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咱改日聊,我就是来打招呼,等二哥出去办货,我要跟着一起,这个麻烦您跟二哥说一声。”
左威一直想与左熠一同去北方,这次终于有机会,又怎么可能错过。
左熠深吸一口气,对着左威低喝,“我家何时女人说了算?
左熠的声音,吸引着左威转头,因为这个语气,他的心情顿时不爽。
“切,至于吗?我不过让嫂嫂给你打个招呼,我到时候,定会亲自来说。”
左威甩开扇子,走到左熠身边,虽然心中不悦,却依旧小心翼翼,尽管如此,左熠脸色依旧黑沉。
“我这次有事,我别跟我,下次再说!”左熠一口回绝,让左威有点哑口无言。
等了很久,他开玩笑说,“二哥,你该不是金屋藏娇吧?是要带着哪个女人去?我只对二嫂这样的女人感兴趣,你府中可有第二人?”左威一副浪荡不羁的样子,惹来左熠的不悦。。
可想了一下,又笑了,“五弟,女人如衣衫,你的衣衫着实太多,一到无处安放的地步,又怎会挂念我府中这些庸脂俗粉?”左熠如此调侃,毫无顾忌,他从不在乎这些女人,只是左威话到此处,他也就顺着转走话题。
想到左威府中,大小女人三十个,他却还一直在外面寻觅。
左威府中的女人,几年见不到他的也大有人在,多数都因占了人家清白,不得不娶回家。
左熠多次劝阻,根本没用,左熠知道左威至今未找到一个中意之人,否则,又怎会姨娘一大堆,正妻之位却一直空缺呢?
“哈哈,二哥,看你说的,诸位二嫂可比我府中那些女人美多了,是小弟我无法享受,不过,这次我真想去东北走一趟,上次的事情,我还未处理好!”
说到最后,左威尴尬的笑起来,他所谓的事情,无非就是女人,可此次带着姚清秋,左威在,总有不便。
“这次,我会带家眷,不宜同时出门!”左熠说话间,看向一旁米月,她先楞了一下,然后一脸羞涩,随即心领神会的低下头。
“二哥,我还带了东西,要你的通关派司,所以这次我一定要去!”左威突然变得严肃起来,凑近左熠附耳细说。
“左威,你想做什么?”左熠推开左威,声音有些愤怒。
虽然左威一直浪荡不羁,却不曾违纪,而左熠也不允许他越界。
“二哥,我.”左威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米月。
左熠叹气后点头,“你跟我来,”他转头离开时,都未不曾看米月一眼。
左熠前面走着,左威后面跟着,时不时的还不忘开口调侃,“二哥,听说,你娶了不少美娇娘?”
左熠冷眼瞟去,这副脸孔,看一次就够了,他却总出现,而且每次出现这个嘴就如此,左熠着实受不了。
“好好好,我不说了行不?”左威嘴巴一封,乖乖的靠去一旁。
要是换做以前,左威还会继续说下去,毕竟从小调侃惯了,可今日有求于人,总不能惹人家不高兴吧,他才不会自讨苦吃呢。
“爷,姨娘她还未醒,”月牙见到左熠,丢下手中还未洗完的衣衫,跑过来,并向左威微微作揖。
左熠从怀中掏出怀表,看了一眼,眉头一簇,显然有些不悦,已经到了午饭时间,“这都什么时辰了?”
“您半夜离开后,姨娘就醒了,直到天微亮才又睡着!”
“嗯,准备几个菜!”嘱咐完毕,左熠便抬步向小偏房走去。
自从姚清秋病了,他很多事物便挪到此处来,只为可以方便照顾。
进了书房,左威先环视一周,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包东西,放在书桌上。
“这是什么?”左熠用扇子挑了一下,一脸的嫌弃。
“这是烟土.”左威刚开口,就见左熠手中的折扇丢了出来。
“左威,你丧了良心?”
左威一闪,只见折扇从额前擦过。
他擦了一下沾了血渍的额头,有些吃惊,左熠今日的态度他猜到了,却没想到反应会那么大,他认为最起码会听自己解释。
“二哥,我话还未说完,在东北的这些地方,有我的人,因为一直没有证据,这次证据在手,我不能不去收网。”左威从衣袖中,又拿出一份名单,摆在桌子上。
左熠黑沉着脸,看了一眼名单,才悠悠开口。
“那你用我的派司做什么?”
“我带了烟土,等那边接货!”
左威手中的烟土攒了许久,等的就是这一日。
“左威你”左熠还有什么要说,房门被推开。
“爷,”姚清秋走进来,手中端着茶壶。
她将茶壶放在圆桌上,一边倒水,一边对左熠说,“您最近有点上火,我给您泡的野菊花,您尝一下!”
“你不是?”左威从姚清秋进门那一刻,便再也挪不开眼,他一步一步走到圆桌前。
姚清秋抬头看到左威,未应声,只是轻点头,微微一笑。
左熠看左威神情,眉头紧蹙一下。
他走过去,将姚清秋箍在怀中,“这是五爷,左威,这是你小二嫂!”
左熠宣誓主权,并清晰的看到左威眼里写满了失落。
“五爷,妾身这就去给你们准备午饭!”姚清秋脸上始终保持笑容,对着左威作揖后,要准备离开。
却被左威轻声喊住,“小,小二嫂!”后面的话,左威却不知该说什么了。
姚清秋微笑,轻问,“五爷,有何吩咐?”
左威嘴角微扯,略显尴尬,轻叹一口气,“没事!”
姚清秋去了小厨房,开始准备午饭。
她摘菜的手,略有微颤,月牙看了,立刻凑过来,“姨娘,您怎么了?”
“没事,可能没有休息好,你先做饭,我去外面看看!”姚清秋慌张的丢掉手中的菜,跑到院子去。
她出了院子,走到石桌前面,愣神许久,脑海里闪现出,那日在茶楼的景象。
那个叫左威的五爷,和那日茶楼中的人,好像是一人?
那如此羞涩的一幕,被他看到,如果被左熠知道,该会如何?他会不会跟左熠说?
虽然自己未做错什么,可左熠的脾性,又怎会听解释?这几日培养的感情,会不会因为这个回到最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