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了大队长面前说:
“大队长,求你放了他们吧!他们多还是孩子。”
“孩子……”
“老队长,您起来,不要求他们,这两个禽兽,”邹涛哥喊叫着。
两个民兵正拼命地往外推着邹涛哥。
“你们干什么?”
媛媛领着我爸爸他们赶到了。
紧跟他后面还有位解放军和三位民警,公社革命委员会副主任也来了。
……
我被救了。
我把披在身上还留有邹涛汗味外套,往胸襟前拉了拉,望着邹涛哥。
我突然发觉邹涛哥,上身还穿着白衬衫和黑色休闲裤,衬衫的下方全部塞在裤子内,裤腰缠上一条精美的皮带,身材显得更加欣长挺拔。
“邹涛哥,你怎么会在我彷徨无助的时候,好像天神一样出现了?我爸爸又怎么会来呢?”
“见你去了三个多小时没回来,我就来看看啊,”邹涛哥笑了笑说。
“那我爸爸怎么也会来?”
“媛媛电话打给你爸爸,你爸爸急了。
他直接找到厂军管会。军管会主任听了情况恶劣,向市革委会领导汇报此事。
市革委会领导通知公安局来管此事,公安局通知水上派出所。
水上派出所才开了小汽艇,到绢纺厂接了你爸爸。
厂军管会主任不放心,也一起赶来了。”
“姓孙的在队长有个哥哥,文件大革命前是公社保卫干部。
当时保卫干部算是公安系统下属,文件大革命开始他到公安局造反,进了公安局当了个队长。
他兄弟被公社革委会副主任保下来,但大队长没有做了,他向他哥告状。
姚美娟正好去公安局告发邹涛哥,说他把媛媛推下西南湖的。
邹涛落在他手里,他肯定要报复啊。”
“韩茹姐,你也很爱邹涛哥,对吗?”萍萍问。
“我是很爱邹涛哥,但我默默放在心里,从没向邹涛哥表示过,我在心里祝贺邹涛哥和媛媛能成伴侣。
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我牢记上小学第一天,邹涛哥对我讲的话,他说茹茹你比媛媛大六个月,你是姐姐,你胆子比她大,你要多照顾妹妹。”
“那你和我们讲讲你们三人的经历。”肖磊说。
韩茹朝罗雯老师看了一下,罗雯老师点了点头。
韩茹就讲起了三人的往事。
韩茹家原住在北门外,杉青闸百步桥堍的乡下,这是她爸爸的老家。
她家有两间屋,隔壁是叔叔家,叔叔家也有两间屋,四间屋连在一起,南面有个围墙。
每天天刚亮,韩茹妈妈就把韩茹叫醒,吃了早饭就把她放在隔壁叔叔家,她的爸爸与妈妈踏着自行车去绢纺厂上班。
叔叔与婶婶是农民,每天都很忙,农忙要照顾田里,农闲又要把自留地上的菜挑到街上去卖。
更本没时间照顾韩茹,家门口多是河江,叔叔怕她出门去玩,所以多把她关在院子内,由一只小狗陪着韩茹,当时又没有什么玩具此类的,到处是泥巴与青草,韩茹妈妈每天回家首先要做的事情,就是给她洗澡洗衣服。
韩茹6岁这年,有天晚上她听到了爸爸妈妈的对话声,她爸爸说:
“兰珍,女儿今年已经6岁了,明年就要上小学了,这附近又没小学,最近是北京路小学;让她自己去上学,怎么能放心,沿路是河江。
你托托车间里的小姐妹,在外面找找房子,我们想法搬出去。”
“照我的意思早就想搬出去了,你总说孩子小,请你弟妹照顾,照顾的啥啊,只管中饭,钱倒不少要,付给她的钱在外面找个保姆也够了。”
“不提这些了,你托托小姐妹再讲吧。”
韩茹妈妈张兰珍是生产小组长,她利用午休时间,向班组内的小姐妹打听哪里有空房子出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