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语吃吃地笑:“我们林总吃醋了!”
摆了脸,林尧一副不屑神色:“我才不是那种肤浅的人!”
“吃醋就肤浅了?唉……那看来我肤浅的很哟!”夏语故意叹口气。
他眯起眼睛:“你吃醋了?你吃什么醋?”
夏语对他勾勾手指,他把俊脸伸到她面前。
妈呀,她上瘾了,为什么他一靠近她,她就想吻他呢?
什么吃醋什么竹马之类的事全都抛到脑后去了,她像狐狸精一样勾住他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唔唔唔……”林总想要挣脱她。
夏语八爪鱼一样地缠住他,翻身,将他拽到在了床上,紧紧地吻着他的嘴唇不松开。
他起初还有点小反抗,但随着她热吻的深入,他忽然就激烈起来,成为了彻底的掠夺者……
所有的亲密都没有突破底线,夏语不得不暗叹林总自控能力的强大。
第二天一早,护士来给夏语输液,扎上针之后盯着她的嘴唇瞧了半天,问:“你昨天输液有什么不舒服的反应吗?”
夏语摇头:“没有。”
“那你昨天吃海鲜之类的了吗?”护士又问。
夏语还是摇头:“没有啊,怎么了?”
护士疑惑地皱起眉头,指指她的嘴:“你的嘴唇怎么肿了,我看好像是过敏呀!”
夏语顿时脸烧得通红,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旁边的林尧一本正经地回答:“是的,护士,她是过敏。”
护士很认真地拿了病历准备做记录:“什么过敏?”
“唾液。”
护士愣了下,随即脸涨得通红,她略带幽怨地看了夏语一眼,把病历挂回床头,急匆匆的走了。
夏语又羞又气,嗔林尧:“你还要脸吗?把人家小.护.士都给羞走了!”
林尧正儿八经的站起身来:“我先去公司,晚点再来,你白天在医院给我老实点,什么竹马之类的别见了。”
夏语捂着嘴嘻嘻笑。
他照着她的额头崩了个爆栗,她痛呼出声,他才舒坦,大步离开了。
林尧离开之后,夏语才后知后觉的想到,昨天卿卿我我了一晚上,她竟然都没有问清楚他和罗希茜的关系!她想着今天一定要问清楚林尧。
输完液的时候快到中午了,她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刷手机,忽然有人进了病房,是坐在轮椅上的罗希茜。
“蹭”的一下坐起身来,她看着罗希茜。
罗希茜对她笑:“怎么不欢迎我吗?”
夏语赶忙回答:“不是,不是,欢迎,太欢迎了。”
罗希茜让护工等在门外,自己转动轮椅缓缓来到床前,夏语赶忙要下床,却被她伸手摁住了。
“看见我你那么紧张干嘛?昨天晚上那么晚你还去看我,今天我怎么也该来看看你的。”她笑说。
夏语也跟着笑,不过笑容不那么自然。
罗希茜悠悠地说:“昨天你跟江焕俞一走,林尧立刻就紧张兮兮地离开了,一副生怕你被人抢走的样子。”
夏语讶异地看着她,她的竹马生怕别的女人被抢走,她不是应该生气的吗,怎么倒好像蛮开心的样子?
好像看穿了她内心的想法,罗希茜笑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应该生气的?”
夏语没回答,算是默认了。
她笑:“其实我早就看出林尧在乎你了,我该早点找你解释一下的,碰巧我的腿骨折了,我又十分希望林尧那个家伙能给我做做苦力,所以就一直拖着了,谁知道把你拖成了肺炎,真是过意不去了!”
“不是的,我得肺炎是——”夏语赶忙解释,话说了一半就被她打断了。
“今天我来是告诉你,我和林尧没有任何暧.昧关系,我就是他姐姐,他就是我弟弟,仅此而已。所以我们两个人的亲密,只是亲人间的亲密,不是那种关系。”罗希茜说。
夏语怔怔,姐弟关系……那这姐弟俩的感情算是很好的那种了!
