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了一下制动刹,又马上放手了,火车头带走了,他的一只皮鞋。
正由于这样一个急刹,保住了这个人的命。
但我惨了,乘客中有意见的人太多了,机务段为了平息與论,以我眼睛退化了,眼睛有问题,而叫我疾病退休了,我当时只有40岁啊。
也好,铁路上退休工资也高,不担心生活问题,每天就是喝酒,钓鱼。”
“那你前天接到上海电报,着急赶到上海什么事?”蔡娴芬不放心地问。
“是喜事,我忘记和你们说了,上海轨道交通发展迅速,领导上通知我下月去上班。
参加轨道交通系统学习,准备调我去做轨道交通的驾驶员。”
“好啊,祝贺您,蔡师父,大家干一杯,”廖汝龙站起来说。
“别干,别干,白酒不能干,大家喝一口吧,”蔡娴芬着急地说。
哈……哈哈,大家笑着拿起杯子,干了一大口……
“蔡师父,那到时请您出庭作证,还行吗?”刘凯问。
“没问题,我可以请假,也可以调休,放心吧,我真想去看看,没良心的娘。”
三人告别蔡师父与蔡娴芬,当天下午就回到了上海。
韩茹,袁芷晓与楚明华三人,在星期日中午12点左右到了杭州城站。
楚明华是地道杭州人,他带着她俩在城站不远处,找了个小饭店,要了三份快餐,吃饭间楚明华说:
“下午,我们直接去半山,晚上在半山找个旅馆住下,怎样?”
“好啊,你安排,”韩茹附和说。
饭后他们直接打出租车去了半山,入住了半山钢铁厂招待所。
晚上半山钢铁厂工会,在礼堂放映电影,朝鲜故事片《卖花姑娘》。
楚明华看到钢铁厂一对对的情侣,多携手进礼堂,他心动了……
楚明华对韩茹说:
“韩茹,我们也去买电影票去看电影,好吗?”
韩茹笑嘻嘻地说:“你俩去吧,我在由拳市电影院已经看过了,我才不做电灯泡了呢。”
袁芷晓红着脸说:“茹姐,你真坏。”
楚明华与袁芷晓是一对,班级的同学都知道,班长才同意他俩人,同时参加调查组的。
看着他俩手挽着手走进了工会礼堂,韩茹也慢悠悠地回到房间,洗漱一下,靠在床上休息了。
她靠在床上,心里也在想,我的白马王子在哪里啊?
邹涛哥是她认识的第一个男孩,也是她唯一喜欢的男孩。
他正直,不虚伪,他五官英俊,棱角分明的面目常常在她脑中浮沉。
她佩服媛媛,17岁那年,勇敢在城皇菩萨面前表态,“生是邹涛哥的人,死是邹涛哥的鬼。”
她嫉妒媛媛,20岁那年春节,邹涛哥的妈妈表态,认可了媛媛为准媳妇。
现在邹涛哥在牢里,他最近好吗?我一定要救他出来……
韩茹望着房间顶棚上昏暗的灯光,耳朵听着窗外传来电影的音乐声。
韩茹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天气特别热,傍晚时分,太阳刚下山,就看到邹涛哥从家里,拎出一桶桶自来水,往院子里地面上泼,使院子的地面快速冷却下来。
晚饭后,三家人多到院子里乘凉。
夜晚,邹涛哥在给她俩讲故事,韩茹搬了张小凳,坐在邹涛哥的对面,邹涛哥坐在一只小长凳上,媛媛挤在邹涛哥的旁边。
“媛媛,你粘着邹涛哥,邹涛哥也热的啊!”媛媛妈妈说。
“邹涛哥才不热呢!”媛媛稚嫩地说。
“怎么会不热呢!你到妈妈这里来,你这样邹涛哥不喜欢你了。”
“邹涛哥才不会不喜欢我的,我长大还要给他做老婆呢!”
给邹涛哥做老婆,韩茹也站了起来,走到她妈妈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