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地张开了双手,以同样热情的拥抱,接住了这只还巢的飞燕。
埃米尔的身子很软,波浪卷的金色长发上,满满都是热带水果的香味。
拥其入怀的安伦,就仿佛来到了南国的小岛。
太阳、沙滩,还有泳装和热情的少女。
与此同时,一道微妙的链接同时在两人心中相连。
这一刻,安伦仿佛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少女心中的喜悦、震撼,以及那对于美好未来的向往与渴望。
“指挥官,真的是你!”
霸占着安伦的胸膛,埃米尔抬头打量起了要比印象中年轻许多的安伦。
软乎乎的肚皮不见了,发际线也重新生长了回来。
最关键的是,指挥官的胸膛硬邦邦的,这可是她从未在指挥官身上见过的胸肌。
这是,这是船新版本的指挥官2.0呀!
“嘿嘿,好久不见啦,埃米尔。”
安伦轻轻地抚摸起了埃米尔那宛若波浪般的长发,另一只手,则对着仿佛大脑宕机般愣在了不远处的贞德招了招。
“指挥…官?”
贞德在万分复杂的心情下,迈开了双脚。
如果说埃米尔是自由鸢尾的感性代表,那贞德一定就是理性的代名词。
对于这样的她而言,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过天方夜谭了一些。
她的理智在告诉她,这一切一定都是虚幻的,指挥官早就已经入土了。
但即便如此,贞德脚下的步伐却仍在不断地加速。
任由感性只配着自己的身体,理性的代名词,在这一刻彻底地抛弃了理性。
哪怕一秒钟也好,贞德真的好想再见一次指挥官,再和他简简单单地说上几句话,然后把自己的心意,完完整整地传递给他。
她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究竟有多喜欢他。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是去见他,她一定会用跑的。
“嘿嘿,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的贞德了。”
埃米尔乖巧地往一边挪了挪身子,将指挥官的半个胸膛留给了贞德。
下一秒,又一只飞燕扑进了安伦的怀中。
不过,要是贞德的身上没有穿着这些硬邦邦的骑士甲,那就更好了。
“指挥官!”
紧紧地抱住了安伦,此刻的贞德,就像是个回归了神父怀抱的孩子,满脸都是一副安心、幸福的神色。
她用手轻轻地摸了摸安伦的脸颊。
37c是人体正常的体温,但贞德却像是被烫到了手指似的,赶紧又把手给收了回来。
眼前的一切,实在是太真实了。
真实的就好像……
“这不是在做梦,也不是什么幻觉喔。”
安伦笑着握紧了贞德那柔软冰凉的小手,然后将她的掌心轻轻地按在了自己的脸上。
他见过太多姑娘做出这样的反应了,也很清楚贞德的心里在想些什么。
“贞德,仔细感受一下,看看我们的心灵网络,是不是又连上了?”
贞德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她可以感受得到,自己和指挥官之间,确实多了一股紧密无比的联系。
下一秒,少女的身上便迸发出了一道绚烂的白光。
并不是比喻,而是你老婆真的发光了!
那是隐藏在贞德衣物之下的圣痕感受到了主人的喜悦,而对她那无法控制的情绪所做出的一种宣泄。
这一刻,安伦甚至感觉自己抱着的不是老婆,而是一颗亮度堪比十倍远光灯的超级灯泡。
“贞德,这些年一定过得很不容易吧?”
安伦赶紧安抚起了贞德,不断地用手心轻轻拍打起了她的后背。
好在确认了心灵网络之后,贞德也重新拾起来刚刚被她抛弃的理智。
伴随着少女情绪的逐渐平缓,‘灯泡’的亮度也逐渐暗淡了下来。
贞德是个很坚强的姑娘,而且感情也借由圣痕宣泄了出去,所以相比起泪眼汪汪的埃米尔,她看上去会显得平静很多。
当然,这并不代表贞德的内心贞德就丝毫没有一丝波动了。
对于指挥官,她还有好多问题想问,有好多的话想说。
过了好一会儿,从震撼中回过神来的少女这才开口问道:
“指挥官,为什么会……”
“这件事说来话长,迟点我再慢慢说给你们听。不过,贞德你和埃米尔,为什么会在佩特拉市?我听熏老爷子说,你们好像是要去之前出现过迷雾的那片海域?”
“嗯。”贞德点了点头道:“因为黎塞留大人收到情报,听说那片海域有余烬出现,所以就让我和埃米尔来看看了。”
“黎塞留?”
安伦与让·巴尔,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你知道黎塞留在哪儿吗?”
让·巴尔虽然总是和她的姐姐对着干,但在没有了信念冲突的现在,血缘中的悸动依旧还是会让她对自己的姐姐有所牵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