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很想辩驳吉尔伽美什的说法,但是看着他的模样,不用说都知道肯定不会听进去,那还不如不去多费口舌去解释。
而是选择以另一种方式,转移话题从对方的思想是变成质问对方。
至于阿尔托莉雅,从一开始就没想和这两个家伙争辩什么,从一开始伊斯坎达尔说他是小姑娘的时候。
阿尔托莉雅就知道和这些家伙是讲不通的,只能用实力来证明。
“既然你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不如就报出自己的大名,既然你也是个王者,那应该不会连说出自己威名的胆量都没有吧?”
显然伊斯坎达尔是懂得什么叫激将法的,在吉尔伽美什出来之后,宫景的任务其实已经基本算是完成了。
所以第一时间就退到了幕后,站在了李书文和阿尔托莉雅的身后,同时准备撤退。
毕竟现在还不是和吉尔伽美什对决的时候,而且今天的重置次数已经用掉了,对所有事情都不得不以谨慎为主。
主要的还是让所有人都大概的了解一下吉尔伽美什的实力,让他们能有基本的概念,知道这家伙不是普通的英灵。
“问我?区区杂修居然敢问我,享受着能够觐见我的荣耀,却不知我是谁,这种愚昧之人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吉尔伽美什面对伊斯坎达尔的问题,没有进行回答而是以怒气回应。
路灯因吉尔伽美什气场的改变而碎裂,同时吉尔伽美什的身后的空间也泛起了金色的涟漪。
在这些复数的涟漪中,每道的涟漪里都出现了一个武器。
这正是吉尔伽美什的宝具,[王之财宝],等级为E~A++,“王之财宝”中有所有宝具的原型,或是人类发明的的雏形与古往今来的财宝或珍品。
这些涟漪中出现的一把把武器都是宝具,看着真正的王之财宝,宫景自然很感兴趣。
同时在心里想,能不能有什么办法可以将这开启王之财宝,那把连向“黄金之都”的钥匙状的剑从吉尔伽美什的手中夺过来。
当然,虽然想要,不过再想了一下各种情况之后,最终还是只能放弃了。
毕竟现在的吉尔伽美什只是个英灵罢了,圣杯不可能让这种宝具留在现世,如果真的要打败吉尔伽美什,那就不可能单独留存下这宝具。
在吉尔伽美什发怒想要对着下方的几人展开攻击的时候,现场又出现了一个新的英灵。
因为这个英灵的出现,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去,包括吉尔伽美什,他没有急着对伊斯坎达尔和旁边不远的阿尔托莉雅几人发起攻击,而是回头俯瞰着那黑色的骑士。
一股浩大的魔力洪流席卷而起,一道不屈的身影于其中傲然而立,浑身缠绕着黑色的魔力气流,黑色的英灵出现在了吉尔伽美什身后的地面上。
他是一名身材高大、肩膀宽广的男性,全身皆被铠甲覆盖,像黑暗,如地狱般的极端黑色,连他的脸都被头盔所覆盖,周身萦绕的魔力也满是狂暴的邪性。
身后好像有着披风,但看去只能看见很细好似触手一样的东西。
看着兰斯洛特周身那爆发出的狂躁魔力,宫景也是不由感叹,间桐雁夜召唤英灵时使用两枚令咒强化狂化属性并不是白费的。
而阿尔托莉雅,看着出现的黑色Berserker,明明感觉很是熟悉,却完全无法想到对方是谁。
至于宫景,当然不会去和阿尔托莉雅说,最好的话,甚至都别让阿尔托莉雅和兰斯洛特距离太近。
毕竟加深了狂化,指不定兰斯洛特就和阿尔托莉雅干起来了,虽然谋反和发生那些事情并不是兰斯洛特本意。
但对于阿尔托莉雅来说,她就是不懂人心,就是因为她导致了圆桌骑士的分裂。
所以双方到时候面对对方,该有什么样的态度面对都很模糊,宫景可不想因为某些不确定因素,什么兰斯洛特的本能攻击让计划功亏一篑。
而除了宫景之外,阿尔托莉雅本人并不能目视察觉发现,而其他的御主,原来能根据不同程度观察英灵数据的能力。
会因为兰斯洛特的隐藏自己能力值的技能,【不为一己之荣光】,也绝对不会知道兰斯洛特的能力,更不会知道身份。
兰斯洛特那狂暴的气息让所有的英灵都将重心给到了他。
而吉尔伽美什看向了兰斯洛特,发现兰斯洛特却一直盯着自己看,虽然他是俯瞰,兰斯洛特则是仰视。
但如此盯着自己看,吉尔伽美什还是感到了不悦,不过谁让兰斯洛特的目标就是远坂时臣还有Archer呢。
“是谁允许你直视我的?疯狗!哼,至少用你临死前的惨状取悦一下我吧,杂修!”
吉尔伽美什目光斜视着兰斯洛特,甚至不愿意给兰斯洛特一个正脸,只是原来在其身后的王之财宝转向了侧面,对向了兰斯洛特。
吉尔伽美什的宝具不断射向了兰斯洛特,即便目前射出的宝具等级都并不高,但在数量面前,相信不论是哪个英灵都不会小觑而认真对待。
而面对吉尔伽美什的数量攻击,兰斯洛特抓住飞来的第一把宝具,将其握在手中,宝具立刻就染上了明显的黑色。
兰斯洛特拿着吉尔伽美什王之财宝中射出的宝具,将其余飞来的宝具给一一打飞,手中宝具维持不住时,也会毫不犹豫的将手中宝具丢弃。
重新从飞来的宝具中夺过一把继续刚才的流程。
兰斯洛特从出现开始就好像已经认定了吉尔伽美什,对其他人视若无睹,看见两人对峙的这一幕,其余人都没有插手的打算,都在旁边看戏。
或者说很乐意看见吉尔伽美什吃瘪,毕竟刚刚这家伙可谓是高傲至极,不论面对谁,什么问题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而见到自己王之财宝里的武器被兰斯洛特玷污,沾染了黑色的魔力,吉尔伽美什也是怒从心起。
“竟敢用你那污秽的手触碰我的宝物,你就这么想死吗!疯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