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慈母,当然得配严父,不然孩子要给宠上天了。”封爀轻轻笑了一下。
在遇到云熹之前,他从来不要孩子的,可一想到这世上能有个人能承袭他和云熹的血脉,他便对孩子产生了希望。
“那便给我一个孩子吧!”云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封爀身上游走,封爀专注的看着她,眉眼间有着浓厚的痴迷,他太喜欢云熹了,喜欢到心都痛了,她能如此乖巧听话的偎在他怀里,他便是身在乐土之中,怎么都不愿离去了。
云熹的小手伸进了他的外袍里,有些贪恋着里头的温暖,就这么在他的衣衫里头摩挲着,抬起了眸子,四目相交,里头流转着暧昧氤氲的情意,封爀从不掩藏对她的爱,而她则狡狯着,从来不对他说情爱,但却能够从她对他的态度看见端倪。
眼波流转间,两人眼底皆是彼此,此刻无声胜有声,没有任何言语可以取代此时的情感流动。
缠绵的吻让云熹四肢发软,让云熹产生依恋,她闭上了双眼,感觉着封爀的气息包围着她。
封爀拘着她,要她对他产生依恋,他很成功,人心都是肉长的,没了婚姻的束缚,接受他日夜的疼爱,尽心地照顾,她是动心了,本就动心了,只是她一直压抑着,不愿踏入这悖逆的情感,而今他耐心的去除了她心上所有的禁锢,让她不得不正视他。
“赤旸,我想要孩儿,想要像我也像你的孩子。”心理受到的创伤很深,让她无法向他一样大方的说出心悦两个字,可是这句话却是变相的在回应封爀对她的情意。
封爀因为云熹的话,胸口充胀着,心里是甜蜜的,又伴随了一些心酸,
“本王心悦卿卿,自然是得让卿卿得偿所愿。”封爀抱着云熹,回到床笫间,他珍而重之的把人放在床上,拿起了一个巨大的迎枕,垫在云熹的屁股下面。
近来他找来了很多易孕的姿势,把迎枕垫在腰下就是其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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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旸,如果有了孩子,你会给他一个名份吗?”云熹不觉得自己被困在地窖里,有时候她反而觉得这座地窖,像是保护她的一张安全网,让她免于面对生活中的苦难,只需要活在封爀为她建筑的天地里头,享受他的照顾,耽溺于情欲之中,不问世事。
云熹不喜欢上京,不喜欢皇宫,不喜欢云家,她心中甚至觉得就一直待在地窖里也无所谓,可是一但有了孩子,情况就不同了,为母则强,她得为孩子问上一句封爀的打算。
封爀趴在她身上,两人贴合在一块儿,他的脸埋在云熹的肩颈之间,温柔的摩挲着,云熹的问题让他动作一顿。
喜悦从胸腔蔓延,云熹终于在考虑和他之间的未来,他已经为她铺上一条坦途。
当然,他可以抱着她走过,可以强迫她走过,可是他还是渴望着她能主动走向他,在脑海里面刻画出属于两人携手并进的未来。
“本王这是……父凭子贵了?”高兴之余,心底也是有些郁悒,他的渴求她并非不懂,可她从来不应他,如今为了一个还未诞生的孩子,她倒是愿意了。
封爀的双臂收紧,他深埋她之中,仿佛要成为一人,恨不得能成为一人,这样她就无法与他分离了。
“赤旸……”云熹实在感到好笑,她的手在他的背上摩挲着,“因为是和赤旸的孩子,所以我特别喜爱,只想要赤旸给的孩子……”她柔声说着,稳定着封爀不安的心,封爀眼中的戾气逐渐退去。
“本王自然是会给熹熹和孩子名分。”封爀低喟,两人之间长达两个月的拉锯终于到了终点。
良久,封爀才道:“熹熹,本王不给人第二次机会的,可因为是你,本王愿再相信你一回,如果你再辜负本王的心意,本王真的会把你所在地窖里,永远不见天日,你知道吗?”封爀说着说着,咬牙切齿了起来。面对她,他始终无力,所有的威胁都是空话,因为他不舍。
云熹当真是心疼了,这些日子她也想得通透,她心中有他,又何必为了外人推开他,令两人心中都不安宁呢?
封爀此时看起来有多刚硬,内心就有多害怕受到伤害,而她不愿再当那个伤害他的人了。
“嗯,不辜负你。”云熹慎重其事的说着,“不过在众人眼底我已经死了,那你又该如何给我名分?”
封爀闷笑了一声,“熹熹,你就是想太多了,你可听过指鹿为马?”
云熹自然是听过这个典故的,赵高在朝堂上进献良马,可那分明是鹿,赵高掌握朝堂权势,指着鹿说是马,却鲜有人敢反驳。
云熹明白封爀的意思了,可她却不认同封爀自比为赵高。他虽把控朝堂,可却没有一日不为民生殚精竭虑,他是爱着权势无误,可他并没有为了权势而失去底线。
“自是听过的,权势已极,自然是你说什么,旁人只能听信了。”云熹轻轻推了他一下,“一刻钟到了。”她的脸色绯红。
封爀倒是想多收拾她一会儿,可严太医那个严肃的人也特意私下叮嘱他了,“过犹不及。”这一句的意涵很深,可若是要求子,确实还是要注意一下频率和力度,可别好不容易怀上了,还没坐稳就被弄没了。
封爀捣鼓了一阵,这才拿出了一套衣物,替云熹一件一件套上去,云熹这人的皮肤本来就特别细致,稍微差一点的布料都能让她皮肤泛红,她穿在身上的里衣,向来是最好的绸料,绸料贴着她的雪肤,也不知谁比较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