“林尧的身世,你应该知道,她妈妈是小三,他从小受过不少人的鄙视和奚落,性格孤僻,也只有我跟他能玩得来。一直以来,他都当我是姐,从我这里汲取亲情,我也尽心尽力地当着他的姐姐。我们不是什么青梅竹马,我们是姐弟情深。”罗希茜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嗟叹的味道。
夏语心里微微一疼,她羡慕罗希茜能参与到林尧小时候的生活里。
“现在我看到他的感情终于有了归宿,我的心里特别高兴!”罗希茜说着握住夏语的手,“我相信你是那个能跟他走到最后的人!”
夏语紧紧握住她的手,两个女人竟都感动得眼中一片晶莹。
就在病房的空气中弥漫着温馨和谐的气息时,忽然间从外面走进来两个穿着迷彩制式军服的男人。
夏语吓了一跳,惊恐的看着他们,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惹当兵的。
罗希茜却拍拍她的手安慰:“别怕,他们是来找我的!”
话音刚落,从门外大步走进来一个高大的男人。
平头,古铜色的皮肤,脸上线条格外坚毅,眉眼之间硬气十足。看上去不过三十岁出头的年纪,但浑身上下都透着冷峻的威严气息。
他笔直的走到罗希茜面前,低头看向她。
看见她包着石膏的小腿,他英挺的眉毛微微一皱:“早说过别演戏,你非要去。”
罗希茜挑起眉来与他对视,满脸的挑衅:“陶宪,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别以为我是你的兵,吃喝拉撒都要听你指挥!”
叫陶宪的男人脸色一沉,握住她的轮椅把手就往外推。
罗希茜“哎哎哎”地叫唤起来:“你干嘛,松开我的轮椅!”
夏语感觉不对劲,下床追过去:“你是什么人啊,你放开她的轮椅!”
陶宪停住步子扭头看着她,目光冷冽。
夏语心里激灵灵打个寒战,妈呀,这个男人好可怕,好像随时要揍人的样子。
“他是我朋友,你别发疯啊!”罗希茜赶忙警告。
陶宪这才收回目光,推着罗希茜继续往前走去。他身板笔直脚步飞快,转眼间,就将罗希茜推得不见了人影。
夏语半天才回神,回神过来之后赶忙往外走去。
她去了骨科病房,发现罗希茜压根没回来,她的护工正在收拾东西。
她心里一沉,问护工:“罗姐呢?”
“哦,她转院了,让我把东西收拾下。”护工回答。
夏语顿时急了,完了,罗希茜不会是被那个男人挟持走了吧!
她急急忙忙地给林尧打电话:“林尧,罗希茜被个当兵的给带走了怎么办啊?你要不要找人赶快调查一下?”
林尧轻描淡写地“哦”了一声。
夏语急了:“你哦什么呀,你不着急吗,罗希茜不知道情况怎么样呢!”
他笑起来:“我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别以为她被抓走了肯定就会被欺负,谁欺负谁还不好说呢。”
夏语呆了,什么情况,这意思是,那男的……
“我有点事回头聊。”林尧说,说完就挂了电话。
下午的时候,夏语正靠在床上打盹呢,忽然有人进来了。
“我说,罗希茜呢?”这人进来就问。
看见他,夏语顿时没好气:“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罗希茜啊,就看见她的床空了!”江焕俞将墨镜拉到鼻尖上,低头瞧着夏语。
夏语被他瞧得发毛,问:“你看什么呢?”
“我看你面若桃花,两颊带红,一副幸福女人的样子,昨晚大概是上垒了吧?”江焕俞摘了口罩,把张妖孽的俊脸凑到夏语的面前。
夏语毫不留情的推开他的脸,嗔:“胡说什么呀?什么上垒不上垒的!”