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爀看着自己的得意之作,那开得奔放的牡丹图上的鲜艳的色泽,在深宫之中,牡丹有淫乱的意涵在,指的是宫嫔的花户,特别指皇后。
封爀的心中最适合那个位置的人自然是云熹,其实他也想过,如果身为权臣,钻到皇后娘娘的裙底下撷取那朵牡丹,也是一件非常动人的事儿,可只要一想到她的名字会与其他男人并列,记载玉牒上他便歇了这方面的心思。
当情夫有当情夫的趣味,可当正经丈夫才能和她生同衾,死同穴。
最后一笔落下之时,封爀丢开了笔,云熹的小穴还在收缩着,她双眼迷离,喘息不止,穴里头只剩下一支毛笔。
“熹熹现在的模样可真美。”封爀赞叹了一声。
她腰上盛开的花朵,那可是画得栩栩如生、跃然纸上,每一片花瓣都是鲜艳的。
跟着封爀这么久了,云熹原以为他无法让他更羞耻了,可没想到当他双眼带着情潮,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赞美的话语之时,她会难以抗拒的感到羞赧,不是那种受到折辱的羞耻,而是带着一点兴奋的羞赧。
“熹熹的花可真美,不信熹熹自己瞧。”话说完,封爀把云熹抱了起来,。
封爀把云熹放在地上,云熹双腿酸麻,几乎无法独自站立,封爀扶着她转身,就这么正对着桌案前那巨大、明亮的镜子。
肩膀的春樱含苞待放,腰上的牡丹花画得惟妙惟肖,还与她的身体融合为一体,枝叶散开,像是花瓣沾了露水,风吹摇曳。
靡艳的画面冷不防的撞进眼底,云熹那失神的眼眸聚焦,这面镜子亦是封爀为她寻来的精品,要比寻常镜子清晰多了,能将所有的细节全都投映出来。
不可讳言,封爀这花朵是画得极好,可他作画的地点实在太微妙,简直是不忍直视。
虽说理智上不想去看,可目光又在不自觉的时候悄悄地移到那幽谧之处,食色性也,云熹为自己的不能免俗而感到无比的羞耻。
“牡瞧瞧,本王画得可好?”封爀的语气带了调笑,忍抑了太长的时间,嗓子有些沙哑。
云熹向来受到他的嗓子影响,听到他带有挑逗的语调,一瞬间的让云熹的呼吸都因为羞涩而停止,她不禁想去看封爀的表情,却撞进了他深邃的眸子里头,里面的情欲漩涡将她吞没。
封爀的目光和云熹在镜中交会,云熹被他的目光盯得浑身上下一个激灵。
他的目光始终在她下身打量着,实在是无耻,让她不知所措。
“无耻!”她忍不住啐了一声。
封爀低下了一声,她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这般就无耻?那等会儿还有更无耻的呢!”
“迟早是本王的。”封爀贴近了她的身子,吻了吻她的颈子,他如此宣告,“熹熹身上每一寸都是本王的。”
云熹身上烧烫得厉害,红得像是煮熟的虾。
书房里头,两人的疯狂,整整两个时辰都没有休憩,等封爀走的时候,云熹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