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的丝丝阵痛。
她刚才,好像的确是在咬嘴唇?
“此外,还有你的眼睛,或者说是瞳孔。”
身后的人忽然俯下身来,射命丸文的眼中就出现了一张倒着的带着笑意的脸。
“你的眼睛还挺好看的。”她赞叹了一句。
她也没等射命丸文想这句话是否有什么别的含义,便径直开口道:
“在我说出那句‘你骗了我’的时候,你的瞳孔好像瞬间收缩了一下,是因为光线太过强烈了吗?”
“在于此同时,身体忽然僵了一下,是有什么隐疾吗?”
“刚刚你还经常将手捏着,是不是有点不舒服?”
“为什么出汗啦?妖怪也会有汗吗?”
“怎么不说话了?沉默是金?”
“喂?”
随着女孩喋喋不休的问题,射命丸文却一直僵在原地不动,似乎像是之前被女孩的念力所束缚住了一样。
但事实并非如此。
早在女孩说出“不如聊一聊”的时候,念力的控制就已然散去。
但她还是不敢动。
身侧萦绕的各种意义上都很不妙的氛围让她感到极其陌生,就如同在眼前的女孩眼里,自己不着寸缕一般。
就像自由自在地翱翔的鸦天狗,一不小心沉入无尽深海之中,无法辨别出身旁漫漫的漆黑之中究竟有什么东西在打量着你。
昔日如呼吸般自然的氛围大多是建立在自己与对方的平等之下,而此刻平衡被打破了。
在眼前之人的压迫之下,她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孩……不,可能与其更甚。
像是自己的内部被锋利的刀刃剖开,鲜血淋漓的内脏被人肆意地审视着。
就像是猛兽漠然地看着自己手下的食物一般,平淡如水。
让她有些难以呼吸。
“我……”
“不用说啦。”身后的人低声道。
“咱们都知道这一件事,我需要你帮一个忙,就当是赔偿,好吗?”
她语气极其温柔,如同落在井里的落难者,看到头顶处垂下了一根绳索。
但射命丸文的心里却十分清楚,这只是一只伸过来的枷锁,一份强制执行的合同罢了。
但她似乎毫无选择。
于是她只能苦笑,随后说道:
“好。”
……
……
一小时后。
上白泽慧音看着窗外,像是确定了什么一样,随后拉下了窗帘,转向了变得安静起来的女孩。
“她走了。”
”是吗。”女孩不咸不淡地应道。
与她想象中的一样,这次的“恐吓”相当成功。
或者说,成功过头了。
在以“赔偿”为目的的要挟之中,射命丸文没有什么犹豫便答应了女孩的要求,决定了第二天的凌晨将她带入妖怪之山内的天狗之里。
至于原因,她并不需要知道。
上白泽慧音叹了口气,随后在女孩的对面坐下。
“介意告诉你的共犯一下,你刚刚做了什么吗?”她问道。
“做了什么?”
女孩摇摇头,从之前用来唬射命丸文的茶壶中倾倒出一杯茶,但却没有任何想喝的想法。
她注视着红色的茶水,荡漾的红色水面上倒映出的那张毫无表情的脸。
“你指的是哪一方面?”她平淡地问道。
“各个方面都有疑问,但最想问的还是……”
上白泽慧音顿了一下,随后问道,“刚才在射命丸文脑袋上的那个东西,是什么?”
随着问题的问出,她不禁回想起片刻之前那一幅令人毛骨悚然的画面。
就在女孩起身的那一刻,似乎有什么隐隐约约看不清的半透明物体从她的手中飞了出来,但就连上白泽慧音都没有看清楚那是什么。
虽然它飞得并不算快。
而女孩眼前的射命丸文却是毫无知觉一样,任凭着那一份散发着莫名诡异气息的东西攀附在她的头顶,如同抱脸虫一般覆盖在她的脸上,随后牢靠地纹丝不动。
在此期间,射命丸文并没有表露出任何察觉道自己头上多了个东西的迹象。【欢;:迎”进?i”!入?【,!夜;袭”;的d”:月:?费.'群;:】:.?.4?:9.,3:j””6!,1:3”;5?.”
一如往常。
那份景色过于惊悚,就连她身为白泽的庞大记忆中都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事情。
令人毛骨悚然。
但眼前的人并非什么恶贯满盈之辈,所表露出来的气息除了愈发深沉以外,也没有半丝杀意露出,所以上白泽慧音并没有立刻出手阻止,而是暂且按下了那份莫名焦躁的心情,静观其变。
之后的发展却是异常顺利,就像是射命丸文忽然成了某一方的合同工,毫无质疑地接受了身为甲方的女孩怎么看都不像很合理的要求。
带人类进妖怪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