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布看到韩虎的枪到了,不屑的笑了笑,随后,便持枪和韩虎战在了一处,打了七八个回合,韩虎便败回了楚军阵中。
韩虎向阵中败的同时,单德彪跨马持枪向英布冲了上来,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说着:“狗贼英布,拿命来。”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长枪刺了出去,英布也不理会单德彪的嘴炮,接架相迎,打了五个回合,两马一错蹬,两匹马的马屁股还没分开的刹那,单德彪,双腿夹紧马的肚子,身子向马的后背一躺,手中的枪也借着身子向后甩的力,顺势向英布的后心扎去。英布知道单德彪这手功夫,头都没回,用枪向后一甩,就把单德彪的枪磕开了。
单德彪不服,又冲杀了两个回合,两匹马的马头刚刚分开,两匹马都还在向前冲,单德彪早早的将脚蹬摘了,两腿一较劲,直接从马鞍上越了起来,手中的长枪使劲向后一刺,直接扎向英布的脑袋,英布心想,还是刚才的招式,便甩枪向后面砸去,不料,这次竟然没砸开,吓得英布赶忙把身子向前探,单德彪的枪在英布的后背上划了个口子,但也只是把盔甲划坏了,英布一点伤都没受。
单德彪这记腾身反背绝命枪,自从经墨宇棋指点之后,墨宇棋便不再让他用了,因为这招威力虽大,但是不管伤不伤的到敌人,自己都会从马上摔下,要是伤到敌人还好,要是没伤到,自己便会有性命之忧,今天单德彪也是豁出去了,又把这招使出来了,不但没伤到英布,自己还摔落于马下,看到自己的战马向楚军军阵中跑了过去,自己赶快爬了起来,向阵中跑。
英布不知道对面什么招式,马跑了好远,才圈回马头,回头看才知道,单德彪马没了,在地上跑,马上跑到楚军军阵中了,这回可把英布气坏了,破口大骂道:“单德彪,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都是什么烂招,你回来,老子今天非挑了你。”
单德彪听到英布骂自己,头也不回跑回了阵中,冲着项淮傻笑道:“项大人,我回来了。”
项淮这个气啊,他知道单德彪这招墨宇棋早就不让他用了,还教了他怎么在马背上使回马枪,这倒好,墨宇棋教的招也用了,墨宇棋不让用的招也用了,好在单德彪没事,不过也没好气的说道,下去休息吧。
“是。”
早有士卒圈住了单德彪的战马,随即单德彪翻身上马回到了自己阵中的位置了。
楚军这边依次派将出战,不过都是打个三两个回合就回阵。
一直打到了快中午,楚军这边无人可派了,项淮看了看柳凤溪,说道:“柳将军,今日成败就看你一人了。”
柳凤溪点了点头,没有回话,便策马扬枪直奔英布,打到这时候,英布也确实累了,但是自己能不能取胜,柳凤溪心中一点底也没有,来到了英布的对面,也不搭话,持枪直奔英布,英布现在累得枪都快耍不动了,但是他也看出来了,对面几乎无人可派了,于是强打精神,和柳凤溪战在一处。
两人打了六七个回合后,两马一错蹬,柳凤溪将枪放在左手,右手放进怀里,拿出了三支金镖开口说道,看暗器,随即头也没回,右手向后一抖,三支金镖向英布的后脑、脖子、还有后心飞去。
英布听到了柳凤溪的话,也察觉到身后恶风不善,但是自己太累了,只能尽量的向前俯下身子。
三支金镖没躲利索,只躲过去了一支,一支金镖射中了左肩,一支金镖射在了后背。
把英布疼的拍马败回了汉营。
其实汉营中,刘邦、韩信等人早就知道英布中了楚军的计策,但是如果英布不愿意回阵,自己给喊回来,英布会被对面的楚军嗤笑,况且万一英布一人挑翻了楚将,也能扬名天下,所以便没有喊英布回阵。
英布败回阵中后,刘邦便赶快派人给英布治伤,好在没有性命之忧,不过左肩的金镖扎的很深,没有两个月,英布的胳膊别想抬起来。
刘邦看了看四下的将士,便派其他人上阵应战。
不过没有了英布出马,楚汉双方其他兵将实力差的不多,双方各有伤亡,直到傍晚,两边各自鸣金收兵。
项淮带领部队回到了荆州城,大摆宴席,庆祝今天柳凤溪镖伤英布,只可惜没能一镖射死英布,不过好在最近这段时间,英布是不能继续和楚军作对了。
接下来几天,双方又在荆州城下打了几日,也是分不出胜负高低,刘邦一看,这么下去不是办法,便和韩信商量后,决定先不出兵叫阵了,等英布好了,在去打荆州城。
荆州兵马这段时间也得以休整。
双方就在荆州僵持了下来。
项淮知道,一旦英布好了,还会继续来荆州城下叫阵,下次再想车轮战赢英布,估计就不可能了,于是每天和众位将领谋士商量破敌之计,大家讨论了很多天,也没有好的办法。
过了一个月左右,墨宇棋带着项兴来到了项淮的议事厅,项淮正在和大家商议如何破敌,看到墨宇棋来了,便马上停止了讨论,客气的和墨宇棋打了个招呼,开口问道:“,墨老居士,您来我这里是不是有事啊。”
“嗯,当然有事,我和项兴、项飞、冯万里这几个孩子也讨论了好久,针对咱们荆州目前的局势,想到了一条对敌之计,不过只能伤敌,不能破敌啊。”
项淮听后,赶快给墨宇棋搬了张椅子,让老居士先坐下,于是开口问道:“墨老居士,什么计策,可否告知。”
“是个笨招,不过应该能打击汉军一下。”墨宇棋笑着说道。
这下项淮更想知道,这老人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便再次说道:“还请老居士示下。”
墨宇棋看了看议事厅的众人,开口说道;“给他们放把火怎么样。”
项淮听到墨宇棋的话,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开口说道:“墨老居士,这火咱们怎么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