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大帝身边,茶香顶着一张滚烫的脸颊,用着有些腼腆的语气问道:“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当然。”微微一笑,腓特烈大帝便报上了自己的姓名:“来自于幻想之海的腓特烈大帝,说的就是我。指挥官是安伦,同时,我也是安伦的婚舰。”
这么说着,腓特烈大帝还特意向茶香展示起了自己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婚戒。
“原来姐姐你……结婚了啊。”眼底地失落一闪而过,不过茶香掩饰的很好,没让任何人发现。
“嗯,指挥官与我立下了永不分离的誓约。作为对于指挥官这份心意的回报,我会永远永远跟在他的身边,照顾他,理解他,包容他,支持他。”
“不论是谁,都无法让我们分离。”
暗金色的瞳孔倒映着茶香精致的脸蛋,腓特烈大帝的嘴脸,旋即便扬起了一道意义不明的弧度。
“不论是谁,都不可以喔……”
“!!!”
三千院茶香的灵魂,在这一刻猛地颤抖了一下。
她知道,腓特烈姐姐这是在给自己忠告。
如果换做是其他人,胆敢用这种傲慢的态度对待自己,茶香早就该生气了。
可刚才保护了自己的腓特烈姐姐不同。
虽然两人认识还不到半个小时,就连说过的话,也只不过那么寥寥数句。
可茶香,就是没有办法对她生气。
尤其是看着她背影的时候,茶香总是会莫名地想起,在她七岁时,为了过马路给自己去买橘子,而丧生于交通事故的母亲。
“大帝,你刚才对茶香说了什么吗?”
悄悄地瞥了一眼身后的三千院大小姐,对她脸上此刻所展露出来的表情,安伦实在是太熟悉了。
举高高想要抱抱的时候、拉菲想要抱着自己肚皮睡觉的时候、夕立想吃肉肉的时候、z23想要买新书的时候……
姑娘们的脸上,就是茶香现在的那副表情。
“没什么,只是告诉了她,一个好孩子,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而已。”
就像是空中小姐理性该给头等舱的顾客奉上美食般轻描淡写地略过了这个话题,腓特烈大帝挽着安伦的力道,也随之大了几分:“指挥官,我最近谱写了新的曲子,出海后,找个机会唱给你听怎么样?”
“新的曲子吗?是什么风格的呀?”虽然安伦不太懂音乐,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大帝麻麻唱歌是真的很好听。
和圣地亚哥那种偶像派的曲风不同,大帝麻麻的音乐,总是能给人带来一种端庄、神圣而又空灵的感觉,
“曲名已经想好了,就叫做《生命的赞歌》,我相信,指挥官一定会很喜欢的。”
“那我就,拭目以待了!”
开心地举了举爪子,为了配合腓特烈大帝,安伦还特意做出了一副小迷弟的样子。
只是,这时候的他并不知道,这首《生命的赞歌》,会在以后扼杀掉他几亿几十亿甚至几百几千亿的儿孙。
好喜欢这种画风啊.jpg
305. 想不出标题了,我好难啊
“安伦先生,您真的不是在戏弄我么?”
牛顿市的码头上,三千院茶香正难以置信地用手指着眼前那艘巨大的游轮。
薄弱的装甲就像是女孩子们用来拿下心仪男生的决胜内衣——穿不穿都没太大的差别。
巨大却又没有舰炮的船体就像是萨拉托加那一马平川的飞行甲板——总感觉少了点什么,但却又没有违和感。
对于茶香而言,像是这样防御力几乎为零的船,她是绝对不可能会坐的。
“茶香小姐,请相信我,我并没有丝毫想要戏弄你的意思。”
骄傲地摊开手掌,指向了就在自己身后的漂亮小船,为了让茶香可以相信自己,安伦必须得表现出十足的自信才行。
“茶香小姐,不装护甲与主炮,并不是因为我是个喜欢拿生命去开玩笑的蠢人,而是因为根本就没有那个必要。我的漂亮小船,不需要那些笨重的装饰品来展现它的强大。”
“安伦先生。”
茶香并不讨厌自信的人,倒不如说,她和她的朋友们,每一个都是自信过人之辈。
但是,如果没法分清自信和傲慢的话,那可就完全不同了。
“护甲与舰炮是在这危机四伏的大海上航行时,对船上乘员最基础的保障。这一点,恐怕连小学生都知道。恕我直言,安伦先生。您还真是我见过的这么多指挥官之中,第一个扬言舰炮和护甲是笨重装饰的人。”
“指挥官说的并没有错哦。”
看着自家指挥官和茶香还没上船,就已经僵持在了码头上,腓特烈大帝也挑选了一个合适的时机,加入了俩人之间的对话:“之所以不需要护甲与舰炮,是因为根本没人可以突破得了我和姐妹们所布下的防线。”
“腓特烈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