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您吃饱了吧,要奴婢上茶吗?”茉心讪讪道,她怕姬玉樱先前生病如今暴饮暴食身体受不了。
疑惑的瞧了瞧茉心和玄一,姬玉樱摆摆手说道:“不急不急,先前没吃下的,我现在就要补回来。”
她都不能想象前些日子没有胃口,每日就喝些汤吃几口菜,还真是人比黄花瘦了。
裴元翼嘴角微微掀起,自从生病之后姬玉樱瘦下去的脸蛋这些日子倒是圆润了许多,笑道:“玉樱,你这再长些叫本王都抱不动你了这如何是好?”
下意识捏捏自己的脸,肉乎乎的,捏起来很舒服,姬玉樱也笑道:“能吃是福,这都不知道,没见识。”
原本冰冷的眼神此时溢满了宠溺,掐了掐她肉鼓鼓的下巴,裴元翼柔声道:“你这小没良心的,本王对你还不好吗?”
好不好你自己心里清楚。姬玉樱不想像裴元翼一样揪着慕云霜在那吵架,选择埋头苦吃,不和他争执。
“明日就启程回京了吗?元澈还说要送我东西,不知道这小子要送我什么。”经历了许多事,姬玉樱愈发想就待在睿王府,安安稳稳的过日子,而不是像如今这般,每日都有各种“惊喜”等着她。
将姬玉樱面前的点心移开,怕她吃的太多晚上积食,裴元翼有些许不满说道:“有我陪着不好吗?”
对于他的占有欲,姬玉樱不太喜欢,自己又不是他的物品,凭什么眼里就只有他?更何况他还不给自己吃点心。
临行前的一夜,姬玉樱和裴元翼嬉闹了一阵便早早睡下,毕竟路途上并不好受,还是要好好休息,不然一路上舟车劳顿,姬玉樱怕自己在路上又虚弱。
感觉自己似在被火烧一般,姬玉樱立即就醒了,身边的裴元翼满头大汗,豆大的汗珠不停从他额头落下。
见他双目紧紧闭住,只是呼吸有些沉重,骨节分明的手在两侧握成拳好像遇到了什么危险一般。
姬玉樱觉得他是做噩梦了,一时不知道是要叫醒他还是等他自己醒,手试探性的往他身上伸,手一碰到他的身子觉得滚烫的吓人。
他是不是发烧了?坐起身子,姬玉樱叫了几声裴元翼,他才很难受的睁开眼。
惊愣了一刻,他的眼睛先前闪过一道诡异的红光。
“你怎么了?”姬玉樱关切的问道,裴元翼难受的捂着胸口但却极为冷淡的说道:“今晚本王去书房睡。”
整理好衣衫裴元翼便有些急迫的走向门口,但身体的难受让他步伐有些不稳。
该死的,和姬玉樱在一起他竟然忘记了他还有这隐疾,他不想让姬玉樱看见他倍受折磨的脆弱模样。
察觉出了裴元翼的异样,作为曾经的法师,她看出这样的异样是与法术有关,随后又联想到了裴元翼的隐疾。
不是说半年发发作一次吗?前不久刚发作怎么现在又发作了?
姬玉樱连忙下床去追那想要迅速离去的身影,鞋都未穿踩着冰凉的地面追上裴元翼。
从他身后环腰抱住他,姬玉樱感受到他身体的火热,灼热的温度似乎从他身上传来侵袭着她,她低声说道:“不要走,让我和你在一起好吗?”
一时裴元翼竟忘记了怎样回答,身子僵在原地,他知道姬玉樱是情感极其内敛之人,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是真的下了决心。
她的身子贴着他,他便觉得身体的燥热减缓了几分也没有那么难受了,这难道就是极阴之人的作用。
“好。”把她抱起走向床。
“要不你喝点我的血试试?”姬玉樱从梳妆台中随意取了一根宝石簪子取下在自己手心跃跃欲试。
她以前看电视剧,女主不都是喂男主喝血或者男主喂女子喝血的,虽然这不符合生物常识。
看裴元翼这般难受,姬玉樱也不好受,他此时眼神有些迷离有时闷哼一声更加显得性感。
见她不是开玩笑,是真的想实施,裴元翼伸手将宝石簪子夺过,他有些有气无力说道:“我不许你做傻事。”
可她真的想为裴元翼做些什么,但她一如既往只会拖他后腿,什么都做不到。
身子就像被烈火焚烧一般,疼痛感从心口蔓延,裴元翼虽然很难受,但还是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呻吟声。
“你好烫,要不要我叫人拿些凉水来。”姬玉樱说道,坐起身子却被一道身影压了下去,原先看起来虚弱极了的裴元翼竟迅速的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双目通红,盯着他的眸子似有熊熊火焰在他眼眸中跳动,他身上灼热的温度也传递到她的身上。
“哪也不要去,陪着我便好了。”他沙哑的嗓音就如醇香的美酒般令她沉迷。
见她点头,裴元翼薄唇上扬,他笑得极为邪魅,这样的裴元翼她似乎从未见过。
下意识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姬玉樱这个无意的动作对裴元翼来说是无限的诱惑,他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断掉了,低头吻向她的香唇。
他略带暴虐的吻让她无法呼吸,他的手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衣衫,扯下了她的肚兜,她玲珑有致的躯体就出现在他面前令他眼神一暗。
姬玉樱想要挣扎,被堵住嘴的她只能发出呜咽声,她又不敢打他,因他现在还很难受。
她口中发出娇媚的嘤咛让裴元翼喉结滚动了一下。
他的唇终于离开,在她微微颤栗的身子上落下蜻蜓点水般密密麻麻的吻,姬玉樱只觉全身酥麻,整个人都失去力气一般,手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
耳边是他低沉的喘息声,而姬玉樱已经出了一身汗,被他火热的身体贴着,整个人就像要燃烧一般。
结合时,两人的身子都颤了颤。
好疼,好疼,姬玉樱疼得眼泪花都要流出来了,发誓她再也不相信话本里对男女之事朦胧令人想入非非的描写了,她下意识用手揪住他浓密乌黑的头发,牙齿咬上了裴元翼的肩膀,留下深深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