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是什么表情,觉得我现在就应该去打孩子吗?”
俞白安皱起眉头:“我的身体还很虚弱,现在打孩子会修养很长时间,不能立刻离开别墅。如果你能宽限一个月的话,我的身体养好,打掉孩子就能离开了,这对你来说也是好事吧?”
俞白安一副有商有量的模样,似乎真的在为夜肆年着想。
“如果你没异议,那我们就这么定了,先下去吃饭吧。”俞白安说着就要下楼,却被夜肆年堵在了房间中。
“你再说一遍,你打算做什么?!”
“我当然是要打孩子啊,让你没有后顾之忧,和你真正喜欢的女人在一起。”俞白安眨眨眼,似是不明白夜肆年生气是为了什么。
这男人和自己长篇大论这么长时间,不就是因为顾巍苒吗?
两个人已经在一起了,顾巍苒的背后还是顾家,怎么看都比自己适合结婚吧。
不然,为什么夜肆年吧自己囚禁在身边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说结婚的事呢?
想来,是为了顾巍苒留着位置吧,等待她回来,而自己不过是在等待中一个无聊的小调剂而已。
‘砰!’
就在俞白安沉浸在自己到底什么时候该去打胎,什么时候离开时,身前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抬头望去,夜肆年已经一拳打在了墙上,巨大的裂痕出现在墙体。
虽然不是水泥裂开,但这种墙壁能被夜肆年打出裂痕,足以说明他现在的愤怒。
“你怎么生气做什么,等顾巍苒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你了。”俞白安一脸担忧,似乎是一个‘合格’的女人应该说出的话。
“你还是快去包扎一下吧,用不用我帮你把李叔叫来?”俞白安上前一步,虽然嘴上说着担忧,可眼神中却一片寒冷。
这男人到底要怎么作?
她都已经同意打孩子了,他还想要自己怎样?
不会是二女共侍一夫吧,这人真当自己是古代的土皇帝了?
俞白安蹙眉,向夜肆年的方向走了一步。
夜肆年见状,如梦初醒般退后了好几步,死死地盯着俞白安,最后转身离开。
“喂,你至少让我吃个饭!”
看到夜肆年让保镖把门堵住,俞白安就知道这男人又犯病了,真不知自己那句话戳到了他敏感的地方,难道自己打胎还不行?
这孩子生下来自己也是要被夜肆年赶走的,他怎么回事,去母留子吗?
好在夜肆年真的把饭送了进来,俞白安只吃了一口就发现这饭不是之前的阿姨做的。
但是谁做的,俞白安已经不在乎了,反正自己已经被囚禁在这个地方,想要出去都困难,有个吃的就不错了。
“你们老爷呢,我想要见他。”被囚禁的第三天,俞白安找到门口的保镖说着。
“我不知道,夫人,你还是别离开了,我们只是个看门的,你要是离开,后果我们承受不起。”
保镖见识过俞白安的手段,直到他们两个人如果真的和俞白安打的话,说不定打不过,只能服软。
他们还不知道俞白安的身体已经大不如前了,说出这话只打算让俞白安高抬贵手。
只要俞白安离开,他们的小命就难保了。
“我不是要离开,我只是想要问夜肆年个问题。”俞白安见状,知道这些人是不会让自己见夜肆年了,只能退而求其次,“那你们至少能帮我向夜肆年传达一句话吧。”
“……好,夫人,你说吧。”只是一句话而已,他们应该不会出事的。
“嗯,你就帮我问,我什么时候去打胎,然后再离开这里,毕竟鸠占鹊巢的时间长了对我们两个人都不好。”
保镖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要让他们去问这个,不是要了他们的命吗!
别以为他们没看到房间墙壁上的裂痕,能造成这种的,只有他们的老爷!
“夫人,你就别为难我们了,我们真的没法帮你问出这种话!”
保镖头都大了,看大俞白安就觉得天旋地转。
“哎……那好吧。”俞白安只能退回到房间里。
这里的天地是俞白安无数次看过的,就连窗户都打不开。
外面的天空下无比自由,却是俞白安遥不可及的梦想。
上辈子的事已近过去很久了,久到俞白安真的以为自己就是俞白安,而不是那个古武世家的家主。
她嘲讽一笑,如果上辈子的那些敌对知道自己变得这么惨,恐怕做梦都会笑醒吧。
卧室很大,却让俞白安感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