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她就彻底被眼前的这一幕给惊呆了。
衣衫不整的欧根,此刻正抱着她的马桶,幸福地打着盹儿。
而那洁白的马桶上,则是比昨晚多出了许多鲜红的口红印。
“吧唧吧唧……”
抱着马桶的欧根,幸福地用她那充满着胶原蛋白的脸颊,蹭了蹭马桶盖子,不一会儿后,甚至还呢喃起了梦话:
“诶嘿嘿,指挥官的精力还真是旺…嗝……盛啊~”
“就知道对人家使坏,真是讨厌死了!”
“……”
听着欧根那令人脸红的梦话,阿芙乐尔大概已经知道,马桶上的那些口红印是怎么回事了。
虽然扰人清梦有些不好,但看着欧根那傻兮兮的样子,阿芙最后还是决定先把她叫醒。
“欧根同志,醒醒,天亮了。”
她先是轻轻地晃了晃欧根的身体。
但不知道是睡得太死还是酒精尚未完全散去的缘故,欧根完全就没有醒来的意思。
最后,还是阿芙乐尔贴着她的耳朵,说了一句‘指挥官让你今晚去找他’,欧根这才猛地从梦中惊醒了过来。
她稍有些惊慌地站起了身子,然后将目光与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阿芙乐尔的身上:
“什么啊,原来是阿芙啊……”
揉了揉脑壳,在最初的惊慌过后,欧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
“不过阿芙,酒还真的是个好东西啊……昨天喝了酒,我就做了一个美梦。在梦里,我是指挥官唯一的婚舰,而且还是在指挥官当着港区所有姐妹的面,对我求婚的。梦里的指挥官,真的很热情呢,在大婚当夜,他……”
“欧根同志,我知道我不该在你做着美梦的时候把你吵醒的。”打断了显然还是意犹未尽的欧根,阿芙乐尔指了指她身后的方向:“不过,在你继续阐述你的美梦之前,我建议你还是先回头看一下比较好哦?”
“我身后有东西么?”
好奇地转过了头,然后欧根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去。
讲道理,这大概是她这一生之中,最庆幸自己每天都有给马桶消毒这个习惯的一天了吧。
另一边,眼看着欧根的脸色一变再变,精通人情世故的阿芙乐尔也是立刻做出了撤退的打算:
“既然欧根同志你已经弄明白昨天都发生了些什么事,那我也就先回自己的房间冲澡去了。”
“嗯,刚才的事……”
“放心吧,欧根同志,我什么都没有看见。”
“……”
对着已经走到门口的阿芙乐尔强颜一笑,在对方帮忙把门也给带上之后,欧根这才像是一只脱力的鼻涕虫般,一屁股坐在了浴室的地板之上。
看着那满是口红印的马桶,欧根心中那强烈的羞耻感,就像是企业的舰载机一般,转瞬便是突破了天际。
“我就说梦里指挥官怎么不该硬的地方也那么硬,感情我亲的不是肌肉,而是马桶么?”
欲哭无泪地趴在地板上打起了滚儿,而就在此过程中,欧根却是想到了另外一件很恐怖的事情。
“既然昨天的一切都只是梦……”
“那我在梦里嗦的又是个啥?”
越想就越是觉得惊悚,欧根赶紧趴下身子,在马桶周围的地板上仔细观察了起来。
马桶刷子完好无损,完全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马桶吸也是乖乖地占据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等候着主人发号施令。
唯一有问题的,就是那被随意地丢在一旁,连毛刷都已经被秃噜得不剩几根的牙刷了。
而在见到秃头牙刷的那一瞬间,欧根就知道,自己已经破案了。
这要是换成马桶刷或者马桶吸中的任何一养,欧根估计立马就能把前天吃的饭都给你吐出来。
“不得不说,我嗦的是牙刷,真是太好了!”
心有余悸地打开柜子,拿出一只新牙刷。
在一边刷着牙的同时,欧根也是在自己的内心之中计划起了什么。
“正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为了避免以后再出现这样的情况,应该找个好机会,和指挥官把这饭给彻底煮熟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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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白鹰,已经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烈日炎炎。
好在午后下了几场不大不小的阵雨,让这令人难耐的高温,得到了一定的缓解。
与此同时,在距离漂亮小船大约一公里多一些的二号港区,此刻已经聚集起了数量众多的学生与舰娘。
至于为什么下午没课的学生们会聚众地汇聚在这里,答案倒也十分得简单。
因为就在今天,火遍了整个白鹰的超现象级偶像姐妹——列克星敦与萨拉托加,就要到达这座新西雅图海军学院了。
“歪比巴卜,我好像看到船的影子了!”
在迎接偶像的人群之中,一位金发双马尾的小女孩,正骑在歪比巴卜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