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红和石建军欣慰的笑了笑慈爱的看着儿女,不管儿子闺女说的是真是假,他们都愿意当成真的听。
把他们家的家产都加在一起,真不比这些黄金少,能用这点黄金把孩子们的心性都试探出来,这比什么都让当父母的欣慰。
最起码没因为这点黄金让孩子们打起来,争起来,这就让做父母的他们特别特别高兴,自己的孩子都不是眼皮子浅的人。
石建军高兴的说:“那就给孩子们都分了,来,小亮,你先搬,搬你屋去十块,随便你往哪儿藏。”
高晓红被姑娘奉承着,也跟着心情很好的说:“佳美,你上妈这边来搬,这十块是你的,都快点行动,你兰姨一会好回家了。”
等到两个大的回屋去藏金砖的时候,高晓红说:“龙凤胎那屋还得兰姨给打扫卫生呢,所以他们那屋不能放,我跟你爸的还是跟你放一起吧,你看是你直接收起来,还是让你爸给你放屋里面去。”
佳慧这会药劲已经过去了,头脑特别清醒的佳慧白了她妈一眼说:“叫老爸给我送屋里面去,等没人的时候,我找个机会收起来,要不然咱一家子没有一个动的,等我哥姐一出来一看什么都没有了,到那时事就大了。”
石建军两口子,干脆拿个盆子,装十来块往屋里抬,都给黄金抬进屋之后,才感觉这活不好干,体积又小重量又重,手腕都累疼了。
把黄金都送到佳慧屋,高晓红抱着两盒子首饰,美滋滋的回屋试试去了,这两套首饰保存的好,特别漂亮吸引人心。
心里生起一套念头,以前在密室里挖出来的宝贝,就知道也有一箱首饰,不过当时天太晚了,没来得及查看,什么时候没事的时候,也拿出来看看有没有,这么漂亮的首饰,她要物尽其用省的宝物蒙尘。
等他们一溜十三招,想尽办法把这张床塞进大姑娘屋里,已经是好几天后了,明确规定床属于二闺女,现在先借给大姑娘住着,谁让大姑娘特别想试试,这种古代大家闺秀睡的床,是什么滋味呢。
在石佳美一定要睡睡拨步床是什么滋味的时候,佳慧已经确定了,她姐心里面一定充满了小女生的绮丽幻想,就像现代小姑娘喜欢公主床,古代大家闺秀喜欢拔步床是一样的道理。
不要看别人,就看高晓红女士那羡慕大闺女的眼光,就能看出来,在他们那代人听到的传说中,拨步床所代表的一定是家庭富裕,和大家闺秀有关。
等把家里的事情都忙完之后,才带着分给佳慧的国库卷,爷俩直奔海城去了。
爷俩到了海城之后,先去打听国库券回收价格,看到价格还是老价钱,现在全国各地不少人,知道国库券有异地差价,所以在各个试点都是人潮涌动。
佳慧直接让老爸开车到静安区交易所,这里是全国唯一的交易所,到那一看又等一会打听打听,电子真空由原价涨到一百四十多元,现在已经跌到九十元以内。
佳慧当机立断的,在那里把国库券换到的钱全部换了股票,因为现在还没有电脑输入,全部是手写的卖出单和买进单,等了好长时间,不过也只买入了电真空三千股,豫园商城两千股。
不是没有钱买再多,而是总共股票才发行了一千多万股,要不是前段时间股票掉到不到九十元每股,她连这点都买不到。
