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芸笑着说:“昨天看到你和林溪的新闻,林溪又是我永恩名下的艺人,出了这档子的事情,林溪肯定是不能来看你了,这不我就来了。”
秀佳笑靥如花,“我才不愿意林溪哥哥来看我,你来多好。”
何尝不是呢?自己要见林溪哥哥就是一个电话的事情,不像晋芸,就算是预约到明年,也未必能排上队。
能收到偶像送自己的那么多礼物,又能合影,秀佳有种因祸得福的庆幸。
晋芸打开一盒巧克力,“这件事,你和林溪都是受害者,怕你想不开,我就过来了。”说完,晋芸拨好的巧克力递给秀佳。
秀佳欣喜地接过巧克力,“晋芸姐,你也相信我们是清白的?”
晋芸当然相信,林溪出了他家里就是往自己家里跑,这清白根本不用怀疑。
“我当然相信你们,你是一个那么好的女孩子。”
晋芸看到秀佳的第一眼,就被秀佳的清澈吸引住了。
秀佳被夸得脸红了,“恩,刚才林溪哥哥还说要我好好学习,以后就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喜欢了。”
“哦,原来如此。”当晋芸知道这小丫头居然跟林溪表白了,心里微微酸了一下。
“那如果有一天,你的林溪哥哥喜欢上别人了怎么办?”晋芸试探问。
“那好啊,我就有嫂子了,我喜欢林溪哥哥,也一定会喜欢嫂子的。”
面对秀佳的一脸天真,晋芸竟然有些于心不忍。“恩,喜欢就好。”
离开医院后,晋芸通知林溪澄清下和秀佳的事情。
“你不相信我吗?”林溪很是失落。
“想多了,工作需要。”
晋芸一秒就切换成了工作模式。
办公室里,晋芸的桌子上堆着小山似的邀请函。
而林溪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他计划着晚上回家陪孩子,却又担心面对那么多的巧克力攻击。
“林溪!”
晋芸没好气的喊一声,她看着林溪发呆已经有足足十分钟了。
“怎么了?有什么事?”林溪回过神来,才发现晋芸把那满满的邀请函全部推到了自己面前。
“那么多邀请函都是找你的,你不自己看下?”
自从林溪真人秀的《牡丹争艳》一站成名后,铺天盖地的邀请函都涌向永恩。
桌子上这九十份邀请函还是经过顾佳赛选好后才拿上来的。
林溪面无表情的瞥了眼那些邀请函,“我还想多点时间陪孩子,不想参加这些东西。”
“那可不行,你需要选出一两个才能服众。”晋芸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你帮我选吧,我出去下。”
林溪今天反常的举动让晋芸很不满,“林溪,你能不能认真点?”
被晋芸那么一说,林溪不得不说出了自己的烦心事。
晋芸听完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你确定要动楚肖,要知道你动楚肖等于动楚奈。”
这里面的厉害关系林溪当然明白,“凭我一己之力有些难,但是我不能把永恩牵扯进去。”
“原则上我们永恩是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大打出手的,毕竟永恩的面子还是要的。”晋芸意味深长地说。
林溪眼前一亮,“懂了,谢谢晋芸。”
有了眉目的林溪心清大好,高兴地从一堆的邀请书中选择了两个和楚肖有关的公司邀请。
林溪答应了去到楚奈创办的一所学校担任名誉讲师,出席三天后的20年校庆大典。
晋芸满意地笑了,“欲速则不达,不用太着急了,还有我呢。”
这是啥话啊,什么时候晋芸成了给自己依靠的女人了。
林溪不服气地说:“我是大男人,不能老依靠你。对了,上次你答应我陪我去看我妈妈的。”
去见家长?
晋芸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需要见家长的那一天。
如果不是再次和林溪重逢,估计她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自己要去见婆婆的。
“我,我没有准备好。”晋芸骨子里还是不愿意。
“不用准备的,你看你第一次见秀佳,表现得还不是好好的。”
林溪鼓励道,“丑媳妇迟早是要见公婆的,况且你还是个俏媳妇,不用担心,还有我呢。”
当自己说出这句“还有我呢”,林溪觉得自己特男人。
“好吧,那我准备下礼物。”晋芸勉为其难地答应了,既然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那就豁出去了。
虽然林家也不缺什么礼物,但是看着晋芸如此上心的样子,他相信,晋芸一定会是一个好媳妇。
和林母见面的时间约在了中午。
林母突然得知要见未来的儿媳妇,激动得翻箱倒柜,终于选出了一套合身的衣服。
“老婆子,你这想显摆有钱,可实力不允许啊,你看这五年的貂皮,穿出去显不出你的尊贵高雅的气质啊,老气横秋的,都掉了档次。”林父在一旁给老婆出谋划策。
想当年,这件雪白的貂皮加身,自己走到哪里都是人群中最靓的富太太,只是今非昔比了,林母顿时黯然伤神。“也罢,越是缺什么就约炫耀什么,穿成暴发户的样子小溪也未必喜欢。”
“对了,老婆子,我发现自从儿子送你玫瑰花之后,你的觉悟真的是越来越高了,我都快干赶不上你了。”
“醒来,就你觉悟高,赶紧给我选一套衣服吧,不要让儿媳傅久等了。”
林父乐呵呵上前服务,“我选的一套你绝对喜欢,先闭上眼。”
没想到老头子还是挺浪漫的, 林母果然乖乖的闭上眼。接着林父像变戏法似的变出一套优雅的浅蓝色旗袍,还配上一条宽大了淡紫色纱巾。
当林母睁开眼的时候,看到老公居然把自己心心念念的裙子买回来了,她无笔激动地捧起裙子,“老头子,哪里来那么多钱?”
其实这套裙子也就三万多块钱,只是过了三年的苦日子,林母更加懂得勤俭持家了。
“钱就是利息得来的,你放心,不要有压力。”林父自豪道。
“利息?你啥时候背着我存私房钱了?”林母咆哮道,刚才的喜悦荡然无存。
这女人的脸色果然是六个月的天,说变就变。
“啥私房钱,你又乱想,这三十多年来,我的钱包在你眼前不都是透明的吗?”
林父满满的求生欲,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