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才,他的眼睛,竟是已经可以勉强跟上她们的速度了……
“指挥官,看得很认真嘛。”
安伦的身边,高雄正用着意外的神色,上下打量着安伦。
刚才指挥官的眼神,可不像是只来看个热闹的门外汉。
也许,指挥官在剑道上,有着惊为天人的天赋也说不定呢?
为了验证自己的想法,高雄试探性地向安伦问道:
“指挥官,要试试看吗?正好我这儿还有好几套没人穿过的剑道服。”
“谢谢,高雄。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明天的时候,再过来试试。”
安伦婉拒了高雄的好意。
如果放在平时,他也许还真的会穿上护具,上去试试。
只不过现在,他还有其他心事。
“是因为放心不下扶桑么?”
并没有因为安伦的拒绝而感到气馁,虽然一到谈情说爱的环节,高雄就会乱了阵脚。但在平时,她对周围的事物,观察得还是很仔细的。
“高雄,是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之前扶桑心不在焉的也太明显了,而且指挥官你刚才在吃饭的时候,也一直在盯着扶桑吧?”
“啊哈哈…真不愧是风纪·委员啊,果然什么事情都逃不过高雄你的眼睛呢。”
“指挥官你就别拍我的马屁了。”
看了一眼已经在道场的中央等着自己的瑞鹤,高雄拿起了手边的木剑,就走了过去。
“指挥官,如果担心扶桑的话,就早点去看看她吧。”
“以扶桑的性格,现在应该还在自责。”
“我知道了,谢谢你,高雄。”
感激地看着高雄的背影,不知为何,安伦突然就想起了自小在孤儿院和自己长大的一位好哥们儿。
而安伦的手,也鬼使神差地就以一个上勾的姿势,拍向了高雄的屁屁。
安伦可以明显得感受到,高雄整个人都僵住了。
“那、那个,高雄,我不是故意的……咳咳,我就先去扶桑那边了,你、你要好好加油练剑喔!”
说罢,安伦便趁着高雄反应过来之前,赶紧溜出了道场。
当然,这并不是说,安伦连自己婚舰的屁屁都不敢摸。
只是拥有着风纪·委属性的高雄,向来都很讨厌在公共场合做这种过于亲密的事情罢了。
有一说一,安伦可不想被人拿着木剑在自己的脸上‘面、面、面’的。
——
——
——
扶桑的宿舍内。
一位身上仅穿着一件薄衬衣的漂亮姐姐,正无精打采地趴在客厅的茶几上。
身后的沙发上,巫女服正整齐的叠放着。
而在扶桑的脚边,则是零星散落着好几只酒瓶。
蓝黑色的瞳孔,还湿哒哒的,似乎刚刚才哭过。
美丽端正的脸上,也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泛起了如同腮红般的淡淡红晕,为扶桑增添了一抹异样的妩媚。
但是,和看上去的风情万种不同,扶桑在心里,早就已经把自己掐死一百次了。
是的,在经过剧烈的挣扎之后,扶桑已经决定,明天一早就去找指挥官,辞去这巫女一职。
原因很简单,扶桑认为,今天的自己,实在是太失职了。
作为巫女,她不但没有能够聆听神意,还擅自曲解了指挥官从梦境中所接受到的神谕。
在扶桑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仗着指挥官的宠爱,自以为是地不断膨胀后所导致的。
这样的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去做巫女。她这样的人,只会玷污神社那神圣的地方。
“唔……”
打开一瓶清酒,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开始钻牛角尖的扶桑,一口就干掉了酒瓶之中所有的清酒。
然而,正当扶桑打开下一瓶清酒,准备向北联的姐妹们学习‘吨吨吨’之际,她的门外,却是突然响起了‘叩叩’的敲门声。
“山城,不用担心我…唔……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就会好了。”
扶桑试着提高了一些自己的音量,好让妹妹别再搭理自己这个没用的笨蛋姐姐。
很快,在扶桑出声之后,敲门声就停了下来。
不过,扶桑还没来得及重新拿起酒瓶,门外就传来了一道与山城完全不同的声音。
“扶桑,是我。安伦。”
“欸?殿、殿下!?”
被酒精所迷醉的脑袋顿时清醒了不少,扶桑立刻就站起了身子,为安伦打开了房门。
“你喝酒了?”
一开门,安伦就闻到了一股酒气。
看着扶桑那红扑扑的脸颊,还有从香肩上滑落的衬衣……
嘶——
你倒是再穿点什么啊!
该死,扶桑你的胸大肌,怎么也和光辉一样,有着如同黑洞般的引力啊!
“殿下……”
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打扮有多么不妥,平时饮酒并不算多的扶桑,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