然后他们爷俩直接在海城停留了下来,几乎每两天去一次静安区交易所,只要有往外卖的老八股,全部都买了下来。
石建军都看的有点害怕,劝她,让她谨慎行事,佳慧跟着了魔一样谁劝也不听。
看着闺女着魔的样子,石建军干脆一有时间就劝闺女回家打理生意,心想闺女看样子是劝不动了,外面的钱挣不挣得到不知道,家里的生意不能都扔了,怎么也得留条后路。
时间就在收购股票当中过的很快,转眼间佳慧在一篇文章上看到国家有意利率下调。
手里指着报纸,转头对石建军说:“小叔手里还有多少国库卷,叫他赶紧抛了吧,国家马上要下调利率,国库卷没有赚头了,现在不抛的话,以后可能就砸在手里面了。”
石建军接过报纸看来看去,也没发现有关国库券的消息。不过闺女从来不说大话,赶紧给老三打个电话过去,听不听劝不知道,反正他已经提醒过了。
时间就在他们往返之间,很快的到了下半年,从上个星期开始,股票开始暴涨,一直涨到现在电真空已经涨到了八百多元每股。
佳慧开始有序的,每天都往外抛出电真空,就怕被幕后的大鱼察觉到,到时候再咬她一口,等她把手里的股票都抛完之后,第三天股票就开始往下跌,一直跌到四百多块钱,下跌的开始慢了,不过总体来说还在慢慢下跌。
就这一手,她手里的现金又翻了几番。此后电真空又开始下跌到三百七十多元,她又非常小心的,用石建军和高晓红的户头屡续买进,一直到原先的持有量,这才罢手。
又趁着股票下跌的空,把豫园商城又买进了两千多股,别的股票只要有往外卖的,她也尽量都买进。
别的股票她也不记得,反正只要是老八股,都是涨幅比较大,就记得老八股里豫园商城涨到一万多块钱一股,电真空最高涨到两千五百多一股。
这些股票不管是涨还是跌,佳慧都不会再把他们卖出去,打算长线持有,因为现在这些是珍贵的原始股,除非涨到她记忆里的最高价,然后才会卖出,等着到最低谷在扫底买进。
不像几年后,发行了认购券之后,从新增加的股票,十元面值股票增到一百元,一样那会股票也稀释了。
说句不好听的,要是在后世开股东大会,就凭现在手里的这些原始股,佳慧就能位列一席。
现在拥有股票的人都是投机分子,没有几个把这些珍贵的原始股当一回事,同样的乌鸦落到猪身上,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佳慧就是那只乌鸦。
事情都办完了,佳慧买点土特产,又去孙科长家拜访了一趟,陪孙爷爷聊会天,又对着规划图期望前景,那是越说越投机。
孙科长激动的说:“小丫头,你知道吗?经过多方讨论,已经有计划开始修建大桥,或者是地下隧道,这样咱们将不再依靠游轮,就可以到浦东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陆家嘴那块地发展的会非常快速和便捷。”
佳慧也跟着瞎激动一把,虽然她知道有一座黄埔桥,好像在1992年或者93年建成,那就是说再过不久就能实行了。(蠢作者纯属瞎编)
佳慧压下激动的心情,沉稳的说:“孙爷爷,那有外资过来拿地办厂吗?”
