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赖拉闻听小将军犷奔此言对着准备冲过来擒先锋军主帅的侍卫喊道:“暂且停手,犷奔你有何凭证证明,先锋军主将是被冤枉的,速速拿将出来,让本帅和其他将军观之。”
随即犷奔站起身来,众将皆看着那英姿挺拔,俊俏书生模样的小将军犷奔,只见其开始在军帐中当着所有将帅的面,缓缓解衣卸甲。
众位将军和帅案处的邬赖拉与夏顾枫都十分不解的看着小将军犷奔,不一会就上身赤裸的向着邬赖拉的方向走了三步后跪倒在地。帐中的将帅皆是敛声屏气,目不转睛的打量这小将军犷奔的上半身。
这时犷奔小将军开口对着邬赖拉说道:“启禀主帅,末将这一身为国流血奋战而造成的伤痕,应该足以证明先锋大将军的确是被冤枉的了吧。
主帅,末将犷奔虽然年轻今年也以二十有七,从军现足有十载。主帅你看,末将肩上这一刀是在十九那年攻城所留,臂上一刀是我二十一岁与敌军拼杀所留,胸前一刀是我二十二岁擒杀敌将所留。还有腹部,腰部,背部以及腿上手中都有刀伤或箭伤。试问在座各位将军,我这满身殊勋异绩,是否能配得上那所谓的将衔官位。
说完此言,犷奔将军也已开始垂泪哽咽着又诉说道:“我本有兄弟五人,现今四位兄长皆是以身许国,战死沙场。六弟奋战失去一臂。如今在家尽孝。
我父自小就教导我们六兄弟;“业传将略,名在勋籍,蕴天爵以修己,忠孝方可两全。”
作为男子汉如果不能报国平天下,那就枉为男儿大丈夫。于是乎我们六兄弟自小就立誓要保家卫国,名登勋籍。
父亲在世时,作战常常与我们兄弟几日奋勇争先,因为先登城头,便算首功。作为左将军的父亲告诉我们几个兄弟他的愿望,就是想要我们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可是我们几个兄弟又何尝不想成为父亲的骄傲呢?主帅,末将还请你收回成命,末将现在活着的期望就是想着建功立业,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成为父亲生前所愿,也好以此来告慰其在天之灵。”
这话说完,在场众将皆是深感震惊,为死去的犷勇也是嗟叹不已随即纷纷起身,都为小将军犷奔请求主帅撤回所令。主帅邬赖拉闻言对着犷奔说道:“小将军犷奔,你可知是本帅下令斩杀了你的父亲,自古以来杀父之仇,不共戴天。你对此事意下如何?”
犷奔闻言回答道:“主帅,刚开始我得知此事后,确实难以接受。后来经过我多方打探缘由,才明白了我父亲那天犯下的本就是杀头之罪,但还听说了主帅你还给过我父亲活命的机会,我父亲并未把握住,此事无疑于自裁。真可谓是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
邬赖拉闻言大笑道:“小将军还未到而立之年就已有此高见,真不愧为将军也。本帅提议,就此将小将军犷奔再升为偏将军,众位将军可有异议。”
众位将军皆是表示赞同。并无异议。随即乌赖拉再次喊道:“本帅宣布,先锋军主将无罪,小将军犷奔升为偏将军。偏将犷奔穿好衣服,先原将案落坐。”
犷奔将军闻言应和起身。犷奔将军这边整理好衣物刚坐下,另一个将军又站了起来对着邬赖拉主帅弯腰恭手道:“主帅,末将余由谷。我感觉之前犷将军所问不无道理,还请主帅能够告知我等,此次大撤军的主要原因。”
邬赖拉再次闻听此言,便不再隐瞒的说道:“诸位将军,这主要原因就是相信今日会晤你们都看到了,祖玛大军现在三位主帅已在平遥关城内,也就表示此时平遥关内已有三十余万将士在备战待敌,蓄势待发。他们有城墙地利,我们断不能与之交锋。只能选择避其锋芒。不可徒增无数将士死伤。”
“主帅,那退回北域之后,我们共计三十余万的将士又该当如何呢?”余由谷问道。
“本帅现在也是毫无头绪,不知众位将军有何高见?”邬赖拉朝着众将问道。
此时还得是余由谷。便支支吾吾的说道:“主帅,末将有一言,事到如今,不知在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邬赖拉说道。
随即余由谷说道:“主帅,既然我们攻祖玛王朝无望,不如大军压境攻破英蒙。但是如此一来将士们的死伤,我估计也会很大。不知道有没有其他将军对攻打英蒙有没有奇谋。”
邬赖拉主帅闻听余由谷将军此言,瞬间两眼放光,心中暗自高兴但漫不经心的说道:“若能顺利攻破英蒙,倒也不失为一条可以我们都能顺利好好活下去的明路。众位将军不妨围绕此事来考虑,看能不能讨论几条妙计出来。此事若能成,在座各位皆是奇功一件。”
犷奔将军闻言能够有机会立奇功,瞬间心花怒放站起身来喊道:“主帅,末将斗胆请战,若攻英蒙,为了帮助我军赢得大量时间,望主帅能够让我带旧部下共计精兵两万做前锋即可。
末将便要以此两万精兵誓死,要去阻挡英蒙国派来的单方面援军。无论其是来援兵十万还是十五万。末将就算是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撤出防线一步。”
帅案处的邬赖拉和夏顾枫闻听刚升为偏将军的犷奔将军展示出如此势不可挡,所向无敌的气势。皆是瞬间对这位不到而立之年的偏将军犷奔是刮目相看。
纷纷暗自对其赞叹不已,随即邬赖拉说道:“将军神威,真有勇冠三军之势,本帅到时给你自行带领精兵三万,让你前去阻拦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