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朝齐美溪投过去个感激的眼神,赶忙抱着衣服进洗手间去了。
关上门,她听见宋景妍还在外面感慨:“妈,男人是不是都这样……”
齐美溪果然懂,带给夏语的衣服领子都相对高,她还另外给她带了几条颜色不一样的丝巾,看来果然是深有经验的!
夏语选了件得体的套装穿上,又搭配了相应的丝巾,一下子变得高雅端庄许多。
六点半的时候,他们下楼去了餐厅,看见餐厅里空荡荡的,竟然没有客人,只有林尧和宋竞天还有宋桓坐在里面悠闲自在地聊天。
她们走进去,耿直的宋景妍就问了:“怎么富美大酒店的餐厅现在这么萧条吗,连别的客人都没有?”
宋桓笑嗔她一眼:“人家林总把这包了,好不好!”
宋景妍对林尧竖起大拇指:“林总,你壕!”
林尧笑答:“宴请我老婆的家人必须壕!”
“那林总准备什么时候跟我们小语举办婚礼呢?”齐美溪开始为自己的外甥女争取权益。
林尧脸色变得认真,很真诚的说:“小姨,这件事我要跟你们解释下,希望能得到你们的谅解。婚礼肯定是要举办的,但是可能得过一段时间。”
“要过多久啊?难道你要让我们小语跟你们隐婚?”齐美溪顿时有点不高兴了。
宋竞天拍拍她的手,示意她控制情绪,她这才深吸了口气重新露出笑容来。
面对齐美溪情绪的变化,林尧倒是姿态很低:“小姨,是我家这边的缘故,原因很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但我敢保证,我对夏语绝对会好,婚礼,也肯定会隆重举办,只是要稍微晚一点。”
齐美溪还想再说什么,宋竞天搂住她的肩膀,拍了拍,她才把话咽下去,勉强笑道:“林总,一言九鼎,我相信你不会骗我们,其实只要我家夏语过得好,我们也不在乎那些虚礼。”
“怎么会过不好呢,妈?”宋景妍帮着解围,“人家林总连证都跟小语领了,这意味着财产要分一半呀,这种诚意还不够吗?要是我,不用举办婚礼,我觉得也挺好,小日子过得好就行了呗,是吧,小语?”
夏语连连点头,气氛这才又活跃起来。
大家谈笑风声,正热闹呢,有两个人走了进来。
看见那两人,齐美溪的脸沉了沉,夏语回头,看见夏进强穿着西装,挽着浓妆艳抹的赖美雅正缓缓走近。
林尧站起身,拉着夏语的手迎上去,响亮亮地唤了一声“爸”。
夏进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连声应:“哎哎,林总别客气!”
“这不是客气,这是礼貌,以后你就是我的岳父,叫你一声爸是应该的。”林尧回答,转脸叫了赖美雅一声“赖姨”。
赖美雅的脸皮抽搐了下,嘟囔道:“既然我是岳母,怎么也该叫我一声妈吧。”
夏进强轻斥她:“你又不是亲妈,小语叫你赖姨,人家林总跟着叫赖姨,有什么不对?”
撇撇嘴,赖美雅不敢说话了。
这些日子以来,夏进强对赖美雅态度很不好,赖美雅只能忍气吞声,毕竟她还需要依附夏进强生活。
当下,林尧招呼大家坐了,男人们谈起商场上的事和当今形势,齐美溪则拉着宋景妍和夏语说悄悄话,只有赖美雅单独坐在旁边没人理睬。
等着上了菜,赖美雅正要伸筷子,菜就被转走了,她抬头,看见转转盘的是齐美溪,敢怒不敢言的。
接下来好几次都是她要夹菜,菜就被转走了,她终于忍不住了,对齐美溪瞪眼问:“齐美溪你干嘛?”
齐美溪悠悠笑道:“没干嘛,我夹菜嘛,怎么,你要吃这种菜?那好,转给你好了,多吃点哈,可能回家就没得吃了!”
夏进强立刻扭头斥赖美雅:“你干什么,没吃过菜吗,出来吃饭别一副小家子气,给我丢脸!”
赖美雅委屈地低头不吱声了,夏语看着心里非常解气。
酒足饭饱,宴席快接近尾声的时候,林尧对大家说:“我有件事麻烦大家,我和夏语结婚的事还希望大家不要透露出去,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我对大家保证,晚些时候肯定会给夏语一个盛大的结婚典礼!”
夏进强带头道:“这个我们知道,放心好了,只要我女儿过得好,举不举办婚礼,有什么重要呢?举办婚礼只会让别人嫉妒而已。”
其他人跟着应和,赖美雅的眼中闪过一丝阴郁之色,谁也没注意。
晚上,林尧带夏语回家,路上,他凑到她耳边轻声说:“今晚就睡我屋吧?”
张笑在前面忍不住了:“林总,你们俩厮混了一天了,还不够?林总,你体力可真好!”
“开你的车,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林尧斥过去。
张笑缩缩脖子不吱声了,夏语捂着嘴笑起来。
林尧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她赶忙躲,他趁势将她压在了后座上。
车子摇晃了下,张笑又忍不住出声了:“林总,你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狗的感受啊,我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为了开车安全,还是不要这么做的好!”
林尧脸皮子抽搐了下,黑着脸对他吼:“让你闭嘴,薪水是不想要了吗!”
“你要真不给我薪水,我要去劳动局仲裁的,就说因为老板在车上xxoo,我劝了两句,就不给我薪水!”张笑不要死地继续说。
林尧眉头抽了下,坐直身体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一下。
张晓哀嚎一声捂住后脑勺,放慢了车速,林尧沉声道:“好好开你的车!”只得放过了夏语,夏语忍不住“哈哈”笑起来。
心里生了恶作剧的念头,她故意贴过去搂住林尧的肩膀,把自己的身体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
林尧的喉结很明显的上下滑动了两下,咬着牙在她耳边低声说:“女人,你给我放老实点,不然回去了,绝对饶不过你!”
夏语在他耳边呵气如兰:“你要怎么饶不过我啊?”声音特别轻,气息特别暖,冲进他的耳鼓,勾得他浑身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