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上午,韩茹带着肖磊和他女儿肖萍,到了邹涛家,路过家门口的时候,韩茹跟她爸爸打了个招呼,就急不可耐往邹涛家赶去。
邹连峰听到声音迎了出来,肖磊快步赶上前去,一把抱住邹连峰说:
“大哥,我来晚了。”
说完他拉过肖萍说:“大哥,这是小女,萍萍,叫大伯。”
萍萍走到邹连峰面前,跪了下来说:
“大伯,是我……我害了邹涛哥。”
“不……不,快起来,你来了,他会好起来的。”
许秀英出来看到肖磊,忙走过去把肖萍携起来说:
“大家进屋说吧!萍萍快起来。”
进屋坐定后,韩茹说:
“邹涛哥现在怎样了?”
许秀英说:“还是老样子,街道卫生院的医生刚给他挂了葡萄糖盐水。”
“大伯,大妈,昨晚我回去后,我们商量办法,萍萍妹妹仍然以媛媛妹妹的面目,出现在邹涛哥面前,待邹涛哥神志完全清醒后,再和他说明事情的真相。
我也暂时不回学院了,我陪着萍萍妹妹,帮助邹涛哥恢复记忆;所以,大伯,大妈,您们俩平时不要露出口风啊。”
韩茹与萍萍跟着许秀英到了楼上,只见邹涛躺在床上,吊着盐水,双目紧闭,脸色如白纸,毫无血色。
萍萍坐在床边,伏着看着邹涛的样子,她眼泪忍不住了,她哭着喊道:
“邹涛哥,是我害了你,你醒醒啊……”
盐水滴,滴……滴,滴得不停,桌子上的台钟,的搭,的搭,的搭,走个不定,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一个多小时过去了。
韩茹到楼下端了一盆水上来,让萍萍擦擦脸,她抬头一看,一瓶盐水马上要挂完了,她对着楼梯口喊道:
“大妈,邹涛哥要换瓶盐水了。”
肖磊听到了说:“大嫂,我上去换吧!”
许秀英说:“兄弟,你会换啊?”
“大嫂,你忘记了,我原来就是医生啊!”
肖磊说完,从包里拿出一个小布包,快步上楼去,邹连峰也跟着到了楼上。
肖磊把盐水换好,给邹涛把了脉,见邹涛睡的头靠墙不方便救治,就说:
“大哥,我们大家动手把涛涛睡的方向调一头吧!”
“好的,大家帮助搭把手。”
待把邹涛睡的方向调头后肖磊又说:
“大哥,我俩扶他坐起来,大嫂去找个软的垫子,垫在涛涛背后,再找块干净的毛巾给我。”
一切都准备就绪,肖磊把邹涛的盐水拨了, 邹涛的妈妈许秀英急得脸色都变了,她急忙说:
“第一医院的医生说,每天要挂6瓶葡萄糖盐水,才能维持生命,你怎……”
“大嫂,您放心吧!您先去煮粥,等会涛涛肚子饿了要吃。”
许秀英将信将疑地下楼煮粥去了。
肖磊把毛巾围在邹涛脖子上,从小布包拿出一只金属小盒子,从里面抽出九根银针,又从另一只小瓶中拿出酒精棉花,把银针多用酒精消了毒。
然后分别把九根银针,插入在邹涛头顶的上星穴,通天穴,脑户穴,后顶穴和太阳穴,又取出艾草球粘在银针尾部,打火机多把艾草球点燃了说:
“茹茹,萍萍,不对,从现在开始要叫你媛媛,你俩一步多不能离开,怕火星掉下来烧着被子,时间一小时,到时间你们叫我,我来拨银针。”
他看了一下手表又说:“现在是11点40分钟,到12点40分钟叫我。”
许秀英正好上楼,听到肖磊的话她忙说:
“我菜都烧好了,下楼吃饭再上来行吗?”
“那不行,不能离开人,吃饭要调班吃。”
“那茹茹,你和媛媛先下来吃饭,我看守着,你俩吃了饭来调我。”
12点40分钟,肖磊上楼把银针多拨了说:
“大家再耐心等一下,我估计再等一会涛涛就会醒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