孙科长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有呀,很多的归国华侨都想拿地,他们不想发展,他们看好这片地的前景,却不舍得往里投资,他们就想把地买下来,过几年升值了之后再卖出去。”
佳慧装作气愤的一拍大腿,有大声的保证说:“这些可恶的投机分子,孙爷爷,你放心,你给我牵线买的那块地,保证不能让你丢面子,我也不会等升值了再卖出去,等到交通方便了之后,我就把楼盖起来。”
孙科长听着佳慧的孩子话,哈哈的笑着说:“好的,孙爷爷就等着看你盖大楼,有一个好消息,前段时间有一个外资企业,要来办一个造纸厂,我们局长接待的,听说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了,只要谈好最后的几个条件,就准备着手签合同啦。”
佳慧皱着眉头纠结老半天,最后下定决心,用小孩子浅薄的语言说:“孙爷爷,看见你们老一辈画的规划图,我就知道你们付出很大的心血,既然想把浦东打造成国际大都市,那就不能有一点污染。
可是我们老家也有一个造纸厂,出来的污水都是臭的,在未来的国际大都市建一个造纸厂,或者别的有污染的厂家,会不会造成不好的影响,或者是一去浦东都是污水横流臭气熏天,你们规划图上的绿化有什么用,净是臭味了。”
孙科长刚听见,这一番话,门头越皱越紧,等到听完之后已经面沉似水。
石建军看见孙科长皱眉头,就已经给佳慧递眼色,一直看到孙科长面沉似水,直接开口说:“小孩子家知道什么,你还能有你孙爷爷懂得多吗?别给你孙爷爷乱出主意,不好意思,孙科长小孩子家,哪里说的不对,你多多包涵一点。”
孙科长一摆手,打住石建军的道歉说:“小丫头的这个思维很超前,她提醒也很对,来,小丫头,你还有什么没说出来的,都大胆的说出来,孙爷爷看看是不是还对我有没有别的启发。”
佳慧顶着老爸的眼色,也不敢再说别的了刺激他的心脏, 只能摇摇头说:“别的没有什么了,孙爷爷,就是你说起造纸厂,我才想起我们老家那条臭气烘烘的水沟,要不然我根本都想不起来。
如果对你有用的话,你就注意些化工企业,我在书上看,化工厂对工人的身体不好,干时间长了,有脱发的,有咳嗽的,还有肺病,既然对工人都不好,那对厂子周围的邻居也不能好了,我就想到这点。”
孙科长皱着眉头听到还有肺病,当时就严肃了起来,因为现在海城这边肝炎病特别严重,百分之八九十的家庭中,都有一个人得肝炎病的,传染性特别强。
现在去外面吃饭都是各人带着各人的碗筷,在家里吃饭也都开始分碗筷,现在的肝炎病就这么严重,现在竟然听说有化工厂可以使工人得病,这是多重要的消息。
孙科长点了点头说:“这点得特别注意,说的非常好,也非常有大局观,小丫头还有别的吗?想不起来也没事儿,什么时候想起来?什么时候给孙爷爷打电话。”
石建军吓得给小祖宗打眼色,可别什么都往外说了,再说咱爷俩今天就走不了啦,知道你平常看的书多,知识学杂了什么都懂一点。
问题是你说的话也太吓人了吧,这不都牵扯到国际问题了吗?到时候再给咱爷俩逮起来,罪名就是破坏外宾来中国投资。
孙科长看着爷俩在那块儿打眼色,知道也问不出别的了,直接给了爷俩一个定心丸。
开着玩笑说:“小丫头说的这点很重要,都是我们不了解的区域,我会重点调查一下,然后跟局长汇报,小丫头别忙走,挡不住还给你发一份奖励。”
石建军吓的摆摆手说:“孙老,你和我兄弟的领导,那都是生死之交,你说她那么大点小丫头,要那功劳有什么用。”
“再说就是你说出去人家也不相信,一个十岁的孩子能给你出主意,是吧。”
“这个提示真对你有用的话,你到局里面就说,你看书突然想到的,如果你能因为这个提示,往上再走一步。”
“到时候我们兄弟想来海城做点生意,也不怕小鬼难缠了,孙老你不知道,我们做生意最怕人讹诈了。”
孙科长笑哈哈的指着爷俩,心里知道这爷俩是聪明人,点着头说:“行啊,有你们爷俩这句话,到时候有功劳就放在我身上,以后做生意只要有人去讹你们,你可以来找我,或者报我的名字。”
说完孙科长把家里的私人电话,和办公电话都给了他们,并坚持要留他们吃中饭。
并且站起身立即说:“老婆子,多做几个菜,今天两个小友来咱家,提出的建议对局里帮助特别大,都是我们没有重视的问题,多做两个好菜,我们爷几个喝几盅。”
还没等孙奶奶回话,佳慧爷俩就直接摆手说:“孙爷爷,你太客气了,知道你有事忙,还得查资料,我们爷俩就不打扰了,再说,我们还等着回家呢,别让孙奶奶做饭了,我们这就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