一拳,并没有将酒瓶子打得玻璃四溅。
因为考虑到指挥官就在旁边,担心蹦出来的玻璃片会划伤安伦,所以田纳西在出拳的时候稍微用了些小技巧。
不是砸碎玻璃瓶,而是直接用一拳崩碎了它的分子结构,直接就让玻璃瓶蒸发了。
安伦当时就看傻了。
他甚至觉得,田纳西头上可能戴着假发。
所幸,酒瓶子里的东西并没有被田纳西一拳轰碎。
伴随着玻璃瓶被蒸发,一枚闪烁着绝美光泽的戒指就展现在了田纳西的眼前。
“婚戒?”
田纳西先是惊讶地砸了咂嘴,但旋即就略显气愤地捡起了那枚婚戒:
“这些笨蛋,这未免也太分不清轻重了,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丢到酒瓶里去。我看看,是哪个傻瓜这么不珍惜婚戒……”
拍掉了婚戒表面上的沙粒,田纳西认真地念起了篆刻在戒指上的名字:“tennessee……”
“嗯?tennessee!?”
田纳西微微一愣,随后就使劲地用手背揉起了眼睛。
但在重新睁眼之后,婚戒上篆刻的名字并没有因此而改变,依旧还是‘tennessee’这几个大字。
“指挥官,我们镇守府上,应该只有我一个田纳西对吧?”
“当然了,你可是我独一无二的田纳西。”
安伦点了点头,然后突然将嘴凑近了田纳西的耳边,轻声说道:
“其实,这枚婚戒是我刚才偷偷塞进去的哦。田纳西,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吗?”
“欸?”
田纳西又愣住了。
不过这一次,安伦并没有给田纳西慢慢思考的机会。
趁着田纳西愣神的间隙,安伦就已经抢过了她手上的那枚婚戒,并用熟练到令人发指的手法,将其戴在了田纳西的左手无名指上。
“田纳西,收下这个,就意味着你成为我的东西了哦?”
“等、等一下,指挥官。”
看着大小刚好合适的婚戒,田纳西的脑袋里乱极了:“我好像有些,反应不过来了。”
“嘛,这种事情,等去了我的房间再慢慢反应也不迟嘛。”
“去、去指挥官的房间!?”
“既然已经是夫妻了,当然要同处一室才对呀。”轻点少女的鼻尖,安伦在嘿嘿一笑之后,便以公主抱的姿势,强行抱起了眼前的少女:
“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得先去一趟扎拉那边。作为我们的新婚之夜,当然得有与这特殊的日子相衬的衣物才行了~”
日本画师的求助信.jpg
311. 青龙之印与白虎之印
漂亮小船起航的时间,是在第二天的中午。
而这,正是因为安伦考虑到昨天晚上的宴会结束的时间比较迟,为了能让老婆们睡上一个好觉而做出的决定。
然而,刚与田纳西渡过了一个难忘的夜晚,此时还在梦乡之中流连的安伦并不知道,那些要跟她一同出行的姑娘们,其实早就醒了。
尤其是鞍山她们几个,为了能够早些见到镇海姐姐以及海天、海圻,小家伙